面容尽毁,身上多处自己抓出的爪痕创伤正是他所用之毒,以最烈方式所下的表现。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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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章
第98章97 谢霄亲吻,指奸
薛言淮显然害怕了,季忱渊将他抱在怀中,道:“没事的,不用担心。”
薛言淮:“但是他们死了……”
季忱渊:“可你不是本来就打算杀了他们吗?”
“这不一样,”薛言淮抓着他衣襟,“若是我杀的,那我不会多说半句,他们本就该死……可现在是我用了不致死的毒,他们却偏偏死在我的毒下,这又该怎么算?”
季忱渊道:“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但是敌在暗我们在明,他铁了心要拉我们进陷阱,就算不是这件事也会有下一件,甚至什么也不做都能被寻上门,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早些弄清楚明白他的意图,”他顿了顿,指腹按开薛言淮抓握得汗湿的掌心,“事已至此,便不要继续想了,何况,只要你不说,无人知晓这毒是你下的。”
薛言淮额上早已布满湿汗。
的确,他并不会因为杀了几个罪恶滔天的人而害怕,只是对自己处于一种无法掌控的形势下变得焦虑,好像又回到前世的那段荒唐的日子里,不知下一瞬会发生什么,也不知自己应该做什么,该怎么去做。
唯一不同的是,曾经的他并不在乎自己或生或死,更多也只抱着随意心态任其发展,可如今他有家人有修为,如何也不愿意令自己再陷入险境之中。
似是看出他担忧,季忱渊道:“回去吧,别再想了,实在担心便暂时等风波过了再言其他。何况,虽并非本意杀了他们,可也算是为民除害……论哪处说,你都不会有错。”
薛言淮应他话语,与季忱渊回了客栈。
第二日,季忱渊替他出门打探,临行前特意安抚薛言淮一番,又问道:“我离去,有别人来怎么办?”
薛言淮魂不守舍,整日想着这番动作是否会被利用,烦闷答道:“谁会来?萧别话,还是江意绪?”
季忱渊:“谢霄。”
“他在栖冥城待得好好的,怎么会来……就算来了,我将他赶走就是了,”薛言淮催促,“你快去看看,究竟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季忱渊手掌压着他后颈捏了捏,继而低头吻上额间,声音温吞,带着细不可察的威胁:“如果你和他做了什么,我会一一讨回来的。”
薛言淮心乱得很,一个劲用手推他,季忱渊长叹一声,还是出了屋子。
他独自躺在榻间辗转,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有了睡意,才过正午,便被一阵敲叩声惊起。
薛言淮下意识问了一句:“谁?”
屋外传来一道冷清而熟悉的声音:“是我。”
薛言淮“啧”了一声,顿时睡意全无。
果真如季忱渊料想的一般,谢霄找上了门。
或许实在心境难平,薛言淮思虑几番,还是替他开了门,本想着有人说上一二句话便好,可看到谢霄的瞬间,薛言淮便发觉了不对劲。
谢霄此人一贯喜爱藏事,情绪更是极少外露,不知因为薛言淮与他相处的这些年太过熟悉,亦或知晓令他难以再把握情感之事,薛言淮竟从他脸上,看到了一丝慌乱。
谢霄为何会露出这样表情?
薛言淮问道:“你怎么了?”
谢霄见到他时,似乎有些恍神,继而反应过来,抬手拥上了薛言淮。
薛言淮去推他,怎么也推不开,继而熟悉之感从身体中涌现,他再一次对谢霄产生了反应。
“你,放开……”
谢霄还是没有回答,只是手臂更为收拢,这般不过半柱香时间,薛言淮便已然支撑不住,他额间发烫,身体发软,指尖陷入谢霄手臂,呼出的喘息灼热。
可谢霄似乎只是单纯的想抱着他,好像忘了薛言淮的情欲便是由他引起,薛言淮愈发生气,再也克制不住,将他推上了床榻。
谢霄有些发愣:“言淮……”
薛言淮又气又急,骂道:“我刚刚叫你放手你不放,现在我难受怎么办?”
谢霄沉默一会,替他解了外袍腰封,薛言淮快被折磨地头脑茫乱,也不再反抗,任他动作,可谢霄却全然没有情欲之意,除了衣物后,手指抚上湿黏一片的阴穴肉户。
全都是水,只稍稍触碰,便自发地吸吮上他的手指,
甚至不等谢霄动作,薛言淮便已然按捺不住,仰着头去闻他颈边气息,腿心微开,淫穴翕合地主动往下坐。
谢霄低下头,咬上了他的嘴唇。
薛言淮本想反抗,身下猛然被二指进入抽插,他闷哼一声,便也由着去了。
好舒服。
在他一贯印象里,谢霄总是很凶,对他也十分严厉,拥有着极强的控制欲,好像仗着师尊名头就能不许他做这个不许他做那个,薛言淮总是讨厌,却又无能为力。
可今天的谢霄却不同,虽然还是习惯性的掌控着他的身体,像是整个人都落在他怀中任其施为,可却是第一次这样强烈的感受到谢霄尽力去放平的柔和。
不同于以往的单方面施暴,倒像是,想给他安全感的占有。
他的身体被手掌紧紧钳起,淫穴被插得汁水淋漓,谢霄会用指腹去按着阴蒂,酸软感便从小腹窜上脑海,浑身都酥酥麻麻的,连自己也没注意张大了唇,与谢霄接着湿濡的亲吻,舌尖也被吮得发麻。
也许情欲作祟,也许今天的谢霄与以往不同,薛言淮竟难得沉溺其中,被用手指玩得高潮了两次,软绵绵地搂着谢霄脖颈,腿心紧绞着他的手掌不愿放离。
谢霄却意不在此,抽出沾满骚水的手指,想替薛言淮拉好衣物,兀然被压着肩头,腰胯被光裸的下身紧压,继而饱满的后臀下移,停留在半硬着的性器上。
谢霄握住他想解自己衣物的手:“言淮,我今日来是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