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皆受了因果反噬,其中苦痛万千,也无需再行细说。
季忱渊将故事草草说完,薛言淮才停下的泪水又冒出眼眶,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无措又慌乱地抱着季忱渊身体,摸着一片又一片龙鳞,最后憋出一句:“疼不疼?”
季忱渊道:“忘记了。”
薛言淮肩头微抽着,被龙尾缠上腰间,紧紧压在怀中。
“太混账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是值得我这样做的人,”季忱渊道,“若那次也没能救回你,我还会再尝试千万次,直到成功为止,或是大不了再等千年,抓到另一个时间灵根,逼他再来一次。”
薛言淮仰头去亲他,季忱渊由他行为,又难得不解风情,问:“知道这些,会对你的答案有帮助吗?”
薛言淮愣了一下,意识到他在指什么。
他手中还抱着那盒白梨花,花瓣被晚风吹起,一片片拂扬在无边的夜色中。
“我想去,”薛言淮手掌在空中合拢,捉上一片发皱的轻瓣,“我总该有个抉择。”
“淮淮长大了,”他道,“那便随你的心,去做你想做的事。”
于是薛言淮捧着那被风吹得只剩下半盒的梨花,来到了谢霄居所。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院落,空荡荡的,只在庭院摆着一只石桌,桌上空无一物。
他推门入屋,屋内摆放亦如同谢霄此人一般简洁整齐,谢霄坐于桌案前,手边摆放笔墨,案上铺着一本剑诀,页上笔迹未干。
屋中只燃一盏烛火,谢霄眉眼冷厉如从,几缕银色发丝落在额前,更增添几分寒意。觉察来人,抬头去望,正与直直进屋的薛言淮对上视线,看到那双浅色瞳中倒映着一抹跃动烛光。
薛言淮关上屋门,大步向前,将手中匣盒放在桌案,至上而下俯视着谢霄。
谢霄平静地看着他。
薛言淮抓起一把梨花,重重往他脸上砸去,谢霄并不躲,花瓣轻飘飘落在脸上,又掉落在面前书页。
“我现在明白了,原来我在乎的不是你记不记得这些梨花,而是当初见到的那个我心目中的你,”薛言淮道,“可你现在对我而言,已经一文不值。”
他将谢霄领口抓起,谢霄顺从起身,被拽至榻边,一只着靴的脚踩上他肩头,逼他半跪在榻下。
束起的银白发丝被扯得散乱落在肩头,一片未去的花瓣还落在颈侧,谢霄抬起眼睫,看到薛言淮烛光下鲜活而明亮的漂亮脸庞,眉眼微挑,看向他的目光却与一个再普通的行人无差。
“你不是好奇,为什么封祁可以吗?”薛言淮唇角勾起,声色骄然,“那我告诉你,他都做了什么。”
“清衍真人,也要学他当初一般讨好我吗?”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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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有修改过,可以看看上章作话
第95章94 “给我舔。”(谢霄h,舔穴,咬阴蒂,强制高潮)
纵半跪在地,谢霄的脊背也是挺直的。
薛言淮着靴的脚顺着肩头停留在小腹,继而眉梢一挑,重重踩在了谢霄双腿间。
谢霄微皱起眉心,忍下疼痛,任他刻意踩碾动作。
薛言淮观察着谢霄永远那副死样子的冰冷面色,总觉无趣,踩够了,才冷哼一声,道:“替我脱鞋。”
谢霄便一手握上他小腿肚,缓慢去了鞋袜。
薛言淮洗过身子才来寻他,穿的衣物也要日日干净崭新,鞋袜之下的脚背光滑流畅,莹白脚趾微微向下蜷起,脚心一掌可握,落在谢霄手中,像是被面粉捏出的团,轻软而干净,白中透着轻粉,甚至带着皂角后的桂花沁香。
谢霄视线顺着看见薛言淮圆润纤细的脚踝处挂着一抹微松散的红线,线上缚着一只金色铃铛,每每动作幅度稍大,便会传出叮叮当当响声。
这是他曾为薛言淮留下的。
那时在涯望殿,薛言淮被肏弄之时,双腿总会不自觉缠上他后腰,或是被压在肩头,随着动作,铃铛便不停地响,整个涯望殿都回荡着极力压制的泣声与清脆铃音。
而薛言淮不被允许穿衣物,难得下榻时,铃声便会伴随着脚步一路作响,像是时刻都在提醒他只是殿中禁脔,逼他忆起自己被侵犯的每一幕。
谢霄触上铃铛,指腹一按,那道声音便再次在这比涯望殿小了数倍的屋室中响起。
薛言淮下意识窒住呼吸,小腿肚绷紧,继而很快回过神来,厉声喝骂:“解开!”
谢霄面色如常:“解不开。”
“为什么?”
“是保你用的,有我的一丝寄魂。”
“和心麟一样吗?”
“差一些,但大多时候能令你平安。”
薛言淮抿了抿唇。
他虽厌恶自己被限制与身上被强加他物,可本就怕死,谢霄主动送来的保命之物,自然也要用。
他脚上施力,道:“好吧,”又问,“那我眉间金印呢?”
“这个也不行。”
“这又是为什么,也是保我的?”
“不是,”谢霄道,“是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