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令久久未下,莫不是谢霄真被他吓到,连师徒也恶心得要解除。
薛言淮悄悄抬眼去看,透过额发,见到谢霄眉眼锋利,神色依旧,竟是未因话语发怒。
“如何做的?”
……什么?
薛言淮愣神,直到剑鞘将他下颌抬起,逼他慌乱地与谢霄对视。
“既是自渎,便再做一次。”
谢霄面容冷峻,薛言淮只觉脑内“轰”地一声炸开,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了什么。
“要我说第二遍?”
“不、不是……”
薛言淮身体发软,脑中晃神,不敢想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只能缓缓抬起手,握上一只指痕未消的奶子,轻轻用指腹按压乳沿。
知道谢霄在看着自己,薛言淮手臂发抖,铺天盖地的羞耻感淹没了他,连微微动作都止不出逐渐发重的喘息。
他胡乱抓着一只自己奶乳,纤长皙白的指尖触上乳头,一股酸麻过电之感传至身下。薛言淮咬着唇,想趁机将双腿合拢,毫无温度剑鞘再一次拍上他的腿根,谢霄手握的剑柄处也沾上穴间流出的湿黏淫水。
他难堪的闭上双目,想忽略身上落下视线,如柔软的枝条舒展身体,将两只嫩奶挺至谢霄面前。被封祁磨得破皮的乳珠再次硬起,又自己在指间打着圈拨弄,伴随着丝丝麻麻的痛楚快感,喉咙间极破碎细小地叫了一声:“师尊……”
另一手颤颤巍巍往腿间移动,又被斜握的剑鞘撇开,毫无温度的剑柄顺着腿根一路向上,停在了颤颤滴水的肉缝间。
那处长时间不得抚慰,薛言淮不知道水意泛滥成了何种模样,兀然被冰了一下,身体一抖,不住呻吟一声,手指也不自觉捏上奶头。
离尘剑形制古朴,剑柄处藤纹盘绕,压在极娇嫩的阴处让他无所适从,像是逼着他更挺直身体,任那处湿润的阴部暴露。
那是……谢霄,平日握剑之处。
粗糙的纹路压在阴唇上,谢霄看着薛言淮难耐表情,剑身微动,剑柄浑圆底部便将他两瓣肥软阴唇压得微微张开,露出一个翕合小口。
薛言淮再也夹不住源源不断滴落的淫液,感受他们从阴道处顺着穴口流出,尽数滴在剑上,盛不住的,便将双腿间的羊毛毯打湿粘黏。
剑柄磨过他的穴缝,薛言淮膝盖本就跪得发疼,再也支撑不住,腰身发软,要倒下之时,腿心剑鞘重重上提,逼得他呜咽一声,兀然睁开双眼,粗粗喘息不止。
他身体渗出薄汗,腰身下榻,双腿大张,全身重量落在一只剑上,一手还在揉着自己肿红奶肉,小腹收缩,因着密麻快感堆叠,穴间吐出大股大股淫液。
薛言淮尝了快意,双眼含泪,不敢看谢霄,只重重揉着自己奶肉,腰身主动磨剑柄,齿关颤颤,失神唤道,“师尊,师尊……”
本是雪白的穴肉在剑柄粗磨下变得润红,阴唇大开,笔直干净的性器高高翘起,柱头不断滴出腺液,被一只柔软的手心抹在茎身上下抚弄。
薛言淮情动不已,眼前一片湿漉发白,顾不得是在谢霄面前,细窄腰身前后起伏,发红的乳尖被夹在两指指尖扯长揪拧。酸胀酥麻之感逼得他喘息不止,呻吟也破碎,剑柄不小心触上阴蒂时高叫一声,性器喷出白精,大股澄澈淫水亦从穴口涌出,浇湿身下毛毯。
……竟是直接高潮了。
薛言淮双腿发软,脱力趴伏在地,急促而粗重喘息着。
覆着黑色皮套的手托起泫然坠泪的脸颊,将他嘴角咬破的一丝血迹缓缓抹在唇肉。
薛言淮哆嗦着抬起湿漉抖颤的眼睫,撞入谢霄冷厉平静的目光。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一只椰子,耶比,鱼送来的礼物~
第8章8 谢霄看着他赤裸的身体
“师……尊。”
他嗓音发颤,浑蒙双目怔怔看着谢霄。
薛言淮温驯伏跪在地,在方才动作间早已渗出满身细汗,殿中烛火照映下染上一层氤氲釉色。
从头到尾,谢霄都没有碰过自己,离尘剑又冷又直,一个死物,却能轻易将他玩得神智溃乱,耻辱尽失。
许是终于接触温暖,如今贴在肌肤的触感被放大数倍,皮质手套纹路在他下唇摩挲,一压唇肉,薛言淮便被迫张开唇腔,露出口内湿润舌尖。
他仰起如鹤般纤细长颈,满头乌发散落,胸前奶肉更红更肿,指痕显眼,确实像被狠狠蹂躏过一番,膝盖也跪得发红,腿根沾满淫靡液体。
薛言淮发耻得浑身通红,哆哆嗦嗦撇过噙泪双目。
谢霄问道:“柴房的是谁?”
薛言淮知道不能让谢霄发现他与封祁私通之事,难耐摇头,任长发狼狈沾在汗湿颈侧,哑声道:“弟子知错,不该因那洒扫的不敬,便再三欺凌报复……”
谢霄眉峰稍敛:“只是如此?”
薛言淮垂眼,逐渐平缓的呼吸烫热绵长:“弟子……不敢欺瞒。”
谢霄指腹揉过他下唇,道:“差不多就行,做事别太过。”
薛言淮长睫垂颤,慌乱不已,乖驯应道:“是。”
谢霄又问:“你去这次秘境做什么?”
低级秘境虽金丹以下都可入,但既无天材地宝,留有传承可能更是微乎其微,也就适合练气筑基期新弟子猎杀妖兽增长经验。薛言淮已是金丹,断没有入内历练必要。
以往谢霄只教他剑法,从不会关心他去哪,做什么,更不爱理会常事,也因此薛言淮才能借谢霄弟子名头在宗内肆无忌惮。
他心跳极快,不敢去看谢霄,答道:“弟子平日散漫惯了,难得秘境现世,虽只是低级秘境,也想实战历练一番。”
谢霄指腹施力,捏紧下颌:“我怎么记得,你从前并不好学。”
按压之处隐隐作痛,薛言淮挤出笑道:“一年后修真界大比,弟子想抓住机会锻炼自己,到时才能……不丢了师尊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