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
薛言淮眼睛红红:“讨厌你。”
季忱渊咬他软软的奶头,摸他逐渐湿润的肥软牝穴,有力指节在深处抽插,带出湿淋水意,低声道:“什么时候愿意相信我了,想问我了,就来和我说。”
薛言淮咬着发丝与自己手指,两条大腿紧紧缠着季忱渊后腰,被贲发的柱头一点点顶开穴道,彻底没入其间。
他的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快感急雨一般涌上,目光浑浑噩噩看着榻顶,心神却难得清明。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只会逐渐在信任的土地中根系深埋等再想起时,已然深根固蒂,蔓蔓日茂。
便是再亲密的人,一时表面风平浪静,依旧会生出一道无形隔阂,翻涌无法彻底从根源停歇,二人也只会渐行渐远,无法回到往初。
封祁便是看中了这一点。
他善察知人,短短几句话便知晓薛言淮与季忱渊之间并非处于完全信任状态。且知道他无法除去心结,便故意挑唆,逼他与季忱渊生出嫌隙,再不能亲密如从。
可他现在还不能将牌打到明处,不能真的将过往抛出,又暂时不能失去季忱渊这个极为好用趁手的武器。两相抉择,薛言淮只得忍下疑窦与慌乱,装作心意纾解,与往常一般,不再抗拒,半别扭着被肏弄着,被灌入龙精,被抱在怀中同塌而眠。
季忱渊依旧白日带着薛言淮在街上吃食耍玩,夜夜缠绵,至七日之后深夜,带薛言淮洗了身子,爬上床榻时,季忱渊为他带了新的衣物。
一件轻薄得仿若什么也遮不住的深青色纱衣,薛言淮发耻不已,急着要将此物撕烂丢弃。季忱渊自然地扣着他手腕,半强迫地逼迫其穿上这件已然不能称之为衣物的薄衫,凑在脸侧亲吻哄骗:“在你家中处处受限,实在想念夫人从前淫荡模样,今日店中看见,便迫不及待想令你穿上。”
薛言淮羞恼不已,又怕动静太大惊扰外人,被解放出的手指掐上季忱渊手臂,压低嗓音骂道:“那也是你逼我的!”
季忱渊甚为满意眼前景象,嗓音散漫舒朗:“这么漂亮的身子,自然该用心打扮。”
这衣物本就不能遮挡什么,纱织细软,深青下隐约透出皙白肉体,两只温圆白腻的乳房微微耸起,嫩红奶尖挺立,顺势勾勒出细软腰肢,昏黄烛光下显得肉欲十足,引人心神大动。
季忱渊温沉呼吸扫在薛言淮颈侧,掌心隔着衣物大力搓揉着两处奶肉,薛言淮闷哼一声,身体陡然发软,睫毛细细地颤,酥麻之感逐渐从被把玩之处漫布全身,几番下来,只剩的几声断断续续的喘息咒骂。
“混账……这么喜欢,你自己穿去,总是、总是折磨我,算什么东西,嗯”
他的胸乳被揉得发热,季忱渊唇瓣从耳侧一路亲吻上锁骨,属于龙类的气息温凉:“我喜欢看你发骚的模样,淮淮,自己揉揉奶子,再叫给我听。”
“滚蛋,我才不要……”
“那一会自己捏捏奶尖,这样下面咬得更紧,今日干快一些,让你早些休息……”
“姓季的,你讲什么!嗯嗯”
正当二人要争执不下,季忱渊要强来之时,屋外骤然传来一怔敲门声,惊得薛言淮一个打抖,半起的身子重新摔回季忱渊怀中,被一把搂了个结实。
此刻已过子时,哪个不长眼的这时来敲门打扰?
薛言淮胸中发燥,心想明日定要好好惩戒一番这不懂规矩的仆从。他二人明面上分居两屋,为不引怀疑,薛言淮示意季忱渊先别动作,没好气道:“谁?”
屋外传来一道刻意压低的,他再熟悉不过的少年声音:“是我,薛师兄,你睡了吗?”
……竟是封祁。
感受到腰间手掌威胁性地收紧,薛言淮实在没心思处理这么多事,骂道:“你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
封祁沉默半晌,道:“我从江意绪处得到消息以后,一刻也没有停,想着尽快赶来见你。”
薛言淮成功被“江意绪”三字吸引住,若是平日也就罢了,与他家中人性命相关之事,却实在马虎不得。他转头看向季忱渊,正欲将他赶出屋,奶肉便被狠狠揉上一把,威慑之音在耳侧响起:“令他直接进来。”
薛言淮不可置信看向他:“你说什么……”
“我说让他进来,淮淮。”季忱渊一手扯下榻上幔帐,数层轻纱而制的轻软帐子便悉数落下,遮挡面前视线,唯有一点烛火从上方泄入。
“这样便好了,”季忱渊道,“你今日不与我说实话,这是对你的惩罚。”
“你这个,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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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语未完,又被掐着奶肉捏揉,显然季忱渊今日是不打算让步了。
无法,他只得调整语息,向外道:“滚进来!”
封祁得了应声,推门而入,他行路匆忙,直直奔着床榻而来,只差数步,却被薛言淮喝令:“就在此处,不准再近!”
封祁虽心有不甘,又怕惹了薛言淮不高兴,当真不敢再前进一步了。
薛言淮气息依旧有些不稳,问道:“你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封祁不再耽搁,将自己这些时日从江意绪处知晓的一切悉数道来:
“他与萧别话,此刻正在江南。至于那玉坠用处……江意绪也说不知,萧别话连他也未告知。”
薛言淮被隐去气息的季忱渊揉着胸,还要时不时与他无声亲吻,一面被摸遍身上每一处,极艰难才保持语速正常,问道:“他们有没有说,若是找不到,该如何做?”
“江意绪说,不过一个薛府,能放到哪去,若他们不愿交出,就逼到交出为止,实在不行,便一个个杀了也就完事。”
薛言淮心中一惊,又听封祁继续道,“他们本是商议着要来取物,是我这般太引人注目,我先行来查探,若能找到,便不用这样麻烦,才稍缓了他们进程。”
薛言淮听得牙都要咬碎了。
果真如此,前世对他家下手之人,就是江意绪。
定是他父亲不愿交出,才遭了他二人毒手,所以那玉坠,最后也落到了萧别话手中。
江意绪表面温善,背地里,却与这封祁恶毒没有半分差别,果真是天生一对。
他虽气愤不已,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应对法子,好在封祁拖延了那二人时间,令他不必如此紧迫。
说完了事,薛言淮便不打算继续留他,正要令他滚出屋子,季忱渊却用只他二人听到的灵力传输声音,道:“不必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