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安抚声音,蕙畹略略定了定神,其实也晓得下面发生事情,可是心里上还是有点别扭,紫安伸手利落把自己衣服脱下,只留了白色里衣,伸手来解蕙畹腰间宫绦,蕙畹不禁更是紧张,伸手不由抓住,抬起头却望进紫安深不见底眸子里,此刻,他眸子深处仿佛潜藏着危险火种,却也有她熟悉温柔怜惜。
蕙畹不禁松开手去,衣襟渐渐谢落,看清了眼前美景,令紫安不禁暗暗抽气,衣襟下却不是平常肚兜胸围,而是水袖色隐着银线两块窄小布料,紧紧扣在胸前,中间挤出深深沟壑,水袖映着白皙,勾魂摄魄,紫安目光下移,眼中幽光大涨,嘴里低喃一声:
“你这个爱作怪小妖精,让我……”
后面话隐没在蕙畹唇边,紫安吻大异于平常温柔轻缓,一开始就如狂风暴雨一般,激烈仿佛要把蕙畹整个吞进肚子里去才罢休,蕙畹被他吻意识迷离,浑身发软,从喉咙间溢出细细低吟,听在紫安耳中却真如天籁一般,薄唇沿着她美好颈项一路吻了下去,到了胸前却不免急躁起来,只因蕙畹这个玩意虽好看,却难解很,解了半天没解开,紫安额头上不禁出了一头汗,汗水滴在蕙畹□皮肤上,蕙畹瞬间回复了些理智,睁眼却看见紫安表情,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她一笑,酥胸更是上下颤动,勾得紫安再也顾不得,所幸下死力一拽,撕拉一声,蕙畹好不容易寻来内衣就报销了,蕙畹还没来及恼他,就被紫安重新吻住,跌入他设下情障不能自拔,紫安已经颇按技巧,加上成婚前,寻了不少绝版春宫研究,也是无师自通,把蕙畹折腾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一阵剧痛传来,蕙畹才从天上瞬间跌落下来,睁开眼睛大声呼痛,眼泪也忍不住滑落了下来,紫安也是满头大汗,却闷哼一声,停住了动作,伸手抚弄身下僵直身子,嘴唇细细吻着她眉眼,一叠声哄道:
“畹儿,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我轻一些......”
蕙畹顿时觉得委屈非常,自从穿越来了这里,哪里受过一丁点疼,可是这种撕裂疼痛却是难忍很,蕙畹觉得自己身体,仿佛被强行撕开,即使紫安没再继续深入,依然疼痛难耐,遂伸手推了推他,软声道:
“紫安哥哥......我疼......你出去好不好,我.....真很疼”
紫安头上汗大颗大颗冒出来,如今自己都快爆炸了,况且箭在弦上,哪里能不发,可是畹儿表情,却真真令他怜惜非常,忽然想起大婚前燕喜嬷嬷给他东西,眼睛一亮,抬手在床里侧暗屉里,寻出一个精致荷包来,倒出一颗晶莹袖色丹药,放在自己嘴里低下头吻住了蕙畹,蕙畹正难受遂也没主意他动作,只觉得嘴里一阵甜丝丝,仿佛什么东西送进了自己嗓子里,不禁一惊道:
“紫安哥哥,你......你喂我吃什么”
紫安却没顾上回答她,只越加抚弄她身子,不一会,蕙畹就感觉好像不那么痛了,虽然还是不舒服,但是真好了很多,脸色也渐渐和缓,身子被紫安抚弄撩拨动情起来,喘息声急促而细弱,紫安再也忍不住,张口深深吻住她,身下一挺,蕙畹痛呼,全数吃进了紫安嘴里。
紧致触感,令紫安理智彻底飞离而去,手碰到床帐上金钩,轻纱幔帐缓缓落下,遮住了帐内激烈起伏缠绵,只余浓重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爱语,以及柔丽婉转告饶声......
这真是珠联璧合洞房春暖,月圆花好鱼水情深。 花烛光中莲开并蒂,笙簧声中带结同心。
风雨欲来
芙蓉帐暖□无边,这一停鱼水和谐,好不快活自在,但是快活自在大约只有紫安一人罢了,蕙畹是被紫安轻轻吻唤醒,睁开眼,入目就是紫安晶亮眸光和餍足俊脸,蕙畹眨眨眼,一时竟忘了这是哪里,有些迷迷糊糊怔楞,紫安支起手肘,细细打量她这份难得慵懒。
蕙畹微微一动,顿时全身酸痛,尤其下身,竟是感觉有些凉丝丝说不上来是疼痛,还是酸涩,忽想起昨夜光景来,脸腾一红,拉起丝被盖住了头,紫安不禁低低笑了几,掀开丝被一角,凑到她耳边小声道:
“还疼吗,昨夜是为夫孟浪了些,可是真忍不得了,你莫恼,为夫给你揉捏揉捏”
说真大手不怀好意伸进来被子里,来吃蕙畹嫩豆腐,昨晚缠绵,蕙畹初次,自是经受不住,后来竟是晕了过去,所以后面事情也不晓得,但是现在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小衣,而且虽然有些酸痛,但是却没有粘腻之感,想来是沐浴过了,想到自己昨晚那个模样被人瞧了去,蕙畹不禁觉得大是丢脸,遂伸手推开紫安不老实手,脸色通红做了起来,抱着被子自己生气。
紫安瞥了她一眼,晨曦透过大红纱帐映在她脸上,嫩白肤色有些半透明,想到那腻滑触感,紫安感觉□立即就有了反应,可是瞧见她眼底淡淡黑圈,紫安不禁暗暗叹息一声,知道她纠结什么事情,遂伸手揽过她低声道:
“放心,昨夜并没旁人,是我亲自给你沐浴换衣服”
蕙畹眼睛一亮,抬眼道:
“真”
“真”紫安道:
“我也舍不得,我畹儿被旁人瞧了去”
蕙畹转念一想,忙又垂下头去,即使是紫安,这样私密事情,她也觉得有些别扭,紫安打量她神色低声笑道:
“怎么,被我瞧了去,你还怕,昨夜……”
没等他说完,蕙畹一把捂住他嘴道:
“不许说”
紫安目光一闪,牵起嘴角笑了,蕙畹放开他,侧首见外面已经大亮,不禁一愣道:
“糟了,什么时候了”
紫安道:
“放心,误不了事”
蕙畹不免白了他一眼,即使没有婆婆和小姑妯娌,但这请安奉茶也是一个新妇本分,如何能让人瞧了笑话去,正要喊秋桂,门吱呀一声开了,紧接着床帐打了起来,春花秋桂领着一溜小丫头端着洗漱用品恭立一侧。
春花是个过来人,一瞧蕙畹模样和床上狼藉就晓得,自家世子这一夜可真没少折腾,不禁抿着嘴微微浅笑,两个嬷嬷进来请安后,寻了床上白色长娟,上面如今已经染了数点鲜艳梅花,两个嬷嬷满意捧着走了,蕙畹却更是满面羞红,秋桂瞥了自家小姐一眼,见虽然脸色有些掩不住疲累,但是容色却比往日更艳丽了几分,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仿佛都添了一份难言妩媚。
伺候着洗漱完毕,蕙畹瞧见旁边托盘里吉服,不禁暗暗一叹,是啊!今天要进宫谢恩,这重死人行头,还是要穿,穿戴齐整,春花给蕙畹花了个淡妆,春花手艺很不错,束发化妆比秋桂那丫头强多了,两人拾掇好了,自是要先去给平安王请安,坐着还不觉得,抬步一走,蕙畹不禁暗中叫苦,双腿绵软无力,而且腰真疼很,出了房门不禁脚下一软,紫安急忙伸手揽住她,扶着她腰肢低声道:
“还好吗”
蕙畹白了他一眼,瞧了身边几个小丫头忍笑表情,不禁面色一红,也不理他,只不过走却缓慢了些,走了一会儿,大约适应了,才好了些,进了平安王院子,廊檐下伺候丫头们急忙上前行礼,紫安摆摆手,扶着蕙畹迈进了屋里,暖阁中,平安王杨奇正坐在上首,旁边是周公公和京城王府管家忠叔,丫头把团花软垫放在地上,蕙畹接过茶跪下道:
“畹儿给父王问安,请父王喝茶”
杨奇微微扫了蕙畹片刻,不禁瞥了自己儿子一眼,心道这小子可是偿了夙愿,瞧他乐那个样子,不过杨奇心里也是满意非常,畹儿这样媳妇,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接过茶抿了一口,觉得很是甘甜,开口道:
“起来吧,一家子了,不必如此拘束,你们母妃也不在了,父王只盼着你们以后能和和美美,尽早给我添个大胖孙子,父王就别无所求了”
蕙畹不禁脸一红,害臊低下头去,紫安却笑道:
“父王放心,儿子定会努力”
蕙畹不禁暗暗瞥了他一眼,心道这家伙怎脸皮又厚了几分。平安王府主子少,加上蕙畹如今也就三个正经主子,故此规矩也没那些旁宗室皇族严苛,且蕙畹又是自小就在王府里走动,更是不会生分,接了红包,两人陪着平安王进了早膳,就去了皇宫里请安。
进到皇太后宁寿宫里,蕙畹和紫安两人都不觉一怔,除了太后和宫里几个有些体面太妃外,太后身边却还有一个年轻女子,只略略一扫,就令人不禁惊艳万分,十六七年纪,丰肌秀骨,目波澄澈,朱唇皓齿,修耳悬鼻,头上悬珠金步摇攒起两鬓青丝,侧面别了一朵艳丽粉色芍药花,更显得姿色绝艳,世所罕见,一身浅粉色儒裙裹住丰满身子,胸部高耸,蜂腰一束,娉婷生姿,这是一个蕙畹至今见过最美丽女子,甚至明艳张雪慧和那个软玉楼绿珠和她一比,都瞬间失色了去。
且她唇边含着得体微笑,一双明亮眼睛即清澈又含蓄,更有一二分天然风情蕴含其中,这是一个妖艳和清纯并存美女,真真勾魂很,即使蕙畹都不禁暗暗赞叹,侧过头并没有漏掉紫安眸中瞬间惊艳,蕙畹微微低下头,两人给太后太妃见礼。太后拉着蕙畹手上下打量片刻道:
“那日我竟是匆忙间没瞧太底细,今儿这一看,真真紫安这小子有福气,竟是寻了这么一个俊俏媳妇”
说着扫了眼旁边美女道:
“婉婷,你站过来,让我瞧瞧,平日里都说你生齐整,今儿也来和咱们世子妃比对比对”
美女明眸含笑扫了紫安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