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墨的身体微微的顿了一下,猛地挺身,他并没有进入她的身体 这样太过分 初雨承受不住发出一声叫喊,紧紧地攀附住了他 她的理智已经坍塌,身体自发的向他索取着 可是这个男人,恶魔一般的紧紧贴着她,沉重有力的摩擦着她的身体,模拟他们之间最亲密的动作

窗棂外的眼睛几乎烧起来 他的影子就像突然闯入个空间里的某种邪恶的生物 陆子墨微微眯起眼睛,房间里原始的律动落到外面人的眼里是怎样烧灼的画面,外人又如何得知 从始至终,他这样的折磨她,到头来最受折磨的人却是他自己

初雨感觉到某个浪潮的顶端又要袭来 身体里的空虚越甚 他明明就在她的入口处,偏偏不给 这样的羞辱,身体里纠缠的感觉让她哭了出来,陆子墨俯身,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滴,腰间一沉,悍然的冲撞

突然的充满,近乎于暴力的撞击,让她身体里的一切终于冲破了那个临界点,狂风暴雨般袭来 初雨喊得嗓子都沙哑掉,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整个人都已经被陆子墨带来的极致焚烧成灰烬,她的手在他的背上挠出了长长的血痕 滑落的手和沁出的血滴让这个画面更添艳色

窗棂外的人身体几乎焦躁成灰 喉咙里像有火一样燃烧着 屋里的画面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杀掉那个男人取而代之 他的手摸到了腰间的枪支,因为用力血管爆起 可是他终究是没有动作,在屋里的一切平息后,无声的消失

陆子墨紧紧地抱着初雨 被他折磨得近乎瘫软,他这样深埋在她的体内却依然凶悍 陆子墨控制着自己退出了她的身体,她如同小动物一般低低的喘息着,平息了风暴后的眸子安静的看着他

“进入泰国之前,我们只能留下拉玛一人 ”

陆子墨再度开了口 不知道何时他已经扯开了牛仔裤的夹层,取出了她缝在里面的,淬了巨毒的十二枚针 陆子墨举起其中的一枚,捏碎了后端的蜡封,轻轻的拔了一半出来 初雨的眼前突然闪现出一丝冷冷的青蓝色:“记着,刺入动脉,毒发是十秒 在人情绪激动或者剧烈运动后毒发会加快,四秒左右 ”

除了拉玛 外面的男人一共是八个 初雨看了陆子墨良久,伸手取过了针 他用力的握紧了她的手腕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她明了他的心中所想 不给他也不给自己退缩的机会,初雨整理了衣物下床,走到门边的时候有强烈的冲动想要回头看他一眼 初雨握住门把,用力深呼吸

这不是可以更多思考的时候 她也很清楚,一旦进入泰国境内取到了货,自己和陆子墨的命估计也就走到了尽头

木门推开的声音并不响 初雨闪身从门缝里走出,紧靠着大门的男人几乎立刻就坐了起来摁住了身边的枪 虽然是守夜,他们也并非全部都醒着 留下了两个男人上下半夜的轮值 和值夜的人同时坐起的还有贝托 显然他们都没有想到出来的会是初雨,略微的紧张后放松了下来,看着她的目光让初雨不寒而栗

就如同一群恶狼看见了生鲜的肉,是冰冷的,透着杀戮的掠夺光芒

“你出来干什么?”

贝托抬手压住了欲起身的守夜男人 他的目光含着显而易见的意味从上而下的打量着初雨的身体 先前的那一幕还残留在他的脑海里 贝托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涨了起来 那种干渴的感觉又袭了回来

“我……想去方便……”

初雨红着脸轻轻开口 贝托站起身:“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趁机想要逃跑,或者替陆子墨通风报信?”

初雨的脸通红,看着贝托的眼睛里转着无措的泪光 这样的眼神,如果她在他的身下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有一首歌里唱过,女人天生就是戏子 在此之前初雨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镇定的应付这些突发的情况 她明了这个男人脑子里肮脏的念头 这是陆子墨布下的局 他并没有对她多加解释,可是她明白他的想法

就如同他明白她的想法一般

贝托拿出了枪,指着初雨,枪口朝着后殿指了指:“我必须看着你 走 ”

守夜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了然的笑容,踢醒了和他换班的同伴,站了起来:“正好,我也想要去方便一下 ”

初雨的心脏狂跳着 贝托走上前来,轻佻的用枪口拍了拍初雨的胳膊:“你不是想要方便吗?我们陪你去 ”

两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用枪支胁迫着初雨出了大殿,穿过天井,走向与大殿相连的后殿 她几乎能够感受到随着大殿的远离,两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初雨握紧了手里的针,黑暗中慢慢的抽了出来

顾及陆子墨和拉玛的交易,在拿到货之前,他们并不打算动她 初雨心里清楚 陆子墨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激化他们提前动手来换取机会 原本就是一群野兽,只要他们的贪欲冲破了理智的限制 不过是陆子墨的女人而已,既然她自动送上门来,就算把她轮-暴,只要小心不将她玩死再加以威胁,陆子墨又能怎样?!

这个小骚货这么和陆子墨夜夜春宵,说不定还很期待他们一起上她哪!

也许他们的心里转的正是这样的念头 拿到了货陆子墨一死,这个女人也会是他们的跨下之物,现在不过是提前享受一下,又如何?!

初雨的浑身都绷到了一个顶点 虽然有心理准备,身后的那个男人扑上来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了剧烈的恐惧 这一瞬间男人和女人力量的绝对区别显示出来 初雨并没有反抗,她的惊恐并非伪装,睁大了眼睛看着抵着自己的这个男人 贝托用力将初雨抵在墙上,手上的枪支冰冷的贴着她的太阳穴:“别叫 让我们哥俩好好的享受一下,就放你回去 ”

这个男个人喘着粗气,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一手解开自己身上的皮带,放出强悍的欲望,就伸手来拉扯初雨身上的仔裤,初雨垂下了手腕,微微一沉,细微的疼痛并没有引起贝托的注意,他剧烈的喘息着,想要抬起初雨的双腿,然而他的动作也只到这个地方为止 他的脸,突然变作一种奇怪的青紫色,整个人仿佛凝固住了,朝着初雨倒了下去

守夜的男人立刻察觉了贝托的不妥,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初雨顺势推贝托一把,他的突然倒下让身后的人本能的伸出双手托住 几乎与此同时,初雨的针扎到了他的手腕上

事情顺利的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初雨从来没有想过,杀人竟然真的就这么的简单 她的心脏在狂跳着,大脑里一片空白,可是理智像冰一样让清醒 初雨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衬衣,光-裸着上半身,无声的走回大殿

月光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 这么走在回廊上,她如同那些无辜被虐杀女人的冤魂,于这个夜里来找男人报仇 朦胧的夜色,四周围高高在上环绕的,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交-媾的佛像,让一切都染上了一种不真实感

初雨停在大殿外面 里面除了方才被叫醒的那个男人外,其余的五个男人还在熟睡着 初雨轻轻的脱掉了鞋 赤着脚,猛然向着大殿里尚且清醒地那个男人扑过去

几乎是立刻的男人就举起了枪 然而半裸的初雨让他有一个瞬间的愣神,只是这一瞬间她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前一秒他还在感觉着她的颤抖和皮肤的触感,后一秒自己的身体却突然僵硬完全不能动弹,紧跟着,这个世界就从他的眼前永远的破碎消失

初雨扶住了男人僵硬的尸体,让他无声的躺倒在地 其余熟睡的五个人,就如同毫无反抗力的婴儿 然而初雨在刺向第四个男人的时候,对方却一惊醒了过来,猛地握住了初雨的手腕:“你要干什么?”

初雨的手一松,毒针掉落在地,不知道滚入了地面上哪条残缝里 他这一声喊惊醒了最后的一个男人,也跟着坐了起来 两人看见初雨裸着身体仿佛就知道事情不好,抓住初雨的男人高声喊了起来:“拉玛,拉玛!”

左右耳室的门同时被推开 拉玛和陆子墨打了个照面 两人的视线落到初雨的身上就是一沉 陆子墨大踏步走上前,脱下了自己的衬衣紧紧地包裹住初雨,抬头看着拉玛,一字一句的开了口:“拉玛 就是你所谓的诚意?!”

“你们这帮蠢货!”

拉玛上前,不分青红皂白,狠狠地扇了仅余的两个男人几个耳光 随即他意识到了不对劲:“你们这帮猪,都给我起来!贝托呢?阿莫呢?!”

拉玛一脚踢过去,手下没有起身,昏暗跳动跳动的灯光下偏过头来的是数张青紫色的脸 咔嚓一声响,拉玛拔出了身后的枪定定的对着陆子墨,大殿内的空气骤然紧张,拉玛杀气尽现:“我果然小瞧你,陆 ”

为您提供大神跳跃的火焰的危险关系最快更

第二十七章 骗局

第28章 去路

吉普车逐渐远离神殿 黑暗的背后那一点蒸腾的火光慢慢被四周陇上来的阴影吞没 吉普车前的大灯刺破了浓厚的黑暗 山里的夜晚如同深沉的寂夜,天上的光芒不能透进来半分

拉玛一行清晨时分到了大其力,车开到美塞河边的桥头停下 一河之隔的对岸就是泰国的属地美塞镇 五人下了车,出乎意料的,拉玛突然伸手将初雨从陆子墨的身边拉了过去,阴沉的笑笑:“这个女人总不能白白的让她跟着你跑一趟 现在总要对我们起点作用 陆,过了这条河就是你的地盘,看清楚现在我手里握着的这个女人 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在我的眼皮底下,给我小心一点 ”

陆子墨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面对拉玛对初雨的突然挟持他的态度出乎意料的冷静 按照缅甸和泰国的协议,两国的居民可以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六点互相进入对方国境五公里 现在已经是五点四十 有许多做生意的小贩和导游带领的大队游客侯在桥头,等待时间一到通关放行 陆子墨回头看了看大雾笼罩的桥对岸,慢慢转头看着拉玛,微微一笑:“小心点不要弄伤她 ”

初雨的心情从离开神殿开始就没有平静过 事情发生的时候,冰一样的理智统治着她整个人,而当事情过去之后身体开始不自主的颤抖

先前在陆子墨怀里的时候他一直紧紧地拥抱着她,用他的体温压下她的颤抖 此刻被拉玛掌握着,他却将她的颤抖误以为恐惧

神殿里的几个人死的不明不白 他当然怀疑陆子墨 不过在道上跑,什么时候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是一早大家心知肚明会发生的事情 他没有时间去追查几个无关紧要的人的死因 眼前最重要的是要取到陆子墨手上的货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拉玛将初雨拉得更加靠近自己一些,几乎是半抱在怀里 所有的枪支已经藏在吉普车特地改装的一个贮藏盒里 过桥的时候要接受桥头驻军的检查 虽然是例行检查,但是他们不想发生任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