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怎么还扯到他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了?

什么跟什么?

他从头到尾就她怎么一个娇气包女人都难以招架,他哪里来的其他周旋?

呵呵,她夹qiang带棒?

做错事的人,明明是他,哪里来的底气这么理直气壮?

“别碰我的脚!”

姜灼灼怕痒,脚心和脚丫子是她的死穴。

姜灼灼的脚白皙柔软,趾头颗颗饱满好看,指甲涂了透明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很好看。

商孟霖见姜灼灼今天火气不一般大,深知大小姐是真生气,他惹不起,他手离开姜灼灼的脚,一双手贴床面分别举在头两侧,举手投降的动作,“好,我不碰,我们解决问题。”

姜灼灼瞧商孟霖一点都不重视她的问题,似乎还有恃无恐.。

姜灼灼心凉了半截,京圈儿的这些个贵公子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玩得开,更会玩,亏她妈妈还说,商孟霖不一样,亏她小时候还黏他,真是看错了人!

姜灼灼板着个小脸,冷声冷气,“也没发生什么要紧的大事,跟你那位金屋藏娇通了个话而已。”

他商孟霖都不要脸面,她还要什么面子。

第二十二章 解决家庭矛盾。

“你别先打断我的话, 让我一次性说完。”姜灼灼见商孟霖有开口的意向,她立即阻止,真怕听到商孟霖那些话, 突发大力, 一脚踹死了他。

商孟霖没出声, 憋着一口闷气, 他倒要听听小姑娘能天马行空的说出个什么花样儿来。

姜灼灼吸了吸气,语气官方, “商总,我们当初结婚的的确确是个匆忙决定,双方都没考虑清楚, 及时纠正错误是应该的。”她不觉得商孟霖这种人会没考虑清楚,摆明是想坑她,给她金屋藏娇的对象打掩护, 他们好私底下暗度陈仓, 如意算盘还真会打。

商孟霖深眸沉沉, 没有任何情绪。

姜灼灼顿了顿气息,继续,“我们虽然没什么共同财产纠纷,还是面临各种解释的问题,我不会插手,这是你自己的问题。商爷爷那边我也不会多嘴。我爸妈肯定会找你麻烦,你自己得想办法解决。”商孟霖这事做得不厚道, 但她不会做落井下石的人, 成年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情我愿的事。

商孟霖被气笑,嗓音冷沉, “弯弯道道的说了这么多,你的重点是要跟我离婚?”结婚就闹离婚,当跟他结婚是儿戏呢。

还装!

不仅会装还混淆视听。

姜灼灼气笑,真想自己被武功盖世的人附体,一脚踹死他,一脚不行再多踹几脚,笑道,“商总要这么理解,也行。我们不离,你打算让你女人置于何地?让她永不见光么?”那她还真佩服那个女人,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

“......”商孟霖能心肌梗塞。

他女人,什么叫他女人?

真是新鲜词一串串的。

商孟霖真能被姜灼灼气死。

姜灼灼一通话说完,她该说清楚的都说了,没什么可说,气氛陷入沉默。

“齐蓝奚?”

商孟霖琢磨片刻,按照姜灼灼的话和思路稍作推算,那个时间段和姜灼灼通过话的,只有唯一碰过他私人手机被他警告过的齐蓝奚。

姜灼灼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人。

商孟霖能亲口说出。

是她无疑。

名字不错,听声音疲惫中不失干脆利落,应该是个气质不错的人,跟商孟霖挺般配。

商孟霖瞧姜灼灼这愤怒中又有点委屈的小模样,他胸腔那股子闷气都气散了,反笑,“因为这事,生气了?”

“不该才没有。”姜灼灼莫名心虚,见商孟霖还笑她,她不得商孟霖这种没放心上的淡漠样,她正儿八经的跟他谈论正事,他还笑得出来,至少她挂着正室的名义,他表面不该尊重一下,严肃一点吗?

说她生气那她就生气了。

姜灼灼小脸皱起,声音低了下来,“我不该生气吗?当初我们决定结婚,我问过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你并没说。这才几天,就跟我玩这套,算什么?把我当什么,把我爸妈置于何地,他们那么好面子的人。商孟霖,就算你小时候总是欺负我,对我很不好。我爸妈也没说过你半句,你哪回来我们家,我爸妈对你比我都好,尤其是我妈,好吃的好玩的都留你一份。”

“记仇的本事还真是不减当年啊,多少年的事,还记得这么清楚?”商孟霖感叹,他记性都没她好。

“哪里是我记仇了,分明一桩桩一件件都没冤枉你。”还有很多呢,她都忘了很多,她要一件件的慢慢想,全部想起来。

姜灼灼一口气说了一堆话,说着说着哽咽起来,小鼻头一吸,眼圈红红的,似乎就要掉眼泪了。

商孟霖眉心紧拧,“姜灼灼别哭,压根没你说的这些事。”他从小到大最怕姜灼灼掉眼泪,那小模样太楚楚可怜了,她一哭,见他哭得人,都能想办法给她去摘。尤其还是翻旧账的姜灼灼,他怕了,“姜灼灼,你先让我起来,我起来慢慢跟你说好吗?”

姜灼灼没打算让商孟霖起来,踩他的脚掌用了力,力气再打,在商孟霖这里也只是挠痒痒。

商孟霖不逗她玩儿,大小姐性子倔得很,他不敢惹,只能继续配合的任由她踩他心口,商孟霖揉了揉眉心,认真坦白,“齐蓝奚是我公司的科研人员,我、严钺和她是大学校友,最近大半年被外派道国外工作。昨晚公司研究室出了些医疗问题,她连夜回了公司,今早我们才在办公室碰面。”

“今早我私人电话被她接听了,这个问题当场我已经跟她讲清楚,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人碰我的私人手机。我不知道齐蓝奚跟你说了什么,我跟她没有任何私底下的交情。”商孟霖清楚明白说道,分毫没遮掩,坦坦荡荡的。

商孟霖一段解释的话,姜灼灼心里的郁闷散了一丢丢,也仅仅一丢丢。

姜灼灼淡声说,“她跟我说你在洗澡。”

“齐蓝奚这样跟你说的。”商孟霖深眸紧收,面色一片冰凉,嗓音沉下,“昨天晚上研发室出了点问题,医学界几位泰斗被惊动了,跟我们一起熬了个通宵。大家身上都沾染了一身咖啡味,还有研究室的福尔马林消毒味。早上陪几位泰斗用了个早餐,我回休息室洗了个澡。”

“这事是齐蓝奚言辞不当,我会找她聊。”商孟霖眉头紧锁,深色的眸子微沉,“抱歉,让你难受了。”

“我才没难受,别瞎说。”姜灼灼没什么底气,“我只是善意提醒你一下。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跟我说好了,我不喜欢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