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孟霖瞧着姜灼灼吓坏的小模样,淡笑,“逗你玩儿,一会让你喜欢的品牌方送几套新款过来,你挑挑。”
*
不出门,一字不假。
两人足足又在房间腻歪一天,过着荒诞不羁,不知天日的生活。
直到第二天上下午,商孟霖公司有事,一定要他亲自处理,两人才分开。
“晚上等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商孟霖换好衣服,拍了拍姜灼灼的翘.臀。
“嗯,知道啦,去忙吧,不用管我。”姜灼灼趴在软榻上,一点都不想动,她扭头抬了抬眼皮,看着手里拿了条领带的商孟霖,想了想,问他,“需要我帮忙吗?”
商孟霖眉峰微挑,比了比手中的领带,“你可以?”
“你太小看我了吧。系领带而已。”姜灼灼翻过身,正对商孟霖,她拢了拢毯子身子靠在软塌上,柔和的眼眸些许不服。
“听你意思还很熟练?嗯?说来听听,都是谁有过这种待遇?”商孟霖俯身而下,有力的双臂分别在姜灼灼软榻上,弯下高大的身躯将她掌控在自己的领域,清冷的瞳眸紧紧地注视她,嗓音沉沉。
姜灼灼顿了顿,浅浅笑道,“那还真不少,很多。”
很多?
商孟霖自动就把‘很多’两字,归咎成一个人。
比如,那个符景百。
商孟霖跟符景百并不熟,前两年在程敛组的一饭局上有过一面之缘。
最近这个人名却频繁出现在他这里。
呵~
商孟霖眉心紧蹙,面色沉了沉,低头冲姜灼灼的唇上咬了下,力度不轻。
姜灼灼唇上一阵发疼,没忍住出声,“嘶”看着莫名其妙咬她的商孟霖,愤怒平平的揉了揉唇,柔和的目光有控诉,“你干什么咬我?你属狗的吗?”
“惩罚。”商孟霖干脆利索的从姜灼灼退去,转身,动作优雅地系好领带。
惩罚?
什么鬼?她又没做错什么!
姜灼灼一瞬不瞬的盯着商孟霖高大的背影,以为他会再说句什么的,哪知迈着他一双了不起的大长腿出了主卧。
什么嘛,就这样走了,不吱个声的?
莫名其妙,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沉一张脸,给谁瞧呢?
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
姜灼灼心里一阵闷气,翻身趴在软榻上,闷闷的,她的身体被一股力道翻了身,紧接商孟霖身躯弯下,他身上淡淡沉香木进入她的鼻息。
商孟霖低头嘬住姜灼灼红软的两片唇瓣,厮磨一阵,沉稳的气息很重,嗓音沉沉的开口,“以后谁都不可以有那种待遇,听明白了吗?”
“什么?”姜灼灼轻轻呼气,没懂商孟霖忽然折回来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
“领带。”商孟霖一字一句,立体的五官尽显不悦。
“......”所以他刚刚一声不吭离开,是因为这事?
多大点事,这又是什么个理,她跟商孟霖感情还没深到,商孟霖为她吃醋的份,男人的占有欲是天生的么?
姜灼灼特想笑,又不能明目张胆的笑,商孟霖的脾气以前就不好,是个不好说话的主,更不会将就人。
尤其现在他脸色很不好的情况下,姜灼灼不打算惹他生气,弯弯一笑,“幼儿园的小朋友算吗?”她大学是新闻专业,经常跟导师一起去乡村做义工,帮小朋友打小领带、领结。
商孟霖好像明白了什么,深眸闪过一丝光芒,“你的很多人是幼儿园的小朋友?”
“不然呢,难道还能是我舅舅?我舅舅那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只要是女的都不可能碰到他任何私人物品,活该他单身。”姜灼灼俏皮地吐槽闵肆铖。
“......”商孟霖。
*
傍晚,姜灼灼半躺半靠在软椅上看书,唐随意视频进来。
姜灼灼一眼瞧见唐随意桌上的红酒瓶,皱眉,“你又喝酒,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唐随意晃了晃红酒杯,“没喝多少,小酌对身体好。”她边说,那眼神不怀好意的往姜灼灼睡衣领子处的肌肤上瞟,一会又一会,她才说话,“啧,你们俩个这是做得有多狠啊,你看你这贪婪的模样,就跟吸多了精元的妖精似的,等待升华。”
“我们是合法夫妻,做什么事不应该么。”姜灼灼合上书,放一边矮几上,懒懒的靠在软椅上一点力劲都不想使。
“啧啧啧,这才几天啊,就我们俩是合法夫妻,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前段时间还不知道是谁跟我说,我们之间不会有那些事呢。怎么被我说中了吧,我就说男人能活扒了你呢。还不信,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唐随意小酌一口红酒,揶揄她。
面对唐随意贼兮兮的一脸,姜灼灼翻了个白眼给她,“成年人合法的,及时行乐,懂么?”
“软绵绵你学坏了,这都知道了。”唐随意啧声不断。
姜灼灼拉了拉身上的薄毯,“就算真学坏,那也是跟你好吗?不知道当初是谁告诉我,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人也不亏。”
唐随意啧声连连,坏坏的说,“听你这语气,你男人很厉害嘛,滋味不错吧?有没有醉仙醉死的感觉啊,你男人姜柔么?”
姜灼灼想了想,商孟霖在哪方面算挺姜柔的吧,挺顾忌她的感受。
她先前对商孟霖的印象,一直是高冷、矜贵,从小不爱搭理人,尤其是不爱搭理她。
现在的印象这个男人在床上又放浪形骸,不是个好人,在哪方面强势霸道,全程掌控主权,不给她崛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