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藏袍宽大,完全能罩住宁奚的身子。谈策将她的手摁住,眼看着她自己蹬掉裤子,光着两条纤细的腿就往他身上坐。似乎是内裤也碍事,她一只手就脱下来,自己看了一眼湿漉漉的腿心,有些委屈似得往那个灼热的地方坐。

谈策一只手撑住她的腰,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她分开的双腿。那里本就娇嫩,被她自己不得要领地揉了几下,马上就变红了。可怜兮兮的小嘴儿向外吐着水一样湿,他掐着她的腰向她腿心里顶了一下,宁奚爽的身子一颤,几根颤抖的手指抓住了他藏袍的一角。

谈策的东西她握不太住,嘴也含不过来。她腿心湿润的那处穴更小,灼热的巨物顺着她湿润的穴地向下滑,在入口轻轻顶了一下。她咬紧了唇,下身酥酥麻麻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谈策的喘息声低沉,只在她耳边,却还有意笑她:“想让我插进去?”

谈策在这方面折磨人的功夫她早已领教过,就只一下一下蹭的她汁水泛滥。那条细软的缝儿每次顶开一个头就撤了出来,他看着她意乱情迷,就是不肯向下走一步。

宁奚身体敏感,外面顶几下就受不住。谈策抓住她的手腕,下身还蹭着她柔软的穴,声音懒洋洋的:“宁奚,想让我怎么插?”

他声音偏冷,说起这些话来不知为何显得格外色情。宁奚水嘟嘟的那一包几乎快湿了他的裤子,她被蹭的忍不住哼唧一声,抓着他的藏袍就想向上坐:“你……”

“现在就不行了,插进去操你还受得了?”谈策有意在她耳边低语,两根手指按住她发红的阴蒂,向下揉搓几下,连声音里都带了湿意,“多操几下你都要喊疼,说要我射进去,要给我生孩子,真操大了你肚子还不是会哭。宁奚,你就嘴上这么点本事”

他一边说一边揉按,宁奚快要发疯,身下的水把他手指浸的又湿又亮。那里本就敏感,被他极有技巧的掐弄,高潮来了一波又一波。她嘴里呜呜出声,反过头吻上谈策的唇。他没躲开,如同惩罚一般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另一只手恶劣地包裹住了她绵软的那一团。

“还玩吗?”

宁奚要摇头,但身子止不住晃。她软软陷在他怀里,刚刚被逼出的几滴泪水也还未干。谈策抽了纸巾擦拭她的下身,低头去看她的脸色。宁奚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躲在他怀里委屈地咬住了唇。

“谈策,是你不敢,”她气还没喘匀,声音微哑,眸子却紧紧盯着他,“你有本事就在这里操死我。”

第006章 安眠

谈策从不对激将法上钩,她是知道的。

只是看着他这样理智的人,难免心里生出几分不平来。太过理智的人总是这样,显出格外的寡情,你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只知道他居高临下地看人,好像永远不会为谁低头的样子。

谈策听了她的话,好像是笑了一声,低沉的笑声就闷闷地从喉咙里发出来。她心里一紧,想动动身子却被他扶稳了。

“宁奚,不困吗?”

他好像能看出她内心的想法。赶了这么久的路,又是过河又是上山,她本来就不多的体力快消耗完毕,何况又在他手底下高潮了这么两回。

浑身的软处都在酸疼,她还想说些什么,在谈策的目光里老实地闭了嘴。

高原上的夜晚似乎比平原的夜晚更亮一些,风声中夹杂着叶子树叶刮擦的声音。谈策看着映在窗上的树影,没有说话。这时的几分钟似乎比平原上的一两个小时还要长,他不做声,直到听到宁奚均匀的呼吸声。

桌上的灯闪了闪,他低下头,借着灯光看宁奚的脸。

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前,蜷成了拳头,一副防御的姿态。他颇有耐心地一点点把她的手指掰开,很纤细的手指,看得出保养得极好。宁奚常与文物打交道,好像最宝贵自己的手。不外乎别的,摸那些包含了诸多信息的器物,她总要用这双手去了解其中的故事。

谈策拉着这只触摸器物的手向下,包住了他一直挺立的东西。

已经累到熟睡的人对这番行径毫不知情,不知自己的手被拉住包裹在一个灼热膨胀的东西上。谈策低喘一声,握着她的手在那根顶起的巨物上来回上下,纤细的手指握不住他的东西,只来回几次,就软软地滑了下去。

宁奚无意识地哼了一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谈策动作蓦然一停,捧着她下巴的手轻轻摩挲一下,然后低头吻向她的唇。撬开唇齿的动作太大,难免会把人弄醒,他舔弄她的唇瓣,只不过是浅尝辄止,然后慢慢松开。

宁奚的脸很小,他一只手捧过来,亲吻从唇边向上一直到了眼睛上。

她爬山的时候大概是摔了一跤,手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他在灯下看了一会儿,确实是磨破皮了,倒也不应该像她说的那样疼。宁奚最会顺杆儿向上爬,也知道自己什么模样最惹人疼惜。

他托着她的手,轻轻吹了吹她手上磨破皮的地方。宁奚一动不动,睡得死沉。

“……”

谈策把她裹起来抱到了禅床上,藏袍只遮住了她的上半身。他把她扔在一旁的内裤捡起来,顺着她脚踝向上套去,她腿心的液体还没怎么干。他看一眼,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她腿心柔软的两瓣,抬起她的腰给她穿好了内裤。

“老板,可以进来吗?”

李峤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谈策给她把被子盖好,确保人遮得严严实实才让门外的人进来。李峤看起来是冒着风登的山,脸被吹得通红。

“老板,宁奚小姐她……”

“没事,一般人也看不住她,”谈策语气一顿,抬眼看向他,“贺池走了?”

李峤坐到谈策的对面,恭敬地用双手接过谈策为他倒的茶,向手心了呼了一口暖气:“贺队长在山下,联合行动的事情是机密,我们这边打听不到。能确定的是他明天就会回林芝,和我们的事情应该没什么关联。”

“那边多少盯着点,能帮的也尽量帮,”谈策点了一支烟,火柴的亮光在瞬间被熄灭,他转头看了一眼在床上睡得正香的人,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玉珠,“只要不把宁奚牵扯进来,都好说。”

李峤本想问什么,但还是知趣地闭了嘴。

“你手底下的人办事还算牢靠,让他们天亮之前把丹拓拎出来,”谈策眯了眯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我马上让他们去办。”

禅房里的灯光不算明亮,李峤出去以后,屋子里显得更暗更静了。谈策坐在床边,看了一眼她放在包外面的笔记。笔记本已经很旧了,牛皮被磨得格外光亮。他掂了掂本子的重量,顺手拉好宁奚踢开的被子。

本子里都是一些她记录的文物,凡是她看过的,在里面都有详细的信息。日期标注的很好,他随手翻了几页,在一大片连续的日期里找到一片近三十页的空白。

三十天,她什么东西都没记。他看着笔记断开前最后一个日期,呼吸慢了一些。那个日期他当然很熟悉,也能理解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空白。

烟灰掉下来,烫到了他的手背,他浑然不觉,低下头细细地看宁奚的脸。

她今天似乎睡得不太安稳,翻了一个身抓住他的手臂。谈策任由她抓着手臂枕在脸下,另一只手熄了夹着的烟,手指轻柔地抚摸上她的侧脸。她耳廓也小,耳垂小小的,他来回摸了几下,俯身下去撩开挡住她侧脸的发丝。

动作很轻,只不过靠近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宁奚,笨死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