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1 / 1)

宁奚向后倚到他怀里,瞥了一眼亮起的手机屏幕。这个号码是贺池的,她从来不备注也能一眼认出来。手机震动了几声,她手向前伸了伸,听到自己身后男人似乎闷闷的哼了一声,她手又缩了回来,装作没看见一样继续喝了一口水:“你去睡,我透透气。”

“不敢睡。怕我睡了,你接了什么电话,然后跟着什么人跑了,”谈策捻了捻她的耳垂,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将窗户的缝隙关小了一些,“宁宁,我们回床上接着睡,嗯?”

窗台上的电话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宁奚听得头疼,硬着头皮将电话接了起来,但声音小了许多:“喂?”

“您好,丰林市中心医院,请问您是机主的亲属吗?”那边的声音有些模糊,又停顿了一下,“是这样的,机主今天凌晨因为腹部和肋间伤口恶化昏迷在医院门口了,他的通讯录里只有您一个号码,您看您有时间过来一趟吗?”

宁奚开了免提,攥着手机的手一紧:“好,我马上过去。”

身后抱着她的人手心一动,捂在她腰间的手缓慢地摸向她的腹部,似乎是在宣告自己的不悦,他轻轻哼了一声,捏着她的手指到自己的掌心里,语气听起来有些道不明的情绪:“旧伤复发……我玩剩下的。”

“我们一起去,也不能把他扔在那里不管,”宁奚踮着脚在他侧脸亲了一口,“万一真的出什么事情就麻烦了。”

好好的二人时光被打破,他攥紧了自己手腕上的珠子,想到现在这个时候还得表现得大度一下,从床边拿起衣服套到了她头上,但不免还有些不满:“宁宁,我去就可以了,你在家待着。”

“你能保证不和他吵起来吗?”宁奚把自己的头发扎了一圈,头也没抬,“能保证的话我就不去。”

那不可能。

医院的急诊很少有冷清的时候,今天因为下雨病人似乎是少了一些。宁奚到的时候紧急手术刚刚做完,因为是局部麻醉,人还是清醒的。贺池抬头看到病床前的两个人影,披着大衣的男人正有些不耐地夹着手里没点燃的烟,一只手勾着宁奚的腰,懒洋洋地看向他。

他唇角动了动,动太多力气会牵扯到刚刚缝好的伤口,他没能坐起来,只能勉强撑着一侧的身体看她,似乎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苍白的脸,将头低了低:“宁奚,麻烦你了,已经这么晚了。”

“没事,你躺好。”

宁奚上前掖了掖他的被角,将倒好的热水端给他:“不是说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么又会重新缝针?”

病床上的人还未来得及说话,她身侧的人轻轻用手碰了碰病床,低低地哼了一声,站在她身旁抬起了手:“宁宁,手臂有点疼。”

“啊?哪里疼?”她想起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碰水的那些狰狞的伤口,紧张地抬起手,马上拉开了他的衣袖,“是不是刚刚淋到雨了,我就说你不要给我撑伞,要是感染了……这儿疼吗?”

谈策挑了挑眉,愉快地点了点头,将自己的衣袖拉了下来:“没有大碍,还是先看看贺池的伤怎么样吧。”

都是男人,贺池自然不可能看不出他的意思。他低头,似乎是苦笑了一声,但终究没能说出话,只静静地躺了回去,咳得胸口有些闷痛。

“来一位家属签一下字。”门口的护士喊了一声,贺池看向站在床边的宁奚,随即淡淡一笑。

“宁奚,麻烦你去吧,”他声音一停,十分缓慢,“我有话想对他说。”

透过窗看着宁奚站在外面,谈策坐到了病床一侧的椅子上。现在打量着把他的输液管拔了恐怕有些迟了,他含着烟,刚想点火就想到这里是急诊室,双腿交叠着拿出了嘴中的烟,淡淡抬眼看向病床上的人:“说。”

“你对除了宁奚之外的人,还真是没有一点耐心,”贺池笑着咳了一声,肋骨间的疼痛更加强烈了几分,“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论起来,我比你更了解她。”

谈策原本平和的眉微微皱起来,他眯了眯眼,掐着手中的烟,全然没有了刚刚说自己手臂疼的委屈,冷峻的目光将病床上的人从头打量到尾:“你想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我认识宁奚超过二十年了,过往的十多年里,我们无时无刻不在一起,”贺池端着那杯她倒来的水,慢慢喝了一口,“所以我比你更了解她,也更明白她。”

似乎是被说到了痛处,谈策手指点了点自己的掌心。他琢磨着要不要干脆把眼前的人丢到什么地方弄死,想起宁奚可能会生气的神情,还是暂停了这个想法,将碾碎的烟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低笑了一声看向他的脸:“你了解她,那她怎么不给你生孩子?”

鹅6 0

第040章 乳汁

像是这种问法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痛苦,贺池猛地咳了一声,肋间的疼痛潮水一般袭来,挡在身前的手颤抖了一下慢慢收紧,随后抬头看向谈策:“我只有一个问题,当年我希望沈家能为宁叔叔出面作证,他们给出的条件是我必须和云青订婚,这件事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谈策略一挑眉,垂下去的手慢慢地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串珠子。手臂上的伤口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多了几分疼痛感,他收起手,抬头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的人,压下去的眉分明显露着冷峻的气势,唇边却笑了笑:“贺队长,我说和我有关,你能怎么样呢?”

贺池抬头死死地盯住他,巨大的痛苦几乎快将他吞没了。他紧攥着被子的一角,咬紧了牙关,脖颈上的血管向上鼓起来,似乎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撕碎:“我从没想过抛弃宁奚,我和她一起长大,我宁愿死都不可能让她一个人,谈策,你到底做了什么?”

“贺队长,你是警察,应该知道怎么想不重要,怎么做才重要,”谈策笑了一声,起身站了起来,上前将他的被角向上掖了掖,俯身轻轻叹了口气,“你太碍眼了。”

宁奚签完字结好费用回到病房时,病床上的人似乎已经睡过去了。谈策将刚刚护士打的那针镇定的单子撕碎了扔进垃圾桶里,上前将大衣脱下来披在了她肩上,语气立刻便软了下来:“宁宁,他睡着了,我们不好再打扰,还是回去吧。”

“这么快睡着了,”宁奚向病床上看了一眼,但还是点了点头,“好,我明天联系一个护工过来,他自己一个人在丰林这边确实太不方便了。”

到家的时候因为怕吵醒宁尚海,两个人都是轻手轻脚的。她脱了衣服钻回被窝里,搓了搓发冷的掌心,身后的人就拥住她,手掌包裹起她的手,低头凑向她的脖颈:“宁宁,别背对着我。”

宁奚倒也不是不想转身,只是两个人大半年没有亲密的接触,谈策现在又每时每刻都缠着她。白天倒还好,晚上他一定要抱着她睡,顶在自己腿心的东西常常一硬就是半晚上。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忍着装作不知道。

“别摸了……”宁奚按住那只伸到自己内衣下的手,小声哼了一声,拍了一下他的手掌,“好涨,别一直摸。”

谈策埋头在她脖颈间,呼吸都是她身上的香气。半年没碰她,伸手恨不得把她撕碎了揉进怀里。他应了一声,手掌包着那团绵软,轻轻地向上揉了揉那颗挺立的小樱桃,呼吸忍不住重了一分:“快有奶水了吗?”

其实上一个月就有一些了,她穿着宽松的内衣还好,但是轻轻挤压还是会有。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惹人羞,宁奚扯了一下他的手,把头埋得低了一些:“有一点了,别压……谈策!”

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轻轻揉捏着她涨大的绵软的两团。挺立的樱桃被按两三下就往外渗出了几分水意,他指尖压上去,感受到那点溢出来的水,呼吸好似停了几秒,将她捞过来抱得更紧了一些,唇慢慢向下吻到她的锁骨,声音沙哑了不少:“宁宁,小崽儿现在也喝不到,是不是要浪费了?”

宁奚眉头一皱,瞬间明白他想干什么,双手一推挡在自己胸前,声音停了停:“不浪费,你想什么呢……别往下亲了,谈策……你这个人……”

她手腕纤细,没多少力气,一压就能制住。谈策单手按住她的两只手,像没听到一般缓缓向下吻去,一路绵延吻到她的胸前。他低头闷笑一声,含住那颗渗着乳汁的乳珠,手掌轻轻地向下揉着她的腰:“宁宁,好甜。”

湿润的吸吮让她浑身一颤,急忙去推他的脸,声音都急了:“哪有你这么……别吸……嗯……”她话未说完,他手掌再度包裹着那团柔软捏了捏,舌尖扫着乳珠卷动,低沉又粗重的呼吸慢慢地向下:“宁宁,其他地方也这么甜吗?”

宁奚闻言手上动作一停,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并紧了自己的腿,红着脸将他向外推了推:“别胡说八道,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