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妤觉得委屈又恼火,指甲深深的抠进董北山的后背里,原本涂染了金箔的指尖如今沾了血,她压低了声音说,“那我能怎么办,那我找谁告状,那我都给你了...那我也不能后悔啊...”
听了陈妤这样在耳边表白心迹的话,董北山得意又满足,嘴上叫着陈妤,乖宝,小鱼宝,身下老二一秒不停的往穴肉里面顶。
那边的景色就更异彩纷呈了,李缦大张着腿,躺在竹木茶几上,傅煜然拿着白瓷茶杯,把刚放凉没来得及入口的茶水淋在李缦的两腿之间。
好一个玉体横陈,淋漓尽致,李缦感受着湿热的舌头在她的阴唇游走,然后当舌尖探入穴道口的时候,舒爽的好象是灵魂都被撬开了个缝,终于发泄似的,不管不顾的浪叫起来。
“老公...老公我好舒服...老公...好喜欢...好喜欢被老公弄...”
“还要再往里面,里面还要...里面特别特别想老公..嗯啊啊啊...”
李缦得偿所愿,被吮吸着阴蒂,也被傅煜然的手指戳弄着穴道的软肉,她腰身反弓,整个人像刚从水面升起的圆月,满盛着旺盛的情欲和对欢爱的渴望。
李缦从小学过骑马,现在也每周时不时要去马场跑一次散散心,不得不说李缦的骑术真的不错,单凭她现在稳稳得骑在傅煜然的鸡巴上,手撑在腹肌上,全靠自己的腰身力量上下起伏追逐快感。
每次扭动,胸前的两团软肉都随之抛上抛下,看起来好不浪荡,但李缦的叫床戏可没到此止步,她嗯嗯啊啊的叫着,说什么老公捏捏我的奶子,嗯用劲儿捏,捏奶尖。
傅煜然在床上一向是少说话多办实事,李缦哼唧叫骚让他摸,他也伸出手,大手揉捏着李缦的奶子,像揉捏发面团,他用了劲儿,李缦疼但是爽,他每次用手指夹着奶头,李缦的小逼就会随应夹他的鸡巴,实在是享受。
屋里没开灯只有烛火,而正是这莹莹烛光,把屏风变成了上演皮影戏的幕布,陈妤看了一眼李缦恣意放纵的样子,满耳朵听着大胆呻吟,觉得自己的情爱经历当下就被刷新重置了。
董老板也是胃口大好,生龙活虎,干脆一把把陈妤抱在怀里,鸡巴趁势顶进去。随着走路迈步,一下一下接着把陈妤操开,操到任他予取予夺。
被董北山掌握了生杀大权的陈妤简直要发疯,抱着做的体位就足够羞耻,何况还要在房间里走几步绕个圈,她能害怕自己花穴里渗得水会滴滴嗒嗒洒落在满室的木地板上。
但陈妤怎么会想到这般玩弄还没到结束的时候,董北山轻而易举抱着她,当然了,鸡巴插着她的穴,抱她来到了屏风前。
上一秒陈妤还松了口气以为折磨就此到头,下一秒被董北山按在屏风前,站着撅屁股挨操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注定要被玩坏。
透过屏风的缝隙,陈妤可以看见一两眼那边的春光,真的和色情电影似的,李缦也换了个姿势,跪趴在茶室的软毯上,屁股高高撅着,任凭身后的傅煜然操,每次操动都会牵扯到奶子磨蹭地板,那种别样快感更激起了李缦换着法子呻吟。
“老公,奶子奶子磨地板,磨得疼...”
“老公,嗯这样老公操的好深,好喜欢,好喜欢被老公往小逼里面操,里面里面都是老公的。”
陈妤听得面红耳赤看得羞愤难当,还要站着被董北山拉开抬高一条腿操弄,和跳芭蕾舞剧的小天鹅似的。
“好好和你缦缦姐学学,怎么叫给我听。”董北山这样说着,手指更是往下面摸,摸陈妤刚才和李缦交缠取乐时早已经被磨得敏感的阴蒂。
这时的接触带来的快感中夹杂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刺痛感,搞得陈妤除了含泪求饶,什么也做不得。
屏风虽然说是木质的,但承担一个人依靠的重量多少有些吃力,更别提随着每次插弄,陈妤都在发抖。
屏风底座摩擦地板发出声音,可都盖不过对面李缦为了高潮而呻吟哀求的叫床声。
陈妤害怕屏风倾倒,害怕自己这幅张腿挨操的样子暴露在别的男人面前,只好开口求饶,求董老板发发善心。
“屏风...屏风...会倒...你别...老公屏风真的会倒...会被看到..会被别人看到...我求求你...”
听到了满意的称呼的董北山并没有当下停下动作,还是又加码追问,“是不是不想被别人看,是不是也不被别人操。”
“不想...不想别人看...不想别人操...我求求你...老公我求求...”陈妤这般哭着,身体痉挛着,小穴夹着他的老二吞吐着。
被心爱的女人满面红潮泪眼婆娑的望着,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董北山骂了一句我操,把鸡巴从陈妤小逼里抽出来。
总算结束了抽插的陈妤,酸软无力,顺势跪倒在屏风前,却又被董北山拉着转过身。
董北山本来没想这样做的,他这几年没舍得,此刻不知道是熏香迷情还是兴致所至,他撸动着自己的老二,把精液射到了陈妤的脸上。
而那边也是云销雨歇,步入尾声,李缦叫得越发缠人,傅煜然从她的穴里退出来,鸡巴蹭着她印满了巴掌印的屁股,把精液射在了李缦的腰窝里。
他的女人用身体承载着他的欲望。
以为是暴雨骤停没想到是狂风又起,陈妤脸上的眼泪汗水混杂精水,还没被董北山用纸巾擦拭干净,就听见刚刚在嗯啊叫床口口声声说老公我要的李缦开始哭闹着拒绝,“我不要,不行,不行,今天不要打了好不好,我又没做错什么,我也知道错了。”
傅煜然虽然是善仁二把手,但做事原则性强得说一不二,李缦的眼泪与其说是釜底抽薪不如说是火上浇油。
“把你睡袍穿好,我去找个工具。”本来是打算带着未婚妻来玩,就没想着带训诫的戒尺,谁能想到李缦还能犯这种意料之外的错,只好在房间里巡视一圈找个合适的工具。
李缦挨打,那陈妤能不挨打么?抱在一起黏着的两朵并蒂莲,没道理只罚一个,另一个安然无事。
就算是董北山,也不能为自己女人开这个例外。他把掉落的浴袍披在陈妤身上,问站得起来么,还是要我抱你?
陈妤被玩弄得神志有几分恍惚,董北山说要抱她,她都没多想,就答应着说,要抱。
本以为是抱到床上,没想到是抱到了屏风那边的茶几前。
傅煜然找好了工具,套房里的竹木鞋拔子,他掂量了一下,并不沉,打起来声音响疼得狠又不会真伤到内里。
两个女孩本来都没力气,耷拉着脑袋,软趴趴的半跪半坐在茶几前的软垫上,李缦一看见傅煜然手里的工具就又开始求饶撒娇,嘴里的话一套一套的,真是舌灿莲花。
可李缦说得再好,可傅煜然也不会心软半分,人不在家里可规矩和在家里一样,手臂举高,手掌摊平,不准躲,报数了才算。
傅煜然看了眼也被拉着跪在这儿,排队等着挨打的陈妤,心想多少得给自己大哥个台阶下,他管教李缦是规矩,但董北山要是管教陈妤陈妤记恨怎么办?本来想了个数,现在也减了半,用鞋拔子敲了一下茶几边缘,开口说,“15下,该什么样缦缦你自己知道。”
李缦点了下头,把双手摊平,伸到自己未婚夫面前,任人鱼肉。
“一,疼,我疼...”李缦数完了一,就把手立即抽回去,背在身后。
傅煜然看了她一眼,李缦就又不情不愿的把手再放回去,“二!三!四!”
是接连没有空隙的三下,完全盖过了李缦的手心,原本洁白的皮肉也开始发红。
“五!”这下傅煜然还没拿着竹板抽下来,李缦的左手就躲了。这种小动作怎么能瞒住傅煜然。
“这下不算,手,两个手,伸好。”
多给自己挣了一下的李缦欲哭无泪,只得再次伸手把受的疼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