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缦叫得像发情叫春的小母猫,抓住面前的床单,姿势仍然到位,方便傅煜然每一下都能顶到她小穴里最骚的软肉。
一波精液洒在了李缦的屁股上,原来炸毛的兔尾巴也因为沾染了精液而打绺,傅煜然又拿了些润滑剂,怕李缦吃痛,小心翼翼把肛塞取出来,再换上自己的手指进一步做扩张。
傅煜然知道肛交带给李缦的生理快感有限,从不会提及,反而是李缦有时候会迷恋这种被彻底占有所带来的心里快感,会拉着傅煜然主动尝试,当然了前两三次的半途而废和怕疼哭泣都可以掀页不提。
“嗯...嗯...老公你可以再进来一点。”李缦皱着眉头大概适应了性器插入后穴的酸胀不适,像个不知足的顽劣孩童般索要更多。
“不行,这些就够了。”傅煜然把控着节奏和抽插的尺度,只是把性器的前一半浅浅插入,并不想大幅度动作。
李缦吃瘪,哼哼唧唧抱怨,傅煜然也懂得哄她,用拇指逗弄着她的阴蒂,手指抽插着前穴,多方位的带给李缦快感和享受。
李缦舒服得像泡在水里的棉花糖,整个人都快化了,不住得扭动磨蹭,用硬挺起来的乳尖磨蹭丝绸床单, ? 嗯嗯啊啊得叫着助兴,又提要求,要换姿势。
傅煜然把李缦抱在怀里,两个人眼里都只有彼此,就这样相互依偎,相互需要,共赴情爱的顶峰。
第066章 | 0066 第四卷《不知苦》(十四)凶相
已是上午九点,主卧里仍旧拉着厚窗帘,昏暗一片,床榻上的美人察觉到了床下蹑手蹑脚走动的声音,睡眼惺忪,娇嗔道,“还没走啊,你在我家赖着干什么?”被骂的男人也不生气,腆着脸说,“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才一个晚上就你赶我走啊,无情无义了吧。”
徐棠音闭着眼睛,随便朝他的方向扒拉了一个抱枕过去,于明义把抱枕当绣球似的接住,又摆到床上,靠着徐棠音坐下,柔情蜜意道,“你赶我走我也舍不得走,我就应该学涛子,过年在春宴上,当着你干娘的面,也让他们成全了咱俩这对鸳鸯。”说罢还试图亲吻徐棠音的手背,徐棠音受不了这种黏糊,把手抽回来说,“别找臊了,你不想走就上床,闭上嘴闭着眼睛睡觉,一天到晚。”
于明义又掀起被子,贴着徐棠音,嘿嘿笑说,“大哥二哥去忙事,我差使涛子跑腿,整个哈尔滨就我享福怀里抱美人。”
徐棠音忍无可忍,没使劲儿的一巴掌拍在于明义胸膛上,“你是吃了啥药,还是得了啥病,说什么昏话呢,闭嘴闭眼睡觉。”
于明义正海棠在怀,半梦半醒想入非非呢,偏被手机铃声吵醒,刚要发作。怀里的徐棠音就坐了起来,给了自己拎不清的相好一手肘,把电话接起来。
接到电话,徐棠音连愣神的机会都不敢有,去浴室冲了澡精神精神,换了身衣服就去车库提车, ? 耳朵里塞着无线耳机打电话,给惜花时的经理仔仔细细吩咐着, ? “做卫生,做消毒,全换成新产品,喊那几个最好的美容师过来,休假的家住附近的喊过来,回头给她们补。抓紧去定鲜花水果还有燕窝,我马上到。
一通紧锣密鼓的安排之下, ? 不到一个小时,抽空补了妆的徐棠音总算在惜花时门口迎来了让她赔了万分小心的两位贵客,从大奔上下来的涂云淑和孟梅。徐棠音脸上挂着笑,说,“干妈怎么不让我去接你呢,干妈好久没来哈尔滨了,我正打算着请您来玩呢。”
涂云淑也是亲热的任凭徐棠音牵着她的手走进美容院,说,“我们也是抱着别的事儿来哈尔滨,忙完了绕了个圈才到你这儿。”她随后闭嘴不言,给了侄儿媳妇孟梅一个眼神让她继续讲。
孟梅接过话头得意开口,“唉又有钢琴比赛,这不是送昭祤来参加比赛吗?今天是赛前彩排,我问她要不要我们陪着会不会紧张, ? 结果这大小姐大手一挥,不要我们陪,这不是,倒把我们撵的没地方去,一想也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人了,先来你这儿转转。”
徐棠音就像个智能AI一样,把孟梅话里的highlight重点词汇刷刷标红,话接的纹丝不漏,“这还比什么呀,全东北谁不知道我们昭祤小姐钢琴多出色,是顶格儿的好,昭祤小姐那么说呀是一片孝心,怕您俩在那儿干坐着没意思,这下好了,来我这里就对了,咱们娘儿仨做做头,弄弄脸,喝点儿茶唠唠嗑儿,消磨消磨时间多好啊。”
三人有说有笑的进了惜花时的顶奢私人包间,七个最顶尖的美容师已经站着等候安排。徐棠音先是倒了茶水,涂云淑爱喝安吉白茶,她牢记在心。又是亲手捧了美容项目单,弯腰站着让涂云淑挑选。
涂云淑很满意干女儿的殷勤,不看单子,反拉着她的手,“哎呀眼都花了那么多,还有英文法文,看也看不明白,你就捡几个随便的弄弄,你坐下咱娘俩说会儿别的。”
那叠美容项目单又到了孟梅手里,和涂云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相比,孟梅倒是兴致勃勃,指点了几个抗衰保养的项目给自己身侧的美容师,又问仪器探头是不是新的,什么产品线的护肤,杭州上海最时兴的那几个医美项目上了没有。
“你这里,那个陈小姐也常来?”涂云淑环顾了一圈惜花时的陈设发问。
“她们都来,嗯,陈小姐也来过几次。”说不来就是红口白牙撒谎,说经常来就显得熟络亲密,就是要淡淡说来过几次才能撇清关系。徐棠音拿捏语言中庸的尺度可谓炉火纯青。
“你呀,性格就这样,豪爽大气,为人亲和,又喜欢结交朋友。”涂云淑夸赞着徐棠音,但又话锋陡然一转说,“但要是想攀附一些拉扯不起来的人,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你可千万注意啊,千万千万。”
涂云淑把千万二字咬得极重,就是要徐棠音醒悟过来,要她记得万家在东北的地位。
董北山父母不过是下岗工人,能有什么根基走到今天,还不是靠万轻舟从长春市几千个小混混里慧眼识才,选了他做乘龙快婿。
董北山当初一个愣头青傻小子,能有什么本事成家立业,还不是靠万轻舟扶持他出去单干,教给他招兵买马的法门,手把手给了他连亲侄子都没捞着的陕西七宝的生意。
董北山连东北都没出去过的一个乡巴佬,能有什么人脉管理上北京的洪书记,还不是靠万轻舟当年受过洪书记的亲手表彰,才能“你有情我有意”地搭上这条金光闪闪的通天商路。
董北山欠他们万家的恩,那是一枝一叶也还不干净的。
傅家。
傅煜然端着一盘水果上楼,刚走到主卧门口,就听见屋里聊天的声音,李缦正收拾着他出门的行李,也开了免提在和人说着话。
“这锅包肉,好吃。”是个女声,傅煜然当下就听出来了是在北京的许青萝。
“当不当正不正,你这吃的是什么饭?中午吃完又来一顿是吧。”李缦打趣她。
“你管那么多呢。唉对了,你收拾东西干啥啊,我都做完月子了,你要来北京伺候我啊。”许青萝逗她。
“别赛脸啊,谁伺候你去,你又少人伺候了。那是专门给我爷爷做饭的厨师,这给你做锅包肉去了,还没给够啊。”李缦边选几件短袖边回嘴。
许青萝“嘿嘿”笑了两声油嘴滑舌起来:“这不是生娃的时候没见你想你么,说说都不行?”
李缦在跟小姐妹多年斗嘴的战绩里终于略占上风:“没见着我,见着我家的礼就行,金麒麟金项圈,还有我家一厨子,你不挺高兴的么。”许青萝生子的时候正值入夏,回回一到了换季的时候,李缦总容易犯湿疹,那几天气温又太高,因此推脱了没去北京。
许青萝又捡了一块儿锅包肉进嘴,听李缦主动问她,“楠哥去边境忙事,我娘家喊我去大连避暑,爷爷奶奶大哥大嫂啥的都去,说吧,大连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不,我给你置办了发去北京。”
“生蚝,海肠子,还有舌头鱼,还有弄点海螺肉的水饺来。”青萝也不外道客气,掰着手指头点起了菜。
“还海螺水饺,哪里来的点子,倒是会吃,行行行,真不知道你这尊活姑奶奶哪里请来的。”李缦一边跟青萝有来有回的打趣,一边把青萝点的东西记在了心里。
站在门外的傅煜然听了也乐,也腹诽他大哥,怎么当年就从山沟里请来了这样一位小姑奶奶伺候。
青萝舒服地叹口气,看看襁褓里的女儿张着流口水的小嘴睡得昏天黑地,一点也不被锅包肉的香气和亲妈的喋喋不休而干扰。青萝笑眯眯地把手指塞进女儿的小拳头里去,对着电话那头说:“又不白吃你的,你不是想要小宝宝嘛,我现在开发了送子观音功能,你多投喂投喂我,到时候我给你平平安安送来一儿一女,多好,一本万利啊。”
李缦丝毫不为所动:“打住啊,少来啊,生孩子那么麻烦,生了还得带,麻烦,我可不要。”
青萝坏笑:“哟,楠哥那么不上道啊,育儿责任都不承担,真不是好爹。那你快跟他离了吧,来北京我给你介绍一好的。”
说的起劲,旁边床上的小宝宝被亲妈祸害,烦得不行,干脆闭眼扯着嗓子哭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小拳头左挥右舞,就是不让妈妈碰。
闯了大祸的送子观音手忙脚乱把女儿抱起来放在胸前拍拍,又急急“嘘”了两声道:“乖乖不哭了不哭了,不玩儿了你好好睡...”
李缦还来不及幸灾乐祸,就听见青萝镇定地跟拿着监视屏幕进屋的姚先生狡辩:“她饿了,要吃奶呢。”然后猛地挂了电话。
因了是回家,你刻意没有打扮得很招摇,摘了他送的翡翠镯子,只是带了套graff的蝴蝶系列的耳钉项链和手链,连戒指都摘了。穿的衣服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miumiu纯白连衣裙,上面是普通的小衬衫下面是过脚踝的风琴褶,再加了一双珍珠扣玛丽珍鞋,和一个棉麻材质手绘的帆布包,是你前几天和李缦去做公益艺术活动时做的手工纪念品。
车后座只有你和董北山,冯涛在前面当司机,而傅煜然则带着自己的助手开了另一辆车。你们早早出发,因此你有几分困倦,含了块糖粉酸梅片,来抵抗晕车,戴上耳机闭目养神休息。董北山亲了一下你的手背也是说,“嗯...歇歇,小小睡一会儿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