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进了酒店,还是上次的房间,但已经少了做作的玫瑰花瓣和香薰蜡烛,只是在客厅的花瓶,摆了几支新采的荷花。

董北山注意到你的眼神移到了荷花上,说,“喜欢荷花?我有个度假村,里面有千亩的荷花,过个两三天领你去看,好不好。”

你点头,说,好的,谢谢董先生美意。

他不满起你的称呼,拉着你的手,坐在沙发上,说,“从此之后,我叫你小鱼,小鱼宝,你叫我哥,来叫一个听听。”

“董哥。”你第一次这样喊他,也是第一次这样喊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

“加什么姓啊,把董字去掉,从此之后,你就我这一个哥。”

“哥。”你喊出了这个简单却藏着情意的称呼。

“好小鱼,哥的好小鱼。”他抱住你,用手梳理着你散开的出门前冲了澡还没完全吹干的长发说,“跟了我,我会疼惜你,别怕啊,别怕。”

你这次没有发抖而是在他怀里轻轻点了头,董北山一把把你抱起,以公主抱的姿态,抱着你进了酒店套房的卧室。

两个人半坐在床上,你伸出手,替他解着衬衣纽扣来表达你的心甘情愿,董北山则拉开了你的连衣裙拉链,像是拉开礼物盒的丝带。

董北山并没有耽误你去解他的腰带,但是亲了你的嘴角说,我去冲个澡,你等着哥,好不好。

“好。”只穿着成套的胸罩和内裤的你在他的注视下点头。

等董北山冲了澡回来,你已经躲在了松软被窝里,只露出来两只眼睛。

日落西山,天色昏暗,董北山念着你怕羞,干脆把遮光窗帘全部拉起,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床头灯。

他掀开被子,撑在你的身上,手指去解开你的胸罩扣,虽然一切都是在被褥底下进行,可你能清楚的感知他的手指是如何揉捏你的乳头,他的手指是如何摩挲你的小腹,他的性器是如何抵在你大腿内侧。

董北山从床头柜拿了润滑剂,弄了些在手指,亲了你一下,安慰说,“只是手指,上次我们小妤宝就和我试过了,分开腿,只是手指。”

你知道只是手指,也有过被他指奸到高潮的经历,只是面对扩张,依旧会抓紧枕头,咬着嘴唇。

一二根的顺利遇到了第三根的瓶颈,因了他按着你的腿,你连合并腿也做不到。

“胀...疼...”你小猫哼哼一样抱怨。

“只是手指,小妤宝,只是手指。“董北山依旧哄慰着你,下定了决心用三根手指把扩张做到最后。

本想让你来帮他带安全套,可看你又纯又羞的样子,董北山只是拉了你的手,去摸了一下他披甲上阵的性器,说,“别怕,别怕,试试好不好,怕疼咱们就不做了。”

但其实还是很紧张。你整个人都紧绷,而董北山明明都弄进去了还是没操,就抱着你亲哄着说,别乱动,放松,越乱动越疼,放松一点。乖乖,哥就弄几下就拿出去。嗯好不好,哥答应你。

你流着眼泪,脸又红又烫,刚被开苞的穴肉紧紧裹着董北山的老二,带着哭腔说,“不拿出去...不拿出去...好不容易弄进去了...”

他心疼你,又把你往怀里搂了搂,用腰上的力气把你从床上抱起来,面对面抱在怀里,你的腿缠在董北山的腰上。这个姿势对你来说虽然羞耻但也有好处,阴茎不会顶的那么深,骨盆也不能被劈开的疼,阴豆也能被他抽插的动作磨蹭到,更关键的是,你还能咬着他的肩膀,发泄痛楚。

这个姿势没有被他按着操还能看见性器的羞耻感,有被他抱在怀里,小穴里又热又烫又硬,还被他搂着抬起脸来亲,像交颈鸳鸯的缠绵感。董北山说你想什么呢不难受了啊,你靠在他肩膀上,努力忍受着律动下隐隐的陌生快感,说:想...小的时候,姐姐结婚,那个喜被上,全是鸳鸯,和这样差不多的鸳鸯。董北山心下动容,说着许诺的话,“今天也是咱俩在一起的日子,嗯,以后记在心里好不好?哥会对你好,对你负责,愿意就亲亲哥。来亲一下。”

你就真的乖乖去亲他,他用力揽着你的腰,抱着射进去。

做完了他摸着你小腹问你:还难受吗。小肚子坠得疼吗。你此生第一次屁股后面蹭着男人的平角内裤睡觉,于是你红着脸小声说:不怎么难受了,你能不能...睡裤...…穿上。

他又搂着你,说一开始第一次,我还以为你不太愿意,我就说董北山董北山,人家小姑娘不愿意跟你太正常了,我就想算了。那次你又乖乖在我怀里让我...这次又主动来找我,我心里是真的大冬天里看见玫瑰花似的那么喜欢。我其实给你准备了点小东西,觉得你不愿意咱就当送别礼交个好,但现在...

他把玉佛吊坠拿出来给你带上。然后说:以后不管是这档子事还是咱俩别的事,都是一个你愿意为主,你不用怕我,你知道我也不是那样的人。我说话负责,该做的事不会不认。跟了我,我得让你放心。

你还担心自己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会不会认床睡不着,也许是做爱的疲倦也许是他拍背安抚你的熟悉感,你真的就在他怀里睡着了。他真的很好闻,很淡的烟草味和一点乌木的香水味笼罩着你。

第007章 | 0007 第一卷《结同心》(七)双栖(委身做情妇伺候大哥没羞没臊)

董北山这人利索痛快,你躺在他怀里说了能不能一起住,睡了个回笼觉的功夫他就喊人安排了起来。回手搂着你的腰,问你睡醒了吗,给你要了红枣银耳粥,还有鸡蛋羹,起来吃点。

已经清醒的你把被子拉着,盖住自己的肩膀头,说,行,我起来吃,你...你先别...

董北山倒是没难为你,先离开了床,让你把衣服换上。白天和黑夜总归是不一样的,到了白日里,再怎么旖旎也必须得套上一层讲究的皮。

同样是一件衣服,可是昨天脱下和今天床上的心情和身份已经不再相同。你瞥了一眼床单上的斑点深褐血渍,脸上发烧,又有些不知所措,匆匆拿起一条毛巾在手中折着又放下。

董北山说今天搬过去住,让人收拾了不少东西,一会儿他也收拾个行李箱让人一起搬过去。你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肯迁就你。

董北山又补了一句,我抽烟,但不厉害,我以后都在阳台抽。

你看了眼芝麻小烧饼,说,我一个吃不了,你能和我一起吃吗。

他直接把整个糖烧饼给你递过去,“你吃,吃剩的给我,还喝粥吗还是吃鸡蛋羹,我看你大概喜欢吃甜口,还有什么喜欢吃的?都和我说说。”

董北山很关心你,问的问题全是围绕你的生活相关,那些让你面红耳赤的事后话题他一个都没提。

你一句一句的答了,颇有点过日子的坦诚。到了要退房的时候,你想把高跟鞋穿上,他突然说,要不穿拖鞋吧,就到车里面,几步路,那么高的跟,会不会累啊。

这句“会不会累”又让你想起情爱过后的耳鬓厮磨,你红了脸,低着头说,不累没什么。随之赶紧把高跟鞋穿上。

还是那句话,依旧是电梯里,不过昨天从电梯上来的你和今天从电梯下来的你,早已经是心知肚明的不一样。

董北山在自己的住处收拾得很快,提了个半大的行李箱就回来了,没让你久等。

到了你的住处,已经不是之前那么没有人气的公寓,而是塞满了食物抱枕靠垫还有成对的拖鞋。董北山换了居家的衣服做饭,给新买的锅开锅,给炉子上烧水,让人送了鱼,准备给你炖点鱼吃。

你想着自己也不能真当大小姐光看不动手,就想着帮忙,先去卧室的床头拿个皮筋把头发扎好。

可床头柜上临时放的烟盒和打火机还有几盒杜蕾斯,立刻让你跟触了电似的回想起昨夜在酒店的种种,想换上居家的衣服,可衣柜里也占了不少董北山的男款衣物。

从昨晚到现在,你都只与董北山一人相对。好像你们双双拥抱着沉入到水下,水面上的一切人和物都离你们远去。昨夜的床事好像是平稳展开的梦境,包裹拉扯着你,现在退却了,消散了,好像他也远去,只留给你身体里那处一点火苗似的钝痛。

你咀嚼着说不出口的滋味从卧室里出来,看见董北山系着围裙在厨房忙,你从背后抱住他,像抱住让人安心的定海神针一样,露出了点儿小女孩儿家的软弱和情有可原的矫情,“哥,以后咱俩就是一块儿的了,对我,好一点行不行,我真的怕。”

吃了他炖的鱼,他烧的排骨,还有他做的炒菜,他给你夹菜问你口味怎么样,让你米饭吃不完剩下给他。他还给你热了瓶露露,但又说,这个还是饮料,含糖,下次我给你弄点地道的杏仁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