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啊...那你们不要吵架了...你要多哄哄缦缦姐...”你说完就后悔,后悔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大嫂的款儿,生怕那边接电话的傅煜然嗤之以鼻你的自以为是。

傅煜然没有,反而谢了你,说,“嗯,我知道了,她睡醒了我再让她给你打过去,好吗。”

你挂了电话,才意识到董北山一直在隔间外面站着,听你和傅煜然的谈话。

“当和事佬来了啊。”董北山这样说,又坐到床边来。

“那我不是怕他和缦缦姐还生气...”你牵着董北山的手说。

“你就不怕我还生气?”

“那我都说了,董哥成熟,董哥稳重,董哥...”你抱上董北山的脖子,撒娇的话说个不停,十足床上的发嗲的小相好。

董北山也来了兴致,去书房找了相册给你看,也让你看看他年轻时的样子,依旧炯炯有神的双目,浓而黑的眉毛,倚着公园栏杆时腰背也像一张蓄满了的弓。只是你的目光停留在了他曾经的结婚照上。

你知道,那是你所不知道的他的年少微时。

董北山的目光反而没多做驻足。你脑中是他新婚燕尔,璧人成双的幻想,而他脑中却只有压抑的哭声,冷静的眼睛和扭转过去的侧脸。这一场婚姻,于他,仿佛已经是上一世的旧事了。

你看得仔细,试图从其中找到他年轻时的细节。

董北山看得出你的喜欢,说:“今年你去陪我照一张?好不好?到时候洗出来放在这里,标上日期。”停一停,又说,“把前两年你的照片也洗几张出来,还有他们别人给咱俩照的,都放这里面存着。”

你真的很喜欢这种颇具纪念意义的行为,点一点头,抱着相册倒他怀里期盼要穿什么衣服选什么地方,好像现在就摩拳擦掌计划起来。

另一边,傅煜然把李缦安顿好,接了你的电话。李缦不吭声,听着你小心翼翼在中间劝和。傅煜然挂了电话坐到你身边:“听人家劝了没有?一会儿大哥也要打电话来来问了。”李缦把头偏到一侧,继续哭,只是眼泪挤不出来了,雷声大雨点儿小的。

傅煜然很耐心地拍着她:“怎么了,我不说甜言蜜语就不喜欢我了?”

李缦被他这样温柔的一拍一哄就有点儿受不了了,又委屈地掉了小女孩儿家的眼泪:“那你就不说,我再委屈又能怎么办……你又,你又收拾我,我离家这么远你欺负我,我连告状的地方都没有呜呜呜……”一副先声夺人的姿态数落傅煜然的不是。

李缦说的也是实话。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拌嘴的。之前,刚结婚的半年,有次小夫妻吵了架,李缦赌了气自己开车回长春,见了长辈也没说别的,就说想家了回来住几天。有人问起傅煜然怎么没跟着回来,李缦说他这阵子忙,我正好闲着没事儿,回来看看爷爷奶奶。长春军区副司令员的孙女多少是有傲气的,自己选定的姻缘,有什么磕碰也不愿意诉苦让别人知道。

只过了半天,发现老婆跑路的傅煜然就追到长春。见他去公司穿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李缦心里先消了一半的气。傅煜然还特地给全家人捎了礼物,伺候老爷子去茶局酒局。

家里,李缦的小哥带着几个堂兄弟轮番灌酒,傅煜然礼数周全,给李缦长足了脸面,又跟她拉钩说好有了矛盾就要解决,不许跑了。李缦看着傅煜然的那张帅脸,让一米九的老公背着自己去露台上看星星,另一半的气早就没影了。小两口和和美美回了哈尔滨。

其实傅煜然把李缦的事都放在心里,他只是不爱甜言蜜语罢了。可李缦偏偏是要人拿好话哄着才成的,自小天之骄女,什么样的奉承恭维没听过,偏偏喜欢上这么一块不张嘴的木头。

趴着的李缦擦擦眼泪:“你不跟我说好听的,我就去找人说给我听,怎么了?”

“还说是吧,小嘴儿真犟。”傅煜然把李缦和被子一起抱怀里,叹口气:“那几天事情多,本来也想带你去的,可是连像样的宾馆都没有,去了你住哪儿?总不能说李司令的掌上明珠跟了我以后到处吃苦头吧?再说了你过去看我跟你哥哥他们喝酒,又该操心了。”

李缦自幼没了父母,家中的大堂哥李绅当她半个爹也差不多。一手管她学习考试,又管她婚姻嫁娶,傅煜然在这个大舅哥面前从来都是垂手听令。不为别的,只为军人出身的李绅威严甚重,看别人一眼倒像一挺机关枪瞄准了预备给人两下,哪怕是对着亲弟弟和堂妹夫也不纵容。

李缦三个堂哥,一个北部战区空军的副参谋长李绅,一个省公安厅的李绍,一个吉林驻京办的李维。三位舅爷能把傅煜然从头到脚喝吐一轮还停不下来。但谁叫傅煜然甘心娶了人家的大小姐呢?是苦是甜都受着了。

傅煜然亲亲李缦红肿的眼睛:“老公是想让你舒舒服服的过日子,我能扛的事儿就不要让你再烦心,这个情能不能领?嗯?下回还去不去拉着陈妤胡闹了?”

大事化小,四两千斤。李缦抽搭几下作为这出小小闹剧的结束,撅着嘴提要求:“那夏天你要陪我去大溪地度假,一周,不,十天!你答应我!”

傅煜然一口答应下来,用手梳理了李缦的长发,说,“好好好,大小姐说什么都行。”

第037章 | 0037 第三卷《金刚圈》(四)赶考(高H,隔着内裤操,内射,含着精考试)

你要回学校考期末试。董北山正好最近也要去中央一趟,于是你们两个一起进京。

董北山之所以能在东三省混得开,少不了贵人提携。人都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但对于董北山来说,有人识货是最重要的。他很幸运,他十七岁的时候他的恩师给他指了一条从前没看见过的路,二十七岁的时候第二位贵人帮他铺平了东三省看得见摸得着的路。他感怀在心,所以饮水思源。

傅煜然知道了董北山这次进京还带着你,特意问了他:真的假的?这么捧?

董北山就回了一句,言简意赅:人家小姑娘跟了我,我得让她安心。

你上午考了中外电影史,又在校打印店打了题库回来准备再过一遍通识课。你坐在床上摊开了资料和笔记,正在看的时候董北山回来了,看到你就是眼前一亮。你今天穿了卫衣和jk裙,又扎了双马尾,格外年轻,比平时在他身边更像学生。

董北山回来了你也不过含糊打了个招呼,就继续低着头。董北山没做声,坐到你身后抱着你,单手伸进你卫衣里解了胸罩扣。一边摸着你的小奶子,一边把卫衣下摆掀起来。你快来月经了,这两天乳房格外胀痛,被他捏一捏就禁不住叫痛,痛死了,别碰了。其实董北山给自己的借口是:看小妤这么漂亮,他只是想摸两下。但你哼哼唧唧地躲闪,跟个小猫儿似的嘟囔“别碰别碰”,那他当然是要让你身体力行的说清楚了,哪儿不能给他碰啊。

董北山用力捏了一把你的小奶子,把你抱到他腿上,手指拨开你的内裤,按着阴蒂,两个指头在你的花穴里进出,有一点儿湿意就解开拉链,龟头在花唇上蹭两下就蛮横地顶进去,连小内裤都不给你脱。

你羞得不行,阳光充沛的上午,连窗帘都没拉,只有一层薄薄的纱帘挡着。你抵抗不了董北山,不过五分钟就在他手里泄身。敏感如你,满面潮红地抱着他:“哥你快一点,好不好?”董北山对于你这种自己爽了就不管他的小白眼狼行为并不买账:“求我呢?求人不得说两句好听的啊?”

你上午考完一科,下午还有一科,脑子都不会转了,支吾着不知道说什么。董北山偏偏火上浇油:“想不出来?想不出来慢慢想,反正复习时间就这么一会儿了啊,为了给小鱼宝节省时间,待会儿边吃中午饭边做?嗯?”

你着急起来,不肯那样。于是不管不顾地张口说着丢脸的话求他:“想要哥射给我...已经很舒服了...求求哥...”

裙摆上还摊着复习资料就被抱在怀里操弄,A4纸被颠弄得一页一页往地下掉,谁看了这么天真说着浪话的女孩儿会不动心。董北山硬了硬,但没松口,反故意挑你的刺儿:“谁和哥哥做爱啊,那么不知羞,重新说。”

平日惯用的称呼被他一票否决。你明知他故意为难你,可你还能怎么样,你不说,他大有抱着你操到中午吃饭的架势。你的耳根红得像剥开的石榴,你也像被赤条条地在董北山面前剥开,任他品尝挑剔你的酸甜稚嫩,饱满多汁。你只得换了称呼求他:“...老公...射给我好不好...真的受不住了...”

可董北山还不够,偏要问得女孩无言以对无地自容:“谁是我啊?我是谁啊?老公咋没明白呢?你上了考场写卷子也这么含糊吗?老师给你出简答你就简答啊?把话说全了!”

他像一个苛求细节的老师,可怜如你,两门考试的中间还要被老师按在床上吞吐性器,被迫说许多羞话给他听,每一句话都增添你无数的耻感。湿漉漉的小内裤紧紧贴着你的阴阜,提醒着你的荒唐无度与他的急不可耐。

董北山今天的兴致真的很高,他慢慢抽插着,撞着你敏感熟悉的穴肉,问:“小鱼宝不想说?想让老公慢慢操,把我们乖宝操舒服了是不是?”

你摇着头,被他的话羞掉了眼泪,断断续续说:“不是...老公...老公射给小鱼好不好...小妤真的舒服了...真的...求求老公...”

你终于抛下羞耻,说这样浪荡的话,董北山性器涨得发疼,他把你按在床上,站在床边从后面操进去,又隔着内裤重重地捏了几把你的小阴蒂,在你的尖叫和高潮里射进小穴:“射给你...老公的精全是留给你的...老公也是你的...”他吻着你泪痕未干的脸,扯开你卫衣的领子,在肩膀上留了几个吻痕。

高潮过后的你微微痉挛,浑身潮热,连床都爬不上去,但董北山并没结束。他这次来北京带了几套西装,准备谈正事儿的时候穿。他拿了一条袖口的真丝装饰手绢,揉了揉你撅起的小屁股,慢慢塞进了你的小穴里,堵住他射进去的精水,说:

“乖,等考完试老公检查,亲自帮你拿出来。”

手绢上还绣了他名字的首字母,一个花体的“D”,董北山特意调整了位置,让那个字母刺绣露在你肿起的穴口外面,好像主人给自己的娃娃贴上标签。你感受着穴里的异物,掉着泪,把脸埋在被子里不肯抬头。

董北山打开了行李箱里的内衣袋,拿出一条干净的三角内裤给你换了。刚弄完饭店就来人送餐,董北山去开门,小推车上的菜品一一摆在餐桌上。董北山把腰酸腿软的你抱到桌子前给你盛汤。你受不住小穴里的手绢,觉得浑身都不对了。董北山看着你在椅子上不老实地夹着腿拧着身子,好心提醒你:“在考场上可不许乱动啊,要不然监考老师以为你作弊,要请家长了。把我喊去了当着那么多人打你手板子好看吗?”

你咬着唇,不肯再动,也不肯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