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曳洲泰然欣赏了会,慷慨拉开了门。

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一同扑来的还有浑身湿漉漉,落汤小猫似得小姑娘。

谢行莺哭叫着逃进顾曳洲怀里,声线黏糊,依稀听得出在支吾乱叫,她太害怕了,几乎整个人都贴紧他胸膛,软手软脚攀抱着。

顾曳洲碰到她阴冷沾水的小臂,下意识抵触,可掌心落在颤抖不停的纤薄后背,眉皱了皱,总归没有狠心扯开,关上了门。

谢行莺还沉浸在被雷声吓坏的恐惧里,生怕他丢下自己,呜咽摇头,泪珠碰碎在面颈交缠间,搂着他脖子大哭:“呜呜好可怕......”

和方才那个气势汹汹,浑然不惧的小孩判若两人,顾曳洲扫过她遭雨打湿的卷发,心嗤了声色厉内荏。

他回房间,寻来一块干净毛巾,留在沙发上的谢行莺委屈抬头,眸子哭得湿淋淋,宛如融化的枫糖浆。

眼神看得人心痒,顾曳洲将毛巾盖在了她打湿的发上,也遮住了那双眼睛,警告她:“一会自己去浴室洗干净,别再折腾了。”

语气里带了点命令,仿佛在和小孩说话,谢行莺瘪嘴,可鼓起的勇气被方才那一道雷吓散了,寄人篱下也不敢再顶嘴,只存了坏心等以后报复回来。

别墅里没有女装,别无他法,顾曳洲给她拿了件男士衬衫,在他身上合身,在谢行莺娇小的身体上就宽大得仿佛裙子。

领子垮到锁骨下,衣摆垂到大腿,走路生风,她从浴室里出来,大厅早已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只剩落地窗外狂风里摇曳的树影投射进来。

她皱巴着小脸连连后退,躲开地上的影子,甩着两节没过手掌的长袖踩上了楼梯,哒哒走到二楼,尖叫喊着:“顾曳洲!”

顾曳洲躺靠在床头眉心直跳,他悔意地想,作何要将谢行莺带回来,顾家从没有过这么烦人的小孩。

不耐地扯下眼镜摔在床头柜上,打开房门,脸色不善,一双凤眸没了镜片的遮挡,冷光射进去,显得愈发凌厉。

谢行莺转身看着他的脸,心里委屈,豆大的泪珠啪嗒落下,滴落在纯色衬衫,洇来一小团水渍,不免让人将注意转移到胸前,两粒莓珠挺凸的显眼。

他沉声问:“谢行莺,你究竟要做什么。”

谢行莺三两步上前,牵着他衣角,孩子气地昂头啜泣:“你别睡了,出来陪我,我一个人害怕!”

他想笑出声,谢行莺已经给他惹了许多麻烦了,凭什么还敢提要求。

像是猜到了顾曳洲可能拒绝,谢行莺终于卸掉脾气,拉着他衣角,边哭边惨兮兮道:“顾叔叔......我真的......真的好害怕......”

她掌心里的布料逐渐增多,泪也一颗颗的掉,顾曳洲垂眼审视,像是想从她泪流满面的脸上看出伪装,可恐惧做不得假,半晌,他骨节分明的手背盖住了眼皮,沉叹一口气,再次妥协:“进来。”

谢行莺瞬间撤了爪子,盯着顾曳洲,瞳孔颤动中扬出一个娇娇的笑,晶莹的泪还未蒸发,闪烁着细碎的光,就很乖。

他明白顾峭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女孩,至少这张脸生得的确招人。

谢行莺不客气,得了应允便爬到他床上,又像小动物似得跪坐着眨眼,目光跟着顾曳洲。

顾曳洲从衣柜里重新拿出一床崭新的被子,走向床沿利落铺起来,顶着她提醒:“各睡各的,别越界。”

也不知她听进去没有,小姑娘打了个哈欠就钻进被窝,蜷着身体,将被子拱出一个滑稽的弧度。

两小时后,顾曳洲望着天花板,感受到颈边缠来的呼吸。

他确定了,这幺蛾子精半点没听进去。

0142 133.沉睡中被手指玩弄到潮吹(H)

“醒醒......”顾曳洲手背隔开她的脸,咬牙唤她。

谢行莺丝毫没有在陌生环境的拘谨和警惕,怕冷似得又朝他怀里钻了钻,嘤哼着声,莹润长腿横在了他腰上。

馨香丝丝缕缕地飘过来,顾曳洲喉结滚动,心神几乎在黑夜里悬成岌岌可危的钢丝。

他想拨开她腿,可刚一触及细嫩软肉,谢行莺嘟了嘟嘴,便顺势夹住了那只手。

只一瞬间,顾曳洲体温飙升,耳边像火车驶过般轰轰作响,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咫尺之间熟睡的脸。

她,没穿内裤。嚤截坐零??澪??

想来也是,他只甩给谢行莺一件衬衫,别墅里上哪提供女士的私人衣物。

手腕仿佛被一团温热的奶油裹住了,他动作尽可能地放轻,后背爬过细微的颤栗,呼吸浊重,心乱如麻。

谢行莺隐约感受到了腿心的不适,她娇气地颦起眉尖,夹腿蹭了蹭,男人手骨不可避免的粗硬,顶到软肉时产生一股酸涩,贯穿全身。

“唔......”

谢行莺皮肤白嫩得像新剥荔枝,一点粉晕都尤其明显,此时喘息急了些,呻吟出声,叫得他心跳更快,手背压在眼皮上,重重喘息。

一切都乱了套了。

他尝试抽出手腕,可刚拧了半圈,穴肉同它的主人一般娇气,等不及地吐出潺潺水液,将腕骨吸得更紧。

谢行莺喉咙里的呜咽也似浸了水,黏软一团,打颤地夹着他手摩擦,梦里也尝到了酥麻的快感,意识坠入柔软的海浪。

娇喘声宛如密不透风的网,萦绕在他耳边,他纵然不通情爱,可也知道谢行莺在用他的手自慰。

怎么会......怎么会有她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孩。

她眉眼分明还裹挟着不谙世事的稚气,却淫荡得不像话,如同引诱亚当偷吃禁果的毒蛇,顾曳洲内心不曾显于人前的阴暗面被勾起。

有一瞬间,他想,这样放荡的孩子就应该被教训。

他遵循了本能,贴在嫩谷上的手指反客为主,指腹划了下吐水的穴道,习惯握着钢笔的手多了茧子,磨画出尖锐的酸慰。

谢行莺掌心将床单攥得布满褶皱,脚趾蜷起,哭腔里的欢愉却更浓了,咿咿呀呀地渴求更多:“嗯......嗯啊......”

唇肉被咬到绯红,落在顾曳洲眼底激起了热意,他手指如同切开黄油般,逆着淫液,送进深处,慢条斯理地抽插。

快感汹涌袭来,谢行莺弓着背想逃,娇小的身体跳进顾曳洲怀中,同罪魁祸首近得可以彼此交换心跳,绽放出春情的脸乖乖伏在他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