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真以为沈弋要她擦身体,结果换个水的功夫,再转身,那根粗长猩红的阴茎硬了起来,翘着头对准了她。
谢行莺脑袋轰了声,脸上绯红蔓延,她狠狠瞪他一眼,将毛巾“啪”得摔进水盆,尖叫:“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是......就是......你流氓!哼!”
她转身想走,被沈弋从后面端抱起来,提前准备好的干净毛巾厚实铺在台面上,沈弋将她放上去,攥着她的小腿骨,缱绻哑求:“大小姐......莺莺......帮帮我吧好不好......我好想你......好想......”
什么想她,明明就是想她的身体吧,哼!
谢行莺掌心攥紧了毛巾,小脸红透了,她翘着鼻尖不吭声,沈弋背光站着,脊骨僵硬无措,可真的没强行碰她。木竭莋ó?0Ⅱ
浴室陷入沉寂,她悄悄飘去一眼,沈弋低垂着头,漆黑短发蒙了水汽,看起来竟像一只落水大狗,耸着耳朵听候差遣。
谢行莺心弦忽而被拨动了下,她清了清嗓子,白嫩脚心踩在了他腰上,轻蹬两下,沈弋蓦然抬头,看见她伸了手臂,示意要抱,赶忙贴上前去。
两人呼吸交汇时,她偏头靠近他耳朵,声音羞答答,极小声:“沈弋......你要轻一点哦......”
0133 124.嘬着阴蒂吮吸,高潮吐水(H)
谢行莺手臂撑在身后,一双柔腿搭上了沈弋肩头,腿心像撬开的蚌,露出一汪嫩润水穴,艳肉被侵略目光扫得翕合,沈弋嗓子冒烟似得渴,他吞了唾沫,从她玲珑如玉的脚踝骨一路吻上去。
皮肉泛起细密的痒,灼热气息不断深入,谢行莺受不住,两腿止不住的抖,她不愿露怯,摇着屁股朝前蹭了蹭,柔白指节揪住他短发,眨着绵软的睫,娇声骂了句道:“你真的好变态呀,沈狗!”
沈弋听见这句熟悉的称呼,心神泛起涟漪,他抬头看着谢行莺的脸,她被光晕笼着,发丝都缀着碎光,多了几分出尘的尊贵,脸却稚气未脱,浑然一尊粉玉雕刻的洋娃娃。
蜜糖色的瞳孔被水意润得发亮,唇瓣舔得嫣红,又比玉雕娃娃多了几分鲜活的漂亮,他看得专注,透着虔诚,仿佛信徒,却是想要亵渎小神明的地狱信徒,哑声应下:“或许是吧,”他总归不能以常态面对她的。
沈弋在谢行莺腿侧雪肉上吻过一遭,鼻尖轻触了下肉缝,鼻息钻进里面,谢行莺喉咙里发出娇滴滴的呜咽,压不住情潮反应,小腹一抖,吐出一泡淫液:“呜哼......”
她骨头都酥了,雪肤透着动情的粉,嫌他害自己丢脸,脚腹软肉踩在了他凸起的喉结上,践踏两下,娇嗔道:“你太坏了。”
粉玉似得脚趾顶着喉骨,沈弋闷喘一声,握住了她脚踝,谢行莺没抽开,又泄愤般踩了几下,只是控制着力度,仿佛在主人身上踩奶的幼猫,嗲得很,使坏都像撒娇。
沈弋呼吸浊重,抬高了冷峻的脸,紧紧盯着她,甚至主动握着她脚在滚动的喉结上摩挲,喘声低哑,性感得要命。
她又大声骂了句变态,听他缠绵的喘,自个的体温反倒升高,小腹蕴了一团热,谢行莺使劲收回腿,声音发虚,哼了声:“不给你舔了!”
大腿想要合拢,腿心两片肉瓣若隐若现,沈弋怕她真的抽身离开,目光发沉,猛得掰开她腿根,伸舌朝穴口舔。
嫩红肉缝被舌面舔开,早就蓄满的淫液淅淅沥沥,淌在了垫在屁股下的毛巾上,谢行莺感受到一股流过脊骨的酥麻,撑身的小臂发颤,娇吟出声,宛如哭腔,可分明是欢愉的意味:“嗯啊......慢点......啊啊......”
黑漆的短发刺在腿肉上,针扎一样,她扭扭屁股想躲,刚后退一毫,舌头就追逐上去,上下勾划出黏腻水声。
谢行莺爽得嘤哼掉泪,连绵的快感化为清液,一波波地送进沈弋喉咙,浴室里的吞咽声格外明显,谢行莺羞极了,大脑发懵,下意识收缩穴腔,想夹住那条灵活的舌头。
沈弋不许,将脸埋的更深,几乎是贴在了水嫩穴口前,舌尖挤进甬道,搅荡出丰沛淫水。
谢行莺后仰,臀肉战栗,瞳眸里闪过头顶白晃晃的光影,快感沐浴着脊骨,她餍足地眯着眼,启唇嗲叫:“啊哈......好棒哦......”
突然,沈弋抽离了肉腔,舌尖舔过盈润蚌肉,猛扫上方冒着水的艳红嫩珠,直白而激烈的快感在脑海炸开,谢行莺抖颤着腿,急急呼吸,慌张晃着脑袋:“呀啊......不......不那里不可以......”
媚肉受了刺激,大力挤压,吐着汩汩骚水也没能留出他,沈弋目标锁定,嘬住玲珑的阴蒂,口腔收缩着吸,只一下,骚水便像决堤似得涌出来,高潮来得太快,谢行莺神智都被冲散,爽得两眼翻白,纤细手指含在嘴里,咿唔堵住了哭叫。
她身体过了电,皮肉要融化般发软,沈弋舔干净小喷泉,又像品尝美味般,吮着湿漉肉唇,酸慰的快感涨得她大脑发昏,玉颈落满了泪滴,腮肉发烫的红,浑然娇痴模样。
打颤了两下,谢行莺腰一酸,径直倒下,沈弋思绪时刻拴在她身上,宽臂接住,哄小宝宝般搂着她,谢行莺坐着他遒劲手臂,伸手就要摸到天花板了。
她还没从潮吹的余韵里走出,半眯杏眼里盛满了春情,将脸搭靠在沈弋肩膀上,双手搂紧,明明快爽死了,却做足了委屈派头,嗲软的嗓子直呜哼。
她撒娇时的表现太明显,下颌蹭来蹭去,就差把要摸摸刻在脑门了,沈弋宽大的掌心落在她后脑时,谢行莺仰头,浑身冒着愉悦气息。
沈弋翘起嘴角,抬眼狎昵:“大小姐今晚似乎格外敏感。”
谢行莺趴在沈弋怀里,感受着温柔的抚摸,心脏高频跳跃,她哼了声鼻息,故意不理他,然而肢体骗不了人,两腿夹紧他腰,双手搂抱,仿佛被驯服了的小猫,四爪都要黏着主人,指尖也闲不住,在他肩胛骨上戳戳点点,又写写画画。
嫩穴扒在他肌肉上,冒出水吸住,没一处肌肤不贴着他,她前段时间在谢怀瑾那里受到的委屈,仿佛都被弥补回来了。
沈弋的手从后脑游走到颈肉,轻轻捏住,压着她想亲,谢行莺啊呜推开,捂住了嘴,瞳珠亮晶晶的,像宝石镶嵌,瞪他一眼娇嗔抱怨:“唔你嘴巴脏。”
他乐了,故意凑近她,用高挺鼻尖碰她脸颊,笑道:“大小姐吐出的水好甜,哪里脏了。”
谢行莺被捧得脸红,其实她不是很在乎,但在沈弋面前,总想故意和他唱反调,每每看他无可奈何的包容自己,她就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沈弋果真没再凑上去,给足了谢行莺选择的权利。
沈弋以前不懂,可他现在明白了,爱是克制,是小心翼翼,是把玩笑话当真,是时时刻刻的舍不得,他刚想去漱嘴,嘴唇触到一团温软,一触即离,像小雀莺的鸟喙擦过树干,留下的“吧唧”声却格外清响,回荡耳边。
他愣住,看见面前那双猫儿一样的杏圆眼弯起来,透着乖软的狡黠,谢行莺伸出舌头,反复舔亮了他的嘴唇,没忍住,又啄了啄,指甲戳着他脑门无理取闹:“沈弋,你果然不爱我了,居然真不亲我!”
莺莺的傲娇,作,嗲在沈弋面前都会放大
0134 125.鸡巴肏开宫腔,淫乱小狗般吐舌淌水(H)
她指甲又长了些,戳在脑门上,烙下一轮轮发白的小月芽,是有些刺痛,沈弋却抬眼望着她笑,眉目流转着柔和的光,纯粹得像水。
谢行莺被看得羞赧,捂住了脸,声里是掩不住的娇:“不许你看。”
睫毛扫在掌心,谢行莺翘着嘴角,奶油一般的肌肤上忽而感受到了热意。
游走过她腿心的吻蔓延来了肩颈,一下,二下,缠绵不绝,沈弋偏头来至她耳边,字眼润了千百次,有足以让人信服的力量:“我爱你,莺莺,我爱你。”
谢行莺心跳加快,像淋了场春雨,雨珠坠入河面,激起涟漪,她挪开手,灯光映进了澄清的眼里,滟滟得,微微发红。
沈弋得来了回应。
“我信你。”
她腿攀紧沈弋,两人拥吻着抵到墙角,沈弋手臂隔开了冰凉瓷砖,呼吸下落,怀里雪腻皮肉处处浸润着他的气息。鏌捷侳?⒈??
他松唇,小心翼翼:“我......没准备套,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