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话语和湿漉漉的舌肉让从未被舔过耳垂的褚阮白起了鸡皮疙瘩。
“恶心死了!老子不缺你那仨瓜俩枣!”褚阮白咬着牙紧绷着一张脸。
“真的吗?我上个月新订了一台兰博基尼……”秦则礼玩味地笑出声,大掌扯开褚阮白的衣领,放肆抚摸起来。
帅气又隐忍的脸让他非常心动,秦则礼最无法拒绝的就是褚阮白的这副模样,想到朝思暮想的男人被自己压着身下,心里的欲望火种便开始燃烧,裆下的鸡巴颤颤巍巍立了起来,他继续低头舔着褚阮白的耳垂,用舌尖一点点的描绘褚阮白耳朵的轮廓,秦则礼轻轻的抚摸着褚阮白的性器。
毫不顾忌对方的拒绝与挣扎,隔着纯棉内裤,触碰带来如此折磨的感受,褚阮白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仅仅只是皮肉触碰,他就感觉电流从胯下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寸,半硬的性器没几下就不争气地高高翘起,毫无廉耻地抵在秦则礼的掌心之中。
“你看,你又硬了。”热气喷洒在褚阮白的耳肉上。
褚阮白眼眸中升起一股迷茫,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难道自己真的是如此骚浪下贱的体质?
“啊”褚阮白突然一声一身惊呼。舔弄他耳垂的秦则礼居然狠狠咬住了他的耳垂,敏感的耳垂被刺激地通红,疼痛也让褚阮白不由得发出惊呼,通红的耳垂被尖利的虎牙磨得发热,看起来似乎肿了。
“秦则礼,你给我滚开。”褚阮白气得浑身直颤,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被绑住的身体开始剧烈扭动起来,希望能凭借自己的挣扎逃离秦则礼的舔舐。
秦则礼眉头一跳,双手就迅速地脱下褚阮白的睡衣裤子,没了裤带的束缚,裤子被轻松地一拉到顶,直到脚踝,卡在了捆绑住脚踝的裤带上,一把将褚阮白推在了沙发上,“你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褚阮白只觉得下面一凉,冷飕飕的像在挂空挡。
饱胀的性器弹跳出来,拍打在褚阮白的小腹上,褚阮白立刻合拢了大腿,像被抚摸了珍珠后紧紧闭合的一只蚌,他浑身的肌肉紧紧绷起,双腿尤其使力,大腿上的每一寸皮肉都变得硬邦邦的,褚阮白久经锻炼的身体力气分明很大,此时却挣扎不动身体。
指腹压在性器的铃口上不停摩挲,秦则礼的随意玩弄就导致褚阮白浑身发抖,只感觉比抓捏或扇掴要更难耐,追寻快感的本能开始侵袭他的大脑,他的呼吸渐渐慌乱粗重,下半身的反应尤其诚实,这种轻易沉溺在自己动作的反应,很好地取悦了秦则礼。
秦则礼一巴掌扇在了褚阮白高高挺起的鸡巴上,羞辱的意味太过明显。
“秦则礼,你找死!”褚阮白气得满脸通红,何尝被如此羞辱过,等他逃出去之后,一定要把这个该死的强奸犯碎尸万段。
秦则礼早就注意到褚阮白眼中的恨意,他必须趁着这段时间狠狠褚阮白,他不能一辈子都把褚阮白圈禁在自己的暗室,否则有朝一日被褚阮白逃跑后,自己肯定必死无疑。好在,褚阮白现在还被秦则礼禁锢着,不管褚阮白脑中如何幻想,都得屈服于眼前的现实。
在工具箱中一顿翻找,秦则礼找出了一些新玩意儿。
他举着阴茎拘束皮套一步步毕竟,快速给褚阮白穿上,皮套连同褚阮白的阴囊一起束缚其中,连接着皮套的锁链握着秦则礼的手里,这是情趣影片中用力强制奴隶阴茎的用具。
秦则礼用力一拉手中的阴茎套铁链,把褚阮白的性器往外用力一扯。
“啊你疯了吗?”如此脆弱的部位,被用力一扯,疼得褚阮白忍不住得蜷缩身体,面对任何打击都不曾慌乱的双眸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秦则礼语气平淡,眼眸中的暗色却透露出疯狂,“现在有没有疯我不清楚,你要是继续骂我,我肯定会疯。”
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鸡巴被拉扯的痛苦,褚阮白只能在秦则礼的控制下,艰难地挺起腰胯随着秦则礼的动作做出羞耻的动作,这种程度秦则礼还 认为不够,他想要看褚阮白的眼泪,想看褚阮白在自己的玩弄下痛哭流涕大声求饶。
秦则礼拍拍褚阮白的屁股,褚阮白知道他的意思,一脸羞耻地艰难挪动,将自己摆成了趴跪的姿势。
褚阮白心中涌起非常不好的预感。
秦则礼继续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粗糙的麻绳将褚阮白一圈圈紧紧捆住,没有任何移动的空间。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被束缚的褚阮白忍不住挣扎,却被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屁股上。
臀肉在巴掌的掌掴下颤颤巍巍地抖动,褚阮白一下子没忍住射了出来,如此敏感的身体令他觉得更加羞耻了,他想并拢起自己的大腿,却被秦则礼无情地分开,摆出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借着暗室的照明看过去,男人的胯下光溜溜的,刚刚射过精的性器有点疲软,整个下半身的皮肤与经常在阳光下暴晒的健康小麦肤色不同,私密处的每一寸肌肤都苍白细嫩,饱满紧实的双腿之间,两瓣圆润的臀瓣羞怯地紧紧闭合着,浓密的耻毛被龟头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打湿,褚阮白经过多日的操干,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变得骚浪无比,大半个都被淫水沾染得亮晶晶。
秦则礼目不转睛地看着褚阮白的穴口,鬼使神差地伸手扯了一下周围的耻毛。
褚阮白被这陌生的痛感一刺激,后穴反射性一缩,当即就低低呻吟出声:“嗯……”
“要不给你做下体毛管理?”秦则礼的声音中满是揶揄。
褚阮白羞愤欲死,“滚!去死!”后穴却因为强烈的情绪波动翕合了两下。
好骚。
秦则礼只感觉自己眼热的厉害。
男人的双腿被迫完全分开,被操到烂熟的后穴却不肯打开,秦则礼用大掌揉捏着,沿着肥软的屁股大力玩弄,轻而易举地就挑弄着褚阮白的快意,精神上的羞耻和身体上的刺激双重袭来,几乎要击溃褚阮白摇摇欲坠的神经,秦则礼的手掌直接被腺液蹭得完全湿润,试探性从后穴的细缝中挤进一根手指,尝试着往穴内伸进去。
穴口很湿却也很紧,抗拒着外来者的入侵,几乎在被稍稍插入的一瞬间,就将秦则礼的手指紧紧咬死。
“放松,都操了你多少次了,还咬这么紧。”秦则礼眉头紧皱。
褚阮白被玩弄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几乎微不可查,只有很沉重的呼吸声,听见这话又要破口大骂。
在他开口的一瞬间,秦则礼眼疾手快,把一个深喉口塞直接捅进褚阮白的喉咙里,呼喊的声音被长驱直入的口塞直接堵在喉咙中,从未被异物到达过的喉道不自觉地做出排异反应,从里到外的呕吐感又被深喉口塞牢牢堵住。
“唔!!”被堵住的喉管不住的做出排异反应,喉结来回挪动,却苦于口塞,无法解脱。
秦则礼又拿出医用胶布绕着口塞唇部狠狠得缠缚了几圈,胶带把褚阮白的唇都压得变形了,口塞被牢牢堵在嘴里,再也没有排出的空间,猝然的插入的呕吐感让褚阮白的眼眶不由地红了起来,却只能无助的呜咽。
听着褚阮白的呜咽声,秦则礼拍了拍褚阮白被他紧缚的脸蛋,故作哀伤地说:“老婆,你总是骂我,我也会难过的。”
“唔唔!唔!唔……啊……”(恶心!滚!谁是你老婆!)
剪刀剪开了褚阮白的睡衣和裤子,衣服撕裂的声音在褚阮白的耳边响起,让他又惊又惧,褚阮白现下浑身上下都毫无遮挡了,他的身材很好,腹肌胸肌该有的都有、而且恰到好处,结实又不夸张的胸肌随着呼吸剧烈晃动。
粗劣的麻绳绕过褚阮白的腋下,把他压缚在椅背上,此时,褚阮白再也没有挣扎的空间了。
大功告成,秦则礼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褚阮白拍起了照片和视频。
相机拍摄的快门声在这件暗室响彻,褚阮白惊惧地想要回头看着秦则礼的动作,愤怒地挣扎起来、想要怒吼,却无法动弹,急切动作之下摩擦到了深喉道具,又是一阵无声的干呕,含泪的双眸看起来非常脆弱和色欲,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玩弄平时阳光健气,如今却毫无反抗之力的男人。
秦则礼的阴暗面在成功囚禁褚阮白后被无限放大,秦则礼将拍摄的视频放在褚阮白的眼前,强迫他认真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