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紫寻玉靠在贺白的耳边低声说完,就扯着他阴茎上的麻绳,贺白半是哽咽,半是发骚的跟着起来。

他迷迷糊糊的大脑没有注意到紫寻玉带他来了一个废弃的公厕。

紫寻玉提前来踩过点,还特意请人把最里面的厕所清扫干净。

最里面的隔间通常是保洁放杂物的地方,这里也被紫寻玉伪装成了这样,一个红色的水桶,还有几个短把拖布,后面则是卫生间总水管的大白管子。

紫寻玉出来的时候,身后背了一个书包,她把书包挂在一旁的挂钩上。

“大叔,不要出声哦,乖一点。”

紫寻玉隔着口罩亲了亲贺白的嘴唇,她解开贺白身前的风衣,让咖色的风衣敞开挂在他的身上,解开他的手铐穿过上方水管的分叉,又重新扣上。

这样贺白就高抬着头,坦胸露乳的砸卫生间中站着。

他湿漉漉的眼睛专注的看着紫寻玉给自己打扮,有些紧张的身体让他的肌肉轮廓绷的分明。

紫寻玉轻咬一口贺白的奶尖,拿出一对铃铛乳夹,夹在奶头上,手指碰了碰,清脆的铃铛声在公厕内响起。

贺白紧张的夹紧腿,却被紫寻玉带来的分腿器扣住,他只能保持与间同宽的站姿,让自己的阴茎和卵蛋完全暴露在两人眼下。

这点打扮当然不够,将一块上面带着竹笋状突起的指压板放在贺白的脚下,又帮他脱了鞋袜。

贺白的才被抽打过不久的脚心直接踩在会让人跳脚的指压板上,他的身子摇晃起来。

在铃铛声中,紫寻玉解开贺白的皮鞋绑带,一边一个的将它绑在了贺白的卵蛋上,两个黑色皮鞋就色情的挂在他的身上。

昂贵的手工皮鞋成为了玩弄自己的刑具,贺白的呼吸愈发的粗重,他仰起头,让呼吸能够顺畅一点。

紫寻玉将避孕套套在她特意做旧的拖布把手上,绕到贺白的侧面,掰开臀瓣露出粉红的肉穴,将坚硬的把手插到了穴肉里。

“呜呜!!”贺白摇着头,随着身体的下沉,他能够感觉到笔直的拖把一点点的插到他的深处,避孕套上那一点微弱的润滑,也只是让他被撕裂般的炙痛来的缓慢一些。

眼看着贺白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拖把头,紫寻玉揉了揉他绷劲的小腹,将拖把靠在隔间的边上,让它稳稳的插在贺白的小穴里。

最后的装扮必然是重点,紫寻玉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大的灌肠袋,将滴管缩紧后装上了输送软管。

随后就涂抹好了润滑剂,又用尖嘴润滑剂对着贺白的龟头里注入。

“我也是第一次试,大叔不要乱动哦。”

紫寻玉将书包背在自己身上,灌肠袋挂在挂钩上,上面的刻度显示里面的液体足足有一升。

柔软的输送管顺着贺白的尿道缓缓深入,他僵直着身体,想到之前看到的科普,自己主动做出排尿的动作。

仔细涂满润滑剂的细管十分顺畅的来到了贺白膀胱口的拐角,他粗喘着气,口罩将他的脸捂的湿热,他鼻腔传来可怜的闷哼。

紫寻玉转动着软管,略微用力就让软管插到了贺白的膀胱里,拿着注射器在封闭口打上水。

这样软管口的水囊会鼓起,让软管紧紧锁在他的膀胱里。

紫寻玉抽了抽贺白阴茎处的软管,除了贺白打着颤的呻吟,软管没有移动分毫,也没有液体从旁边溢出。

紫寻玉站直了身体,打量着被黑色口罩捂住嘴的贺白,喉结出扣住项圈,身上是带着毛刺缠绕的麻绳,卵蛋上挂着自己的皮鞋,小穴里插着脏兮兮的拖把手。

脚背绷紧,脚掌踩在竹笋状指压板上不得动弹,手臂高高抬起锁在水管上,随着他身体的摇曳,奶头上的铃铛乳夹叮当作响。

紫寻玉解下自己衬衫上做装饰品的丝绸领带,在贺白的眼睛上绑住,在他的头侧绑上一个蝴蝶结。

他就像是半拆封的礼物,瑟瑟发抖的在这个有可能来人的公厕等待着主人。

紫寻玉将灌肠袋的水流开到一半,刚好是膀胱会有明显被水流击打,又不至于让他瞬间崩溃的流速。

贺白突然听到紫寻玉说自己要出去玩一会,让他乖乖在这里等着。

然而随着脚步声的远去,他能感觉到面前的门并没有关上,微凉的晚风吹在他滚热的身上。

耳边是自己的粗喘,铃铛声,和微不可闻的水滴声。

贺白挣了挣扣住手腕的手铐,身上多处敏感点让他无力的低下头粗喘,膀胱里发来可怕的绞痛和尿意。

原来膀胱里灌的是紫寻玉特意定制的高纯度甘油,特意高价加了保养的成分,会让贺白的膀胱越来越有弹性,并且能够长期在膀胱内储存。

随时可能来人的公厕让贺白心情很慌张,他身体抑制不住的发抖,铃铛的声音让他的精神进一步的紧张。

膀胱里略凉的水柱打在膀胱壁上,随着肉壁的痉挛,他不断的绷紧小腹想要把膀胱里的液体排出去。

然而除了让插在自己小穴里的把手更深一步,就没有了任何的缓解。

膀胱里一滴滴的被充满,从刚刚看见的那一大袋子的液体,贺白感觉足够将自己的膀胱撑到爆炸。

“不··唔唔··”贺白握着自己的手铐,站在指压板上,那卵蛋被皮鞋扯的愈发胀痛,里面的卵泡似乎比挤压到了极致。

原本肉色的皮肤上泛着血管,隐约有着血丝的痕迹。

外面隐约有蝉鸣声,突然卫生间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贺白整个人紧绷起来,踮起脚抬起胸膛,让铃铛倒在自己的胸口,避免发出声音。

不过这样让他的膀胱,肠肉和脚掌都受到了更大的折磨。

女生走到了他的隔间,隐约的水声传到贺白的耳畔,突然女生敲了敲隔板。

贺白心尖一颤,不断祈求着紫寻玉快点回来。

“那个··请问你有卫生巾吗?”

一个柔和的女声传过来,似乎对隔壁一直不出声的“女生”有些好奇,缓了一会又问:“你是不舒服吗?喘气声好重。”

贺白浑身颤栗,膀胱里突然又卷起来一股尿意,他腰一晃,皮鞋扯的卵蛋摇曳不断,奶头上的铃铛叮咚起来,他鼻尖猛的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