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月的孕肚已经有了明显的隆起,祁牧旸温柔地看着他滚圆的肚子,心里在不断地期待着他们共同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
最好长得像月月,一双漂亮的眼睛笑起来可好看了。
欧宴月坐在男人身上骑乘,肉棒在雌穴里胡乱冲撞,他舒服是舒服了,可是始终却和男人操他的时候感觉不一样。
祁牧旸太了解他的身体了,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敏感点,每一个喜欢的体位,男人都了如指掌。
欧宴月的眼角沁出泪水,他越是想要得到高潮,动作越来越急切,却始终差了一口气,没办法到达最愉悦的顶峰。
那种头晕目眩的快感,只有祁牧旸才能带他领略到!
可是欧宴月不服气啊,自己的身体被男人肆意掌控,每每在男人身下呻吟浪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态,他都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就不能有一回,是自己让祁牧旸欲罢不能、如痴如醉吗!
这么想着,欧宴月撕开祁牧旸的睡衣,低头想要去舔他的胸膛。
却看见他胸口处有一道细长浅淡的伤疤。
欧宴月大惊失色,前几日看的时候还没有这个伤口的。
他连忙问道:“你胸口的伤是怎么回事?”
看起来既不像是被刀划伤的,又不像是针。
祁牧旸的瞳孔缩了一下,随即面不改色地说道:“洗澡时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宝贝,你不是要让自己爽吗,继续啊。”
欧宴月皱眉,虽然觉得这伤口有些古怪,可是被祁牧旸的话一骚扰,思绪又回到了肉体的交缠上。
他的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不服气地说道:“今天我要让你比我先射出来!”
男人莞尔一笑:“好,我拭目以待。”
欧宴月深吸一口气,用力收缩了几下,紧致的肉穴夹住体内的肉棒,逼得男人闷哼一声,表情染上一丝淫艳。
欧宴月有些得意,可是他渐渐却力不从心,怀了孕的身体虽然无比饥渴,但是体力也越来越不支。
他动了几下便气喘吁吁,趴在男人胸口不停地娇喘。
休息了一会儿,他不信邪地继续摆动腰肢,用男人的鸡巴操着自己湿润的肉穴。
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就是没办法肏到最里面舒服的地方。
欧宴月腰酸腿痛没了力气,只得解开祁牧旸手脚的束缚命令道:“扶着我的腰!”
祁牧旸这时哪里还忍得住,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自己身下。
欧宴月娇声道:“你耍赖!”
男人一口咬住他的乳尖含进嘴里,用力吮吸起来。
“呀啊!别用力……啊!”
乳尖被吸得红肿不堪,在男人有技巧的几次深吸下,乳孔终于张开,香甜的乳汁胡乱喷射出来,顺着他白皙的身体流到了身下皮质的沙发上,又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欧宴月的耳朵红了,他甚至能听见大量的乳汁敲击地板的声音。
“宝贝,疏通了,这下舒服了吧。”男人看见他羞红又舒爽的脸色,心中了然的笑了。
他可怜的大宝贝,奶水堵住了多难受呀,又不肯开口求老公帮他吸出来,心情自然就更加糟糕了。
这会儿他帮他疏通了,胸口窒闷的感觉消失,剩下的就是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
看着奶量惊人的欧宴月因为生理快感而落下的眼泪,祁牧旸一边舔他的脸颊,一边低笑道:“月月,好多奶水,小崽子吃都吃不完。”
说着,他舔了一口带着甜腥气味的人乳,意犹未尽地砸吧了一下嘴。
欧宴月觉得他这个动作色情极了,可是又忍不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他伸出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哭唧唧地说道:“老公、让我舒服……骚穴想要高潮!”
“遵命!”
得到了许可指令的男人没有丝毫犹豫,顾忌着他隆起的肚子,让他侧身躺着,抬起他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臂弯上,身子重重一顶,早就蓄势待发的性器深深埋进了欧宴月湿软的淫穴中。
才一进去,欧宴月就尖叫一声,发出了好听的喘息。
“好爽!呜……怎么会那么舒服……那里、还要,再肏我!”
果然只有祁牧旸最了解他的身体,一进来就顶到了他最难耐的骚痒之处。
他终于被推上了一层层欢愉的顶峰。
祁牧旸握着大鸡巴慢慢从里面退了出来,用大龟头磨着老婆那溢满淫水的阴唇。又在阴核上不停的来回磨擦着,有时无意间的将大龟头轻轻地插入阴道中,然后又再将大龟头抽出,再上下来回磨擦着阴核阴道口和小阴唇。
欧宴月爽得不断浪叫,头皮发麻头晕目眩,眼睛里蓄满了痛苦和欢愉的泪水。
好棒!他的男人好会操!每一下都弄得他欲仙欲死!
欧宴月腹部抽搐着,腿根痉挛,骚水直流,男人才刚开始,他就已经快缴械投降了。
祁牧旸笑了一声,带着一点讥诮调侃道:“刚才是谁说要让我比他先射出来的?宝贝,你已经快不行了哦,你的小鸡巴已经准备发射了。”
因为孕肚的关系,欧宴月的粉红阳具平时乖巧地耷拉在腹部被肚子遮盖着,刚才他自己骑在男人身上玩嗨了,鸡巴早就立了起来,可爱的蘑菇头探了出来,这会儿被祁牧旸一肏干,要不是他还强撑着,早就射得一塌糊涂了。
欧宴月断断续续喘息道:“我、我不会输的……啊……你……别捏……啊哈……”
祁牧旸心眼可坏了,他想看自己的爱人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美艳风情,于是他捏住欧宴月的根部,指腹在铃口上来回摩擦。
身下又不断耸动,变换着角度去顶弄他的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