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哦……别、别肏后面了……”陆泽呻吟着想往前爬,却被肏上头的闻人景抓着腰拖了回来。

“我们……唔……我们去床上……”口中的话都被连续不断的撞击插得断断续续。

不过闻人景还是听师兄的话,他忍住想要继续在后穴中抽插的欲望,一把搂起瘫软在地上的陆泽往床上一扔,插在后穴里的肉茎也随之拔出,引得陆泽抖着腿哼哼几声。

陆泽努力地撑起上身,两条长腿往两边大岔开来,两指探向肥嘟嘟的肉唇扒拉来,露出里面那个不断抽搐收缩的深红肉洞。

“师兄想要你……射进这里面。”那个熟红的肉屄伴随着陆泽说出的话鼓着屄口喷出一小鼓清亮淫水。

“……”闻人景粗喘着撸动着漂亮粗长的阴茎,感觉到小腹收紧,阴茎开始突突跳动时,他直接扑了上去,大半根鸡巴就这么直直捅了进去,圆硕的龟头跳动着喷射出浓白阳精,再一次浇灌着师兄的饥渴肥屄。

下一刻,陆泽却将他推开,微微软下的阴茎也随之滑出,带出大股刚射进去的精液。

闻人景还没来得及委屈,便看见陆泽单手捻住肉缝顶端的圆鼓肉蒂揉弄了几下而后重重一掐,下面刚被操完还张着一个两指宽肉洞的雌穴失控般的痉挛起来,将一块裹满白精淫液的翠玉挤压着吐了出来,落在柔软的床榻上。

“师兄?……”闻人景震惊地看了一眼那块翠玉,又看了一眼身体还微微抽搐着的陆泽。

“现在,这块翠玉才算是我们两个人的定情之物了。”陆泽撑起身,将那块翠玉拿在手中,看着闻人景微微一笑:“你说对吧?师弟。”

“师兄说的话永远都是对的!”

不过……

“师兄,能再来一次吗?我又硬了!”闻人景看了看又挺立起来的阴茎认真说道。

而陆泽的回答便是,扒开那个糊满白浊的肉屄对着闻人景勾引般地笑了起来。

闻人景笑着扑了上去,跟师兄滚作一团。

今夜,春宵未尽,情意正浓。

1陆泽抓到了一只偷垃圾的狐狸

陆泽最近觉得很不对劲。

他是一个孤儿,儿时被临安山上那座无名道观的老道士收留,之后便顺理成章的成了老道士的弟子。

老道士留着一大把脏兮兮的花白胡子,看起来有些疯疯癫癫的,嘴里老是念着一些降妖除魔之类的东西。

陆泽对此表示不屑一顾,每次听到师父的那些话也只是用手指挖挖耳朵当作没听见。

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还讲什么封建迷信的东西,建国后都不准成精了好吧!

不过老道士好歹是养大自己的师父,陆泽也就敷衍着跟着他学那些什么神神叨叨的道法。

平时老道士就靠着给山下小县城的居民做做法事、驱驱不知道哪有的邪赚点钱,有时候陆泽下了课也会帮着老道士打打下手。

钱不多,但是也够他们师徒俩平时吃饱穿暖了。

县城里的高中的政府出资办的,也不需要陆泽他们交什么学费,他成绩不好,也没钱读什么大学,磕磕绊绊地读完高中就回了山上的道观,继续跟着老道士做法事讨生活。

只不过老道士年岁渐大,去年冬天的时候没能熬过去,就这么阖目西去。

临死前老道士说柜子里还留了一万多,是给陆泽攒下来的,至于他自己的后事就不用办了,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行。

陆泽当时嗯嗯嗯地答应了下来,不过老道士死后,他摸了摸师父已经冷下来的尸体,还是下山给对方打了个棺材好生安葬了。

剩下的钱没多少,他也没什么其他的本事,就继承了师父的衣钵,继续给山下县城的人做做法事赚钱,勉强也能维持生活。

月初陆泽接了一个大单子,主人家看他长得眉目俊朗正气凛然,身材又很高大的样儿,觉得比那些常见的瘦弱道士更有气势,可以吓退路边那些荒魂野鬼,就选了他来做法事。

这次法事也就花了两天的时间,不过那家主人对他很满意,家中也很富裕,大手一挥给他包了个将近五万的红包。

陆泽平日里算不得爱笑,看见红包里的数额时也忍不住满脸喜色,翘起的嘴角都压不下去了。

这一大笔钱入手,原本拮据的生活瞬间宽裕了不少,他这段时间每到下午就会跑到山下的那家山寨肯德基买一大袋子炸鸡当作晚饭。

只是从这几天开始,到了晚上吃炸鸡的时候,陆泽就有一种正被人偷窥着的感觉,搞得嘴里的炸鸡都不香了。

可是他推门出去逮人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看见。

况且他在山里住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其他人,陆泽只得安慰自己可能是什么被炸鸡香味吸引过来的小动物吧。

直到今天早晨。

陆泽准备去扔垃圾的时候,发现装着吃剩的炸鸡的袋子已经不见踪影,而院里的红墙下面,则是多了几个浅浅的人类脚印。

这下他算是彻底确定道观周围来了一个陌生人了。

最重要的是,这人竟然天天偷窥他吃炸鸡还偷他吃剩的鸡骨头!

是可忍孰不可忍!陆泽自恃身材高大,又跟着老道士学过几招招式,决定今晚吃了晚饭后先不睡觉,在放着炸鸡骨头的厨房边角里藏着守株待兔!

是夜。

厚重的乌云遮挡了天空中的那一轮圆月,整个道观都笼罩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陆泽兜里揣了一把小刀以防万一,手上则是拿着一个手电筒,方便在夜里也能看清那个偷鸡贼长啥样。

就在这时,院里忽地传来扑通一声,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晚中却显得极为明显。

陆泽不由得屏住呼吸,握紧了手中的小刀和手电筒。

簌簌的脚步声愈发近了。

躲在水缸后的陆泽微微探头向外看出,只能看见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摸了进来,朝着放在桌面上的那袋子他吃剩的鸡骨头摸走去。

那道黑影在摸上那个散发着食物香气俄袋子时忍不住吸了吸口水,‘哧溜’一声在安静的厨房中显得极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