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萤在顷刻间被浪水淹没,哽着声音呻吟喘息,而肉刃毫不留情地顶开穴口大力挞伐,粗重地在穴中进出,让电梯内只剩剧烈的撞击声和淫靡的水声。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单手撑在厢壁上,哭喘着侧头抓住他的肩:“轻一点,受不了。嗯……别一直顶那里――”
电梯门打开又关闭,关闭又打开。七层的入口有密码,梁遇琮低声喘息,抬手将她抱起来。湿软的穴吞着肉刃向里,她被凌空抱起来,双腿环在他的腰间。性器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下下顶进敏感的软穴深处。辛萤死死咬住唇,被剧烈的快感冲得全身发抖。
梁遇琮拖着她的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慢慢地走入七层的房间。性器磨着酸软的唇肉进出,连囊袋都快拍进去。辛萤脚尖绷紧抖个不停,再度被放下来踩到柔软的地毯上。被抬起的一条腿搭进他的臂弯,灼热的龟头从唇穴外拖着黏液深重地顶进高潮着的湿缝中,将吞吐性器的穴操的痉挛不止。
辛萤颤抖的快要晕过去,忍着眼泪抓紧他的肩膀。梁遇琮摩挲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却伸向桌后的一只棕色木盒。
他顶插的动作缓了一些,单手打开盒子。辛萤眼前迷蒙,只见那串躺在他掌中的项链垂下来,碧绿的翡翠挂到她浑圆细腻的乳肉上,贴着白软的胸口下落。
翡翠吊坠翠绿透光,上方镶嵌的钻石和坠子一起随着顶插的动作晃动盖住敏感的乳尖摩擦,色情至极。
柳笛向她提起过这条项链。
帝王绿翡翠配钻石挂坠,梁遇琮拍下他的成交价是两千三百万。她身体不禁一缩,微红的眼睛看向他的脸。平坦的小腹被顶出的轮廓一鼓一鼓,她泪珠向下滚,他不禁喘息着低眼欣赏。
停顿几秒,他按紧她的腰身重重摆腰,声音中含着一丝笑意:“萤萤,选哪一条?”
白玉
她哪里敢选梁晋泽?
翡翠项链挂在圆挺饱满的乳上,随着腰身的起伏剧烈晃动。柔软的绿影从她乳尖向下掠过,如同细嫩桃子上滑落的湖水。辛萤一只手被按在了桌上,臀后被迫抵住冰凉的桌面,腿间张开的软穴被性器粗鲁地分开碾进,直入深处。
房间大而空阔,落地窗前垂着厚重的窗帘,没有一丝微光能透进来。
梁遇琮抬手捏紧她的下巴,指腹贴上她柔软的唇瓣揉捻两下,冰凉指尖撬开她咬着的唇:“不准咬。”
辛萤泪眼朦胧地点头,穴里艰难地将狰狞肉刃向下吞,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压不住。他将所有的求饶声收于耳中,既不低头哄她,也不再靠近,只有手掌从上方缓缓盖住她在桌上挣扎的手指,身下骤然捣进酸软的腔口。
辛萤身体像被一下捅穿,捂着嘴巴还是叫出声。脚上的高跟鞋被激烈的挺入撞开落到地毯上,她呼出的气都是烫的,脚尖哆嗦着抬起碰到他的膝盖:“好深,唔――别那么重了――受不了――啊――”
这话从没有一次起效,不匹配的性器尺寸每次都会入到最深处捣弄,与其说是性爱不如说是霸凌。
她眨了眨濡湿的眼睫,另一只还算自由的手抓住他西装的袖口。她不敢抓梁遇琮的衣领,长长的美甲会不小心刮到他的脖颈。辛萤自认胆小如鼠,只擅长狐假虎威,才不敢惹自己的财神。
她想到这里,紧咬牙关将胸口挺起来,万一翡翠项链被撞的掉到地上就麻烦了。看出她的心思,梁遇琮低声一笑扣紧她的腰身,低头看向怀中泪水涟涟的人。
见他看自己,她肩膀抖了抖,湿窄的穴本能地吞着他向内缩纳。梁遇琮喉头冒出一声极轻的喘息,眉头微微皱起,抬手的一巴掌“啪”的拍在她翘起的屁股上。
又打她的屁股!
辛萤本就被操的快受不住,被屁股上的一巴掌扇的顿时冒出泪来,瘪着唇抬头看他。梁遇琮终于低身抱起她,将人按在自己的腰胯上,涨到青紫的性器抽到穴口,又凶悍地撞进去:“萤萤,再夹一下?”
辛萤被几下插得哀叫出声,翡翠项链因这凶狠的撞击从乳上飞下来滑向她的小腹。她身体紧张地缩得更紧,想要伸手将项链勾起。性器被绞在半途,梁遇琮喘息重了一分,抬手将项链拿起重新挂到她丰盈的乳上,立刻挺胯向内凶猛地撞开紧绞的嫩穴。
辛萤眼中雾蒙蒙,被连番的抽插顶得几乎要倒下去。哀求的话还没说出口,梁遇琮手指就揉弄起她的乳尖,声音像水一般流到她的耳边:“萤萤,结束之前不让它落下来,它就属于你了。”
翡翠吊坠在她乳尖弹起,随着一记狠撞打向白软的乳肉。辛萤的头瞬间后仰,滑下去的身体被他用手捞起来。尖锐猛烈的快感像滔天巨浪将她拍倒,她指尖颤抖着抓紧他西装的袖口,眼泪掉到下巴:“真的不行,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哀求的声音太可怜,他隐约记起辛萤的生理期好像快到了。
梁遇琮的动作忽然慢下来,狰狞的性器缓慢从深处抽出,再碾着软肉不紧不慢地顶进去。粗暴的动作骤然变轻,快感就压过了刺痛感。被性器刮过的穴里泛起一阵难言的酥麻,辛萤嘴巴微微一张,咬住自己的指尖,潮湿的眼眸看向梁遇琮的脸。
梁遇琮神色自若,只有凶猛的撞击和很轻的喘息才能证明他正沉浸于一场性爱。他的手指顺着她张开的唇探进去,两根手指揉弄着微红的唇瓣,下身不疾不徐地向内顶插:“舒服了?”
辛萤口中的哀求声变成了细微愉悦的哼声,含着他的指尖点了点头。温热的舌尖被冰凉的手指挑逗玩弄,她底下湿淋淋的满是水液,上头还被手指玩着,没几下就红着脸到了云端,穴里一股股热潮浇着茎身流下,又被性器顶着满满当当地堵回去。
梁遇琮抽出指尖,终于低头吻向她的唇瓣。辛萤舌尖被缠住,又被他双手扣住腰身,不可能逃得掉。性器瞬间贯穿湿软的穴,插到了深处的宫口。她又爽又疼,能感受到这次的撞击尽管深一些,力道却轻了很多。
辛萤不禁哆嗦着回吻,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轻声哼哼:“嗯……遇琮――”
他不言语,灼热的性器撤出几分,随后从穴口狠狠捣向酸软的穴心。辛萤脖颈后仰,口中呜了几声,顶在里头喷出的温热液体随着抽出的性器向外滑落。她眼前有一道白光闪过,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下去,被身前的人一把捞了起来。
要死了。
她用手遮住眼睛,整个头埋进他的怀里。
名义上的家宴,但是主人却扔下了客人。
梁晋泽将手中的刀叉放下来,看向自己的腕表。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他扫过腕表上的时间,冷冷地笑了一声。桌上的饭菜早已冷却,他站起身,身后却传来电梯门打开的声音。
梁晋泽转身,只见辛萤先于梁遇琮走出了电梯。似乎是得到他的授意,她手中拿着一个特殊的盒子。白玉盒子小巧玲珑,那条摘下来的珍珠水晶项链搭在盒子上自然垂落。
梁遇琮神情淡然,站在辛萤的身后十米的距离,看着她慢慢走过去。
梁晋泽眯起眼,看向面前的女人。
辛萤的肩头仍披着那件羊绒小披肩,但里头明显换了一条裙子。披肩严严实实地遮住纤白的颈,一条帝王绿翡翠钻石项链垂在她颈间,更衬得她唇红齿白,十分动人。她似乎刚刚哭过,神情楚楚可怜。见他不说话,她将盒子递到他眼前,声音很轻:“大哥,还给你。”
梁晋泽的目光本有些轻佻,但在看到她手中的东西时脸色骤然阴沉下来。辛萤将盒子和项链放到桌上,慢慢地走回了梁遇琮身边。
梁遇琮随即抬手揽住她的腰身,声音从容响起:“大哥,萤萤送你的见面礼还请你笑纳。我们有事,先失陪了。”
咖啡厅内,柳笛瞪大了眼睛:“然后呢?”
桌上摆着一本红皮雅思词汇,辛萤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然后,梁晋泽的脸色就突然变得特别难看。”
柳笛特别喜欢听有钱人的倒霉事,尤其是豪门恩怨。她闻言挑眉:“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拍照了吗?”
“没有,哪敢拍,”辛萤的指甲抠着书角,翻了一页单词书,“盒子里面是一个镂空的东西,好像和盒子是一个材质的,我不认识。”
柳笛思索片刻,打开手机搜索着什么。辛萤探头去看,只见她正翻阅着手机上的一个图册。看到那条熟悉的项链,她指尖一顿:“对,梁晋泽给我戴上的项链就是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