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若是没事就先离开吧,小崇这几日都没有来此处,想必今天也不会,您若是想找他还是改日...”

司空宴话还没说完,便咬着嘴唇趴在了桌上,看起来,似乎又像是淫毒发作了,司空宴桌下的腿不断互相蹭着,夹着腿间的花心,他强忍着站起来,“殿下,请回吧。”

张林扶着站都站不稳的司空宴,司空宴身体触碰到了别的男人的气息,更是发软,身下不断涌出一股股蜜流,“快走!”

司空宴话说出口意识到有些失态了,赶紧深呼吸两下,控制情绪,“殿下,请回。”

“你下面刚才被你插得那么暴力,绝对已经受伤了,如果你再用痛感来止痒的话,你还要不要命了。”

张林把他扶坐到床边,脱掉他的裤子,司空宴现在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他的动作,张林掰开他的双腿,拿蜡烛靠近仔细看了看,已经特别肿了,再来一次恐怕得操烂了。

红肿的花唇感受到蜡烛的温度,以为又会有滚烫的蜡油滴进去,瑟缩着不断颤抖。

张林将蜡烛放到一旁,温柔的轻按着花唇,用拇指挑逗着他的阴蒂,这地方似乎从来没有被如此轻柔的对待过,不断分泌着春水,将整个阴部沾染得湿漉漉的,司空宴也下意识的发出了舒服的轻喘。

司空宴仰着头,双手撑在身后,双腿曲起踩在床沿,开始配合着张林的动作把腿张开,“殿下,里面...里面痒。”

张林一边有技巧的挑弄着他肿胀的肉蒂,一边拨开花唇将两指插进去寻找着内壁的敏感处,手指在里面探了一会儿,摸到一处微微的凸起,他对着那处猛的一按,司空宴便弓着身子淫叫出声,于是张林的手指开始对着那处猛攻,又添了根指头,三指齐进齐出,每每都顶到那要命的一点,没插多久,司空宴就泄了身子潮吹了。他粗喘着气,淫毒好像缓过了一会儿。

可见司空宴的表情似乎还在难受,刚才看他发作时用后穴撞桌角,难不成后面也要吹一次水才能恢复。

“司空先生,你后面也痒吗?”

司空宴闭上眼睛,似乎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但是悄悄扭动的臀部已经帮他回答了。

?关礼嚎?蛾是期期灵遛巴灵蛾衣?

张林把他的双腿掰得更开,后穴果然已经情动了,濡湿着不断收缩,就像一朵花儿一样,张林把手按上他的后穴,里面已经分泌了不少肠液,他很轻松就插进了一只指头,后穴没有像前面一样被玩得肿烂,虽说有些发红,但还不至于到裂开的程度,张林身下也胀得难受,毕竟像司空宴这种神仙一样的人物情动地躺在他面前,他若是没有反应才真是对不起他胯下这根巨吊,他脑袋里已经将司空宴操了一遍了,手上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给他扩张,等后穴插进三根指头之后,他把人换了个方向,自己跟着上了床,将司空宴修长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司空宴也意识到不对,“殿下...还请您注意身份。”

“司空先生,您这样子太美了,我忍不住,您就当是我在帮你暂时解毒好吗。”

张林胯下一顶,直接将龟头顶入了司空宴的后穴之中,司空宴闷哼一声,脚趾缩紧,张林感受到腰上的腿也一瞬间绷紧了,“司空先生放松,你夹得我有点痛。”

张林感觉到身下的人真的在尽力放松,一挺身将整个阴茎全部操了进去。

司空宴这是第一次被阳具操入,虽然以前骆崇一直折磨他,但一直都是用的道具,从来没有真正进入过他体内,他感觉温柔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抽动,淫毒所带来的那种噬心的瘙痒似乎在慢慢减少,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像是要让他飘上天的舒爽,司空宴开始往前挺臀配合起来,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密集,司空宴白皙的臀部被睾丸拍打得通红,后穴被凿出越来越多的水,张林操得越来越猛越来越快,整根肉刃直进直出,“司空先生里面真舒服,又热又软,还湿,就像在泡温泉一样。”

司空宴被他说得害臊,后穴夹得更紧了,肠道内部竟然喷出了一道水柱浇在了张林的龟头上,张林被喷得极其舒爽,又挺身操了二三十下,将精液全部射进了他体内,随后将疲软的阴茎抽出来,没来得及缩紧的后穴涌出了一大股白浊夹杂着淫液,竟像是失禁了一般,司空宴羞耻地不断收缩夹紧后穴,可还是无法阻止体内的精液外流。

他躺在床上喘着气,平时许久都缓解不了的痒意,这次竟然很快就恢复了,难不成以后每次毒发时都需要有男人的阳具在体内肆虐一番才能恢复吗。

张林穿好裤子,往门外一看,骆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司空宴顺着张林的视线往外看,也看到了一脸阴郁的骆小将军。

第58章 17操服骆小将军 边玩司空宴的肉逼边操骆崇的后穴 两人齐高潮 章节编号:7014032

“骆崇?”

“九殿下果真是来者不拒啊,被我玩烂的货你也操得下去。”

司空宴后知后觉拉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身子,他感觉他现在就像是被丈夫捉奸的妻子。

骆崇走过来,将司空宴从床上拉起来,没等他穿好衣服就直接拉着他往外走,“你真的是一天不发骚都过不了是吧?既然这样,那就干脆扔出去当性奴算了,反正我看府里许多下人早对你想把鸡巴插进你那烂逼里面去了。”

“骆将军,别...不要...”

“转性了?这下知道求饶了?之前不是再怎么弄你都不说一句话吗?”

骆崇拽着司空宴就往外走,那架势,就像真的要把他赤裸裸的扔进人群里面去一样。

“骆崇,你别太过分了。”张林整理好衣物,将一件外袍披在了司空宴身上。

骆崇看了一眼司空宴,又看了一眼张林,“这么快就上演起来郎情妾意了?”

骆小将军一把扔掉衣服,“我府里的人还轮不着殿下来管教。”

“你现在是怎样?前些天还让我一起看司空先生所谓的上课,他身上该看不该看都地方我都早就看过了,还是你让我看的,怎么今日就受不了了?”

张林抓起他的衣领,让骆崇直视着他,他们的身形相似,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莫非,骆将军是在吃我的醋?还是上次被本王操了之后食髓知味,想再来一次?”张林能感受到骆崇的紧张,因为小将军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眼睛也不敢直视他

“张林!你闭嘴。”

“敢直呼本王的名字,不错,胆子越来越大了,不愧是手握兵权的天才名将,今天你敢叫我的名字,明天是不是就敢直呼皇上的名讳,后天是不是就起兵谋反了呢?”

“殿下!骆将军绝无此意!”骆崇还未来得及反驳,一旁的司空宴倒是被张林的一番话惊得跪了下去。

“你这顶帽子倒是给我扣得顺手。”骆崇倒是丝毫不慌,张林若是真觉得他会谋反,就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

“不是想谋反,那刚才这么急着叫我的名字,就是恼羞成怒了?看来小将军确实是食髓知味了。”

“你...”

“我?我什么,小将军这几天躲着我,不就是害羞了吗。”

张林将骆崇推倒在刚才那张还弥漫着情欲味道的床上,结实的床板被撞得吱呀一声。

骆崇还在挣扎,不过没几下就被脱了衣服,挣扎那两下子倒像是欲拒还迎一样。毕竟谁能想得到少年将军居然打不过一个世人眼中的废物王爷呢。

还跪在一旁的司空宴对着突然发生的转变摸不着头脑,跪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的两人。

两人在床上还过了几招,司空宴感觉他们可能要把床都折腾散架了。

骆崇没几下就被脱光了,张林直接连扩张都没做就把阴茎顶入了身下小将军的菊穴里面,很意外,并不是想象中的干涩,反而又湿又热,像是刚刚才被操过的一样。

“骆将军原来这么饥渴啊,是不是刚刚才用假阳具玩过后面?这么松,一插就进去了。”

骆崇正面对着他,双腿被迫张开,双手也被钳制得牢牢的,只有一双豹子一样的眼睛在恶狠狠地瞪着张林,但是他也就表面上狠点,其实心里也没什么底,毕竟他确实是才自慰过,自从上次被张林操过之后,后面就总想被什么东西填满,藏在后穴里面的那处敏感点也总想被按摩,被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