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叔叔,你怎么了?”

霍澜成抹掉眼泪,收好情绪,抱住他说:

“宝宝,原谅我好不好?”

江晚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道歉,轻轻点头。霍澜成吻他,边吻边说:

“我爱你宝宝。”

江晚甜蜜微笑。

霍澜成又说:

“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离开我,都要爱我,好吗?”

江晚不明所以,霍澜成哄他:

“快回答。”

江晚点头说好。男人微笑,心情又变好,喜滋滋为宝贝洗澡,为他擦干身体。浴室全是雾蒙蒙水汽,江晚难受地想快速离开。霍澜成抱住他,将他抱至洗脸台前,对着镜子,小儿把尿的姿势进入他的身体。江晚软软哭哼,小嫩穴现在还红肿刺痛,求男人放自己下来。男人看着宝贝小嫩穴馒头一样肿起来,丝毫不心软,就想这样肏他,搂着他极速颤动,变态说:

“宝宝快看镜子。”

镜子里面,白嫩的男孩被强壮的男人背搂着,穴口粉嫩嫩大敞,硬胀的小阴茎被干得一抖一抖,湿漉漉流水,逼口贝肉一样嫩软,粗黑鸡巴丑陋地挺进,插他小逼。穴口湿淋淋流水,阴茎在柔嫩小腹撑出一点凸起形状,霍澜成肏着自己小孩,嘴上胡乱色语:

“像不像小宝宝在被爸爸干穴?”

本来就是父子相奸,江晚不知情,偏头在他脖颈难耐哭哼。小宝贝泪蒙蒙流泪,咬着唇嘶哑哭喊。霍澜成变态道:

“小宝宝在被爸爸干穴,爸爸用大鸡巴肏小宝宝嫩逼。”

江晚神智不清,下体胀满酥麻,痒得不停流水,哭着在他怀里扭动,男人抱紧他,胯下深重挺动,吸着他的嘴唇急喘:

“爸爸爱你,爸爸爱你,爸爸天天肏你。”

背德的欲望被明示出来,江晚哭着和霍澜成接吻,觉得霍澜成又在胡乱色语,男孩哭哑:

“呜…呜…”

霍澜成心中焦渴胀满,一阵急肏他,大鸡巴不断深捅小湿逼,奸他,日他,淫他,抱着他靠近镜子,让交合私处更清晰地在镜中暴露,变态地盯着自己干宝贝淫荡私处,鸡巴深撞几十下,畅快射精。浓浊精液再次将宝贝小淫洞灌满,白浊顺着穴道缝隙流出来,淫糜得惊心,霍澜成抱着孩子粗喘,不断舔吻他潮红眼角,说:

“都射给你了,大鸡巴都射给你了。”

江晚靠在他肩膀,浑身潮红,激烈高潮。嫩穴潮吹流水,小阴茎湿淋淋射精,大腿腹部肌肉痉挛,阴唇颤抖吸含。男孩低哑流泪,身体酥爽得说不出一句话。下体失禁般不停流水,被自己父亲抱着吞精。白嫩的大腿被男人掐得紫红,身体遍布情欲痕迹,都是父亲对他的爱欲咬痕。霍澜成将宝贝放下,用纸巾简单清理几下,抱着他出了门。

餐桌旁穿着宽大衬衫的小孩被父亲抱在腿上喂食。江晚下体疼痛,食欲不佳,霍澜成喂他肉粥,将菜嚼碎了喂进他嘴里,小时候也这样喂过他,现在又变态地想要再次重演。

阳光静静照入餐厅,照亮被父亲疼爱过的小孩,照亮变态的爱情。

第十一章

被霍澜成破了处,江晚一整天下体疼痛红肿,不想出门。身体恹恹不想动,霍澜成早上动作太粗暴,孩子有点发低烧。男人请了医生给他开了药,又用了药膏在宝贝肿得像个馒头似的下体涂抹,药膏清清凉凉,江晚终于感到舒适。

发生性关系后对霍澜成格外依恋,心中没有安全感,要男人一直抱着他。霍澜成享受和爱子相处时光,男孩贴着他,软软娇娇,很是可爱。霍澜成拍着他的背,嘴上哼了摇篮曲,江晚吃了药,伏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秋阳暖暖地照进房间,屋子里静谧安详。房间没有人,霍澜成不知去了哪里。身上还套着霍澜成宽大的白衬衫,心中焦急惶惑,下床去找他。

身体绵软无力,吃过药后退了烧,因为没吃午饭,手脚很虚软。在客厅阳台找到了霍澜成。男人穿着灰黑色西装,背着身体打电话,恐怖低吼:

“那就让她永远开不了口!”

男人不知和谁在说话,咬牙切齿,隔着几米的距离也能感受到他的愤怒。江晚吓了一跳,从未见过如此冷厉状态的霍澜成,一时间有些陌生。霍澜成静静听电话那头说了会儿,声音无比冷沉:

“暂时不要动她,先按我说的去做。”

男人挂断电话,扶着阳台重重喘气,平息心中怒火。江美莲找不到孩子,打不通霍澜成电话,在医院里发了疯,女人直觉霍澜成状态不对,一度想打电话报警,被秘书拦住,江美莲要求现在就要见到江晚,告诉他所有真相。孩子母亲成为极大障碍,霍澜成做事向来狠绝,他想要的,无人能阻止。男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站了人。

“叔叔。”

江晚嫩生生喊他。

霍澜成吓了一跳,惊异转过身,看到自己孩子委屈地站在身后,嘴唇撅起,好不可怜。男人脸色苍白,一瞬间以为被发现,发现所有龌龊心思,男孩看他表情变得更冷,心中委屈更甚,小跑着扑上去,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揽住他的腰。霍澜成心有余悸回神,手掌发抖地摸着他的背,不安问:

“怎么出来了?”

江晚脑袋蹭了蹭他胸口,说:

“我睡醒了看不到你。”

男人心中又充满爱怜,低头吻他头发,说:

“肚子饿了吗?”

江晚轻轻点头。

霍澜成微笑,一把将他抱起,说:

“带你去吃饭。”

江晚腿夹着他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问他:

“刚才你在和谁打电话?”

心中好奇,又隐隐不安,霍澜成脸白了一瞬,迅速亲了他一口,笑说:

“工作上的事,和宝贝没有关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