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渭知道他在想什么,完事后拉起裤子的拉链,用手拍了拍他的脸,“宝贝乖,老公回来再喂饱你。”
林书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
周朝渭给了他一个吻。
就只是单纯的吻,嘴唇贴着嘴唇,轻轻地,怜惜地。不知道的还以为只是老公出门给妻子的一个顺其自然的吻。
林书站在浴室面无表情的漱口。
一周前他被迫搬到这栋别墅,周先生和周太太带着他们的小女儿旅游去了,周朝渭就给下人放了假,他们一再感谢慷慨的雇主,周朝渭只淡淡地笑。其实他心里已极不耐烦,又不得不装模作样接受下人的感谢。他想把林书拖过来,从城市的那一头拖到这个空旷的房子里,也许他的手臂会因拖行而擦伤,但没关系,我会舔好他破损的皮肤,如同他将幼猫放到水里奄奄一息后进行抢救,宠物再次活过来,这份满足感填满他的胸腔,和阴茎。
林书是自己搭公交车过来的,就像他无数次搭车过来给周彤彤做家教那样,只不过这次是挨操。
他不能说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喜欢粗暴的性爱,那样太犯贱了,也不能说“我不想给你口交”之类的话,那样会挨打。
周朝渭殴打他,用手,用阴茎,用鞭子,甚至是橡胶玩具,带着顽劣侮辱的意味。把他的头发拽起来往墙上撞,撕咬他的阴茎和大腿。他亲吻林书身上的淤青,跪倒在林书的腿间,跪倒在他的生殖器下。他的母亲就是用子宫滋养他,让他从胚胎长成婴儿通过阴道诞生,现在周朝渭想要钻进林书的阴道,就好像时光回溯回到了母亲的肚子里。
他们在这栋房子的每个角落做爱,他压抑的哭声,男人沉重的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羞耻的水声,填满了整个暑假。周朝渭轻而易的猎杀了他。
周家父子所做的事情如出一辙,要永远养着小鸟,要永远把玫瑰别在胸前,过程就是剪断鸟的翅膀,把玫瑰从土壤里拔出来。这传承的基因始终是一个未解之谜,周彤彤已经展露出她那天真的残忍,不过在她身上也许还有挽回的转机,姜宝柔用她那柔软的伤痕累累的心脏,给了小女儿完整的爱。
中午时分周朝渭从公司回到家,他快大四了,这个暑假他开始去公司上班,每天只上半天。上午他是年轻和蔼的老板儿子,下午和晚上他就是林书的丈夫,丈夫这称呼是他自己封的。
他想起林书每天一个人待在家里,做点轻松的家务,给自己准备简单的饭菜,晚上让自己操,不由得生出一点愉快的情绪来。路过一家超市,他停车去买了几样东西。
当周朝渭打开门后幻想中的“妻子迎接丈夫”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好在他今天心情格外好,没有追究,边换鞋边喊林书。林书坐在客厅,假装没听见,看见他进来了,点了点头,大多数时候他都很沉默,拒绝和周朝渭交流。
桌子上有林书做的饭,已经凉了。
周朝渭把袋子里的车厘子拿到厨房洗净,他走过去贴着林书坐下,自然地搂着林书,把艳丽的车厘子放到“妻子”嘴边,说:“宝贝这像不像你的逼?”
林书极其厌倦地闭上眼睛,顺从地张开了嘴。
周朝渭把食指伸进他的口腔搅动,他不敢用力嚼,车厘子的果肉和汁水滴滴答答往外流,任何一个年轻男人看到这样的场景都能不约而同的想到下流的东西。周朝渭把林书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去取了刚才买的润滑剂来,他今天不插女穴,要玩林书的屁眼。
林书以为周朝渭又去拿什么性玩具了,他暗暗祈祷今天能快点结束。他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等了半天都没有得到抚慰,周朝渭揉着他的屁股,用力往外扳,将他的菊穴也暴露出来。
当男人沾了润滑剂的手试图捅进他的屁眼时,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挣扎起来。
今天周朝渭出乎意料的富有耐心,他用那极具迷惑性的嗓音哄骗林书:“你乖一点,我慢慢插。”
但是林书已经不是那个把诱饵当美餐的小鸟了。他不配合,股间沾满润滑剂,滑溜溜的难以掌控,周朝渭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他按住林书的后颈就想强上,就像他对林书的女穴所做的那样,但是他忘了,后面那个洞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
他连手指都戳不进去,更不要说阴茎。
试了半天阳具已经半软。他恼羞成怒地掐住林书的脖子将他压进沙发,把半软的阴茎塞进林书湿热的口里,力气之大让林书以为他要掐死自己,他费力含住阳具,勉强吞吐起来。
他始终闭着眼,周朝渭低头恶狠狠地叫他睁开,他又像刚才那样假装听不见。
很想看看他的眼睛。
他把性器拔出来肏进那个流水的阴部,进入的如此顺利,和倔强的后穴完全不同,林书的双腿搭在他的肩上,这样肏的更深,林书皱着眉,被顶的想吐。
仍旧闭着眼睛。
周朝渭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到花园的树荫下,日光让一切都无所遁形。
他被按在草地上,泥土与植物的腥气令他恍惚中又想起那场冒险之旅,他在密林中穿梭,固执地寻找臆想中的精灵踪迹,不觉饥饿,没有恐惧。
周朝渭掐住他的脖子,要他抬起头,要他看这场明晃晃的日光下的奸淫,林书从一开始就紧紧闭着眼睛,这让他非常非常不满意,他要林书按照自己所想的来,他要林书的一切行为处于自己安装好的画架上,一笔一划,颜料的浓淡,都由自己精确控制。
周朝渭想到完美的画作便忍不住射精,他往那个湿热之地里狠灌几泡精,被内射的感觉漫长而煎熬,林书难堪地睁开眼,他在一片潮湿苦闷的气息中终于看见童年苦苦追寻的精灵:一只死去的雏鸟。
第九章 极致暴力
对于林书来说,最痛苦的不是周朝渭的殴打,不是辱骂,不是把他折起来粗暴的性交,不是被绑起来往下体塞各种莫名其妙的玩具,而是周朝渭轻轻地一句“我爱你”,那是让他崩溃的导火索,是本世纪最极端的暴力。
一个人时他会在书房看书,周朝渭下班回来会轻轻吻住他,用舌尖轻轻的舔舐他的嘴唇,他木然地看着男人顺着自己的脖颈舔下去,舔到自己的胸膛上,含住那两个在频繁的性爱中日益长大的奶头。
“嗯......”男人知道他来感觉了。但是今天他还是固执地想操林书的屁眼,他从前几天的失败中汲取了教训,决定先好好操林书前面的女穴一番,把他干到痉挛潮吹,让他没气力反抗,再一鼓作气干死他的屁眼。
林书的乳头被男人含在嘴里不轻不重地咬着,他的胸前酥麻不已,下体也有点湿了,这对奶头平时是小小的,扁平的,属于一个男孩,现在它们不知羞耻的变大了,变得红肿,一碰就立起来,属于一个荡妇,饥渴的想要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过来揉一揉。
男人舔了很久他的奶头,用灵活的邪恶的舌尖摩擦,打卷,再狠狠地一吸,每一次的吮吸都让林书的下体涌出一股淫水,打湿了内裤。也许外面的裤子也湿了,林书悲哀地想。
“恩......你捏一捏......”林书终于忍不住喘息着说到。
“捏哪?”男人故意问。
“奶头......别吸了!用手......啊哈......”
“捏哪个?左边还是右边?”他看见男人抬起头困惑地询问,好像一个困惑的学生,在问ABCD哪个才是正确答案。
“两边都要......”
下一秒奶头被狠狠地揪起来,毫不留情地掐住旋转,“啊啊啊啊”林书发出一阵尖叫,下体涌出大量液体,直接达到高潮。
他虚脱地倒在椅子上,周朝渭往他的下体随意一摸:“啧,真湿。”
林书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周朝渭挤进不大的椅子里抱着他,隔着裤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他的阴部,他翻了翻桌上的书,问林书好不好看,又拿起水杯给林书喂水。
就是不肯操他。他的鸡巴很明显勃起了,抵在林书的屁股上,硌得他难受。林书只觉得穴里越来越空虚,蠕动着想要吞下身后的阳具,明明已经高潮过一次还是不满足,我就这么贱吗。
周朝渭也不太好过,他隔着裤子揉林书的阴部,根本玩不痛快,他想狠狠扳开这个骚货的阴唇,掐他的阴蒂,用水杯捅进他的下体。想想就硬的不行。但是他还是按耐住欲望,凑近林书的耳边问:“揉的舒不舒服?”
林书快哭了,周朝渭真是爱死了他这个表情,很多时候他把林书弄到崩溃,就是想看这个表情,图什么呢?就好像卑鄙的李国华说的:“真的,只是为了那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对小女孩没有兴趣,也不大看得起李国华这个人物,但这句话却和他的思想奇异的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