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林书坐在床上,扯开内裤揉他的女x,ue,林书“啊”一声,瘫在他怀里,男人的手在敏感的外y-in肆虐,拨开y-in唇去捏y-in蒂,玩似的捏一下又迅速放开,被冷落的y-in蒂暴露在空气中,好不可怜,那只手还恶意的在x,ue口上戳弄,就是不进去,小口收缩着想吸那指尖,却总是差一点。
玩了一会,男人把手抽出来,搂在他的腰上,“我想到你,就想到非洲南部的原始丛林,植被茂密,暗无天日,昏暗的地面只有太阳投s,he下来的光斑,你就躺在那颗最宏伟的树下,在藤蔓与枯叶编织的棺材里沉睡。”搂着他,像搂着一个小孩,抚摸他的头,沙哑地说:“我走近了,看见你,忍不住想把你吊起来,吊在那颗最高的树上。”
“但是我又舍不得你那么痛苦,你吊的好高,离我好远,我又想把你拽下来,拖回巢x,ue里去。”
这一番话听的林书莫名其妙,他想自己永远都无法理解周朝渭的思维,就好像一株植物无从体验昆虫的旅程,他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的,只有痛苦和情欲,不过这也足够在心底留下深深的印记,除非像电视剧里那样失忆,否则这些印记直到生命结束才会消失。
男人一边絮絮叨叨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一边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O?O?@?@摸起来,林书突然莫名的烦躁,要干就干吧,说这么多有什么意义呢?这么想着,他挺了挺胸膛把n_ai头送到男人手上。
周朝渭还沉浸在自我的感动中,无视了他的主动,有些忧郁的盯着空气里某一处,像一尊英俊的大理石雕像,林书被他摸的身上起了火,有愈烧愈大的趋势,攥着他的领口难耐地喘息:“你到底干不干?”
周朝渭被“干”这个字眼从非洲的原始丛林拉回这个昏暗窄小的卧室,他恍然大悟,终于想起自己穿越半个国家就是来干林书的,随即j-i巴也不负众望从胯下抬了头,他的这根j-i巴跟着主人南征北战,所向披靡,此刻已蓄势待发,就等着c-h-a进林书的逼里捅死他。林书下面早就 y- ín 水泛滥,他绞紧了腿试图缓解下体的空虚感,换来的却是更深的空虚,周朝渭低头j-i,ng准地捕捉到他的嘴唇,粗暴的探索他的口腔,两根舌头搅在一起,发出咂咂的水声,男人故意捏住他的鼻子,狗似的咬他的嘴,他呼吸不畅,紧紧攥着的手关节发白,忍不住扭动起来。
“发什么s_ao?”男人猛的朝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他们分开的嘴勾着一条银丝,周朝渭往他的嘴里伸进两根手指随意翻搅了下,就朝他的逼里捅,其实这种润滑的行为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他下面已经s-hi的不能再s-hi了。
林书剧烈喘息,听在周朝渭耳里就是欠c,ao的讯息,他将林书压在地上,下体贴着他的屁股,狠狠地c,ao了进去,林书尖叫一声便不再挣扎,他那个饥渴的洞终于如愿以偿,吃到了滚烫的j-i巴。
干了一会周朝渭把他翻过来,尽管他很喜欢这种全身压着林书c,ao的姿势,但他更想看看林书的脸。
他的脸上沾满泪水,像是被强j,i,an了,可是哪个被强j,i,an的有那么饥渴的逼?已经喷了一次,两人下体全是他逼里的水。周朝渭掐住他的脸,虎口捂着他的嘴,狠狠道:“不准哭!”使劲c,ao了进去,真他妈爽!林书这婊子就是欠干!他抬高他的屁股,y-in囊重重地拍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林书的下体被撞的发痛,两条腿被迫分开绞着男人的腰,接受那根大j-i巴有力的s,hej-i,ng。
周朝渭s,he了一发,心情舒畅不少,把林书的腿抬到肩膀,这样他红肿的下体就完全暴露在眼前,平时紧紧闭合的y-in唇此刻已经翻开了,肿的老高,还沾着他的j,in,g液,y-in蒂充血,碰一下林书就叫一下,周朝渭恶劣的去扣弄,听林书凄惨的叫喊,“嘘……小声点,你室友听见了。”周朝渭吓他,顶开还在流j-i,ng的x,ue口c,ao了进去,极缓极深地干他。
林书感到自己快被c,ao死了,假y-inj-in-g所给不了的快感,周朝渭全数给了他,他狭窄的下体要承受一个神经质的男人的所有疯狂与热情,他感到自己胸腔里某个内脏裂开一个小口,周朝渭极快地钻了进去。
第二十一章 浪潮
贾小梅实在是不想听从门板和墙壁传来的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可这老房子的隔音基本为零,可怜她在外面面红耳赤,坐立不安,听林书从呻吟转变为惨叫,惊的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呆呆地站了两秒,又讪讪坐下。
门里,林书的嘴被周朝渭死死捂住,惨叫戛然而止,他的后x,ue被男人粗暴侵犯,生理性地收缩想要把异物挤出去,周朝渭被夹得难受,硬是忍着不抽出来,铁棍般直直地捅在里面,这是场较量,周朝渭势在必得,他神色严肃,肌r_ou_紧绷,瞳孔闪烁着沉着偏执的光芒,一如一位大战前蓄势待发的士兵,势必要砍下敌人的首级,佩在腰间以彰显他的优越与荣耀。
他将林书的头按进枕头里,抽动起来。
林书的后x,ue传来撕裂的痛感,他的双手被绑,已经勒出了淤青和血迹,没有求饶,死死咬着枕头,屁股高高撅起,水迹顺着两腿间的两个洞缓缓流下,男人被这场景刺激地杀红了眼,蛮横地进出,感受内壁上的皱褶死死吸着j-i巴的快感。征服林书,让这位士兵不仅仅j-i巴爽快,还有心理上的满足,性与爱的融合堪比重剂海洛因,他从未在别人身上体验过,这让周朝渭赞叹不已。
抽c-h-a了百来下,他把床头的尼龙绳解开绕在林书身上,将他上半身牢牢绑住,他没空思考这绳子从何而来,为何在林书的枕头下,只当是狂乱中的惊喜,迫不及待的用在了爱人身上,用的还极其顺手。他平坦的胸部被勒的鼓起,宛如少女的双r-u,周朝渭撕咬他的胸膛,用手拉扯r-u尖,他叫得可怜,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男人嘴上凑。
他喜欢被玩r-u头,周朝渭得意地想,还是我了解这s_ao货。
r-u头被玩地红肿破皮,沾满j,in,g液、口水、血迹,男人还试图撒尿在上面,林书剧烈地扭动,大喊大叫以此抗议,男人被叫的头痛,又看他今天被搞的实在可怜,只得惋惜作罢。
“含一会,含了我就不尿。”他心疼的亲亲他破皮的嘴角,哄到,站起来把y-inj-in-g往林书脸上凑,他那玩意又烫又腥,蛇似的堵着嘴,林书知道逃不过,只得张了嘴放他进来,他是被引诱吞下苹果的夏娃,男人的j-i巴分开殷红的嘴唇,摩擦脆弱的口腔,往更深处钻,口水难以抑制地流出,c,ao他的嘴和c,ao和他的下体一样爽,又s-hi又软,最后再强迫他咽下自己的j,in,g液,让他的食道,y-in道和肠道都有自己的标记,周朝渭满意极了。
他解开林书身上的绳子,温柔的后入,圣徒般虔诚地亲吻他身上斑驳的绑痕,林书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无力地跪着支撑,摇摇欲坠,这姿势让他膝盖发痛,他哀求周朝渭换个姿势,只收到男人虚伪地安抚:“乖,不痛,我慢慢c-h-a。”用坚硬的ya-ng具折磨他,缓缓顶开他的y-in道口,硕大的龟*刑具般深入,碾压最深的嫩r_ou_,c,ao的他口水直流,双腿发抖,一半意识被那根ya-ng具c,ao的涣散,没入情欲的浪潮,颠上半空转个圈又重重坠进深海,不知被周朝渭用这种方式折磨了多久,也许有一万年,鱼类都长出腿变成两栖动物,燃烧的彗星坠落,大陆枯竭化成荒漠,他的意识在光怪陆离的幻想中分散又汇聚,终于重归本体,感受潮吹的极致快感。
“你真木奉。”男人咬着他的耳垂夸他,咬的泛红,牙齿深深陷进r_ou_里,差一点就要咬破,给这具身体增添新的血迹。无伤大雅,周朝渭觉得,这些痕迹是他们欢爱的证明,但是今天爱人已经非常疲惫,他牙一松,舌头打个卷把那饱受折磨的耳垂含进嘴里,舔弄一番,大手抚摸林书的背脊,安抚他因潮吹而痉挛的身体。
卧室里附带的小浴室没有浴缸,周朝渭只能将毛巾垫在地上,坐下把人抱在怀里清洗,林书顺从地躺在他怀里,双腿大张,他又累又饿,下体疼痛,男人将手伸进去温柔地掏弄,他下面被干的发肿,软软含着j,in,g液,一摸就往外淌水,周朝渭边掏边调侃,“宝贝真贪心,吃了好多……”低头去吻他。
林书无力的偏过头,没吻上,s-hi热的嘴堪堪蹭过他的眼角,周朝渭也不恼,猫一样舔他的眼皮,亲昵又自然,“明天带你回家。”
该来的躲不掉,林书面无表情,心重重地沉下去,发出一声极轻地冷笑。
周朝渭看他虚弱强撑的样子又气又心疼,c,ao的时候又乖又浪,c,ao完就是这副样子,恨不得把人马上捆起来带走,但他毕竟还不是个完全的疯子,如果有他外公的一半疯,估计早就拉着林书一起死亡,他很庆幸,从另一种层面来说,他的疯的确控制的很好。他舍不得林书死,想要和他过一辈子。他还继承了周志培的优良基因,子承父业变成一个优秀的猎手,善于捕杀猎物并从过去的经历中汲取教训,他若无其事地亲着林书,眼皮拉耸下来,脸y-in沉沉的像蒙了灰尘的雕塑,在光影里等待,等待一个开枪的时机。
“你能去哪呢,你不能一直躲着我。”亲密地抱紧他,勒的他喘不过气。
“我爱你。你爱我吗?”
门吱哑一声打开,惊醒了睡在沙发上的贾小梅,她迷茫地睁开眼,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天知道她是怎么睡着的,毕竟那两人的动静是真的大,神经大条的她瘫了一会,突然想起林书,猛地站起来,和周朝渭打了个照面。
那个又高又帅的男人抱着林书,极有礼貌地说:“我明天会叫人来搬他的东西,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他怀里的林书没有动静,睡的很沉。
他好高,贾小梅感到莫名的压迫,使劲摆手,脸憋的通红,半天憋出来一句:“不……不谢!”
周朝渭心中不耐,觉得她像个滑稽的鸭子,面上还是笑,迈着大步离去了。
只留下贾小梅一个人矗在空荡荡的客厅,她不知道那是自己最后一次见林书,如果知道,她一定会做一顿丰盛的晚餐为他告别,毕竟他们相处的实在是很融洽,贾小梅这么多年就没遇见过这么省心的室友,此后的几个月里她试图联系林书却从未收到任何回应,渐渐的也就淡忘,又换了新工作,找了新房子,新室友是个画烟熏妆的小太妹,每晚放震耳欲聋的重型音乐,吵了又吵,最后还是她败下阵来,攒够了钱永远的离开了那座城市,如同一滴水融入浩浩荡荡的大海。
第二十二章 香甜
林书在胃痛中睁开眼,偏过头去看外面闪过的夜景,“醒了?”周朝渭目不斜视地开着车,“给你买了水和面包,吃一点。”他瞥了男人一眼,默默拿起面包啃,实在是饿,上面饿下面疼,在心底咒骂了周朝渭一句,刚好对上他的眼神,面包梗在喉咙,呛的直咳嗽。
脸憋的通红,也不去动那杯水。
周朝渭面上有些难看,见他咳的厉害,还是温柔道:“喝点水。”
林书充耳未闻,把剩下的面包扔出车窗,靠在座位上喘气。
“喝水。”男人命令到。
他仍旧不答,机械地偏过头,麻木地看着窗外。
周朝渭攥着方向盘的手骨发白,下了高速拐进一条小路,把车停了,沉声道:“你喝不喝?”
林书的胃疼还未过去,皱起眉,“你在发什么疯?”
他现在想通很多,大不了就是挨c,ao挨打,对周朝渭也就不再那么畏惧,那杯水令他想起不愉快的往事,没扔出去算是好的,为什么要喝?
特别是周朝渭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那场迷j,i,an难道不是他干出来的吗?想到这林书的脸也y-in郁起来,两个人都不痛快,车里的气压极低,还是周朝渭忍不住动了手,他掐住林书的脸给他灌水,林书死死闭着嘴,瞳孔闪着讽刺的光,那目光刺进周朝渭心里,手上动作愈发粗暴,他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施展不开,水洒了一身,气急败坏地将水瓶往林书头上一扔,猛地抓住他的头往车窗上撞,手劲极大,咚咚两声,林书的额头渗出血迹,人也颤抖起来。
周朝渭见他终于服软,在他看来林书颤抖就是服软,其他的他并不想去思考,手一松,长出一口气,虚脱的躺在座位上。
他硬了,手伸进裤裆lū 起管来。
其实他也很想和林书好好说话,但总是得不到对方的回应,他需要被关注,渴望回应,就像对s,hej-i,ng的渴望。他的运动神经不受大脑控制,总是提前爆发,这不怪他,周朝渭想,这是遗传。lū 了一发终于冷静下来,他将林书揽在怀里,亲亲密密地吻他鬓角,“你乖一点,我不打你。”将lū 过j-i巴的那只手搁在林书脸上,林书欲躲,但从额头传来的疼痛警告让他僵硬地接受那只手,对方恶劣的用指腹摩挲他的嘴唇,“痛不痛?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