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的高潮叫她身体持续的紧绷着,萧凌大口的喘,她腿根儿被余青抓得发疼,可他这么抓,就能叫她的穴全露着,露着给他操。

酣畅的快意叫她就要被拉陷到跟他同样的境地,余青越是如此,她越是沉浸在这极度强烈的快感之中。她兴奋,失控,清醒的神智被撞的混沌,糨糊一般的跟性欲搅合在一起。

她当然爽,怎么会不爽?

”松开。“萧凌抓着他掐着阴蒂的手,就连她指尖儿都在颤了,连着的高潮不光是叫她的神经超负荷的紧绷,更叫她那被刺激的阴蒂尖儿都跟着酸胀。

余青不仅仅只是碰着它逗弄,他下手太重,紧掐着那肉粒,扯着它变得红肿脆弱,那充了血,再一碰就能惹得她逼里跟着夹,死卡着他粗硬的鸡巴,颤抖着收缩。

“别玩了。”她又道,这一声硬是被他给搜企鹅号⑵⑼、⑴⑵、⑹⑻、⑵⑹、⑺⑶、插软了,尾音里跟着喘息,她明明叫他别动,可他确弄得更厉害,纵是有着她淫水的润滑,都是耐不住的刺激,从她阴蒂尖儿的那一小点,再到她全身。

“受不了了?”余青紧抱着她,她怎么都躲不掉,他一根鸡巴将她给钉死了,那根性器深插在她身体,正在肆无忌惮的顶撞。

他压迫得厉害,整个内腔全被他严丝合缝的撑满,再塞不下的,就连着里面的水都在不断的被榨出来,叫她整个阴阜全是湿腻腻的水。

“是不是要尿了?”偏头咬着她耳朵,指尖滑过阴蒂头,又引得她一颤。

她指甲都掐着他手背有了印子,真是要受不住了,阴蒂高潮本就比阴道高潮来的容易,又可况是她这已经被刺激到亢奋的神经。

不仅仅是这样,他插在她身体里的那根还在往着她穴里撞,里面已经被肏的火热,成了又软又湿的腔胵,知道怎么裹着它,又怎么放松,才能刺激的里面更爽。萧凌朦着眼看着玻璃上映出来的影子,她不喜欢自己的这张脸,不是不够漂亮,只是这是另外个人的,跟她萧凌本身毫无关系。此时,这个女人正被着她曾养着的小狼狗摁着操弄,被肏得流了一屁股的水儿,还在刚刚被内射了一炮。

她越看,竟越觉得兴奋,就像是个局外人,可又像是与这人共享着触感神经。

“余青……”她开始叫他名字,自己伸出手来揉着那正晃着的奶肉,两指一捻掐着奶尖儿用力的拉扯,这痛感非未叫她清醒,反而是助长着贪婪的欲望。余青,光光是这名字似乎都成了能刺激她的钥匙,她看着玻璃上的自己发情发浪,他的手半遮住了她身下被肏惨了的穴,可正是遮着,才更感觉他那动作无比的淫色。

萧凌早站不住,可她前后都没有能依靠的地方。只要她稍稍卸力,身体的重量就会往这他的鸡巴上压,一已经不能再深了,深到她内里都被撞得发麻,觉不出快意。

可她阴蒂上的酸软又切切实实的在无比的刺激着她,刺激着她跟着一抽一抽的动,整个身体在他身上扭晃,可只要她动作一大,就能感觉到余青那凶狠的顶撞,不行了

她吸气,死死抓着他的手,要是可以,她两腿早就并死了夹紧,可如今,她整个下身都被他牢牢控制着,腿被掰开,小逼外露,连着阴蒂都是被蹂躏着碾磨,她不受控的颤起来,手死扣着他的腕子,随着他狠戾一顶,真是股尿水从着她腿间喷出来,一半全到了他们面前的沙发,浇到她被扒下来的浴袍上。

不光是喷尿,她一边失禁,一边还被着他发狠了的肏,她整个阴道都痉挛着收缩,到了极限,连她声音都成了嘶哑的喊叫。

她只能感觉到那在她身体里来回抽动的肉棒,太硬了,反复的将着她的小逼干开,把着痉挛的阴道给肏软,他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连这声音对她来说都是无比的刺激,激得她整个后背都绷紧。

余青闷哼,放了扣着她的手,两手卡着她的腰,摁着她的身体,往着她穴里又撞了几下才射出来。射精的快感如同抽空魂魄,将着他内里的全部都抽干,只剩下这副对她着死迷的躯壳。

余青紧紧抱着萧凌,淡淡的尿骚味在他们周围飘着,就连他裤子上都沾了小半,此时,那被润湿的布料正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仍在发烫。

122一夜情

那晚后,余青跟萧凌再没交集,甚至那晚他从萧凌房间走时都没留个联系方式,教科书般的一夜情。

他手上堆着三四个case,忙的昏天黑地。涉外的案子不好做,除了要看这成堆的英文材料,还要与外方律师配合通力合作,加上国内外的时差,一天下来,他所有的时间被分得七零八碎,当然,这其中有一大半都是跟着陈媛和两个实习律师一起。

转眼到了周二,早上,余青按例过了一遍邮件和schedule,今天的下午四点,是萧凌给他的半个小时。

实话实说,对于德安的事故,他也仅仅是了解到只言片语。

从今年年初算起,德安的案子已经被转手了十几次,每次都留下了一笔糊涂账。

起初的风险还算可控,但一直没抓到根源,拖到现在,问题暴露,亏损金额也到了个相当客观的数字。但具体情况,还是要等下午见面后另作讨论。

说实话,余青心里也没什么把握。

他并非是质疑自己的专业,而是不确定真能适应这种角色的转换。

谁又想过呢?

曾经趴在她裙下的人如今竟能跟她在一张桌上谈起合作。

人人都知要将着工作和感情拆开,可做到的,哪个又是真走心的?

“搞得定么?”陈媛端着刚打好的咖啡,对着余青道。

陈媛看出余青的心不在焉,连着几天,他们都只有三四个小时的睡眠。

连着几天的高压工作,叫她整个人的状态都疲了不少。虽还是一副干练打扮,却是看得出是强撑着干活。就她手里这咖啡,都加的是双倍浓缩。

陈媛知道余青下午的安排,不说周棠,光是德安的这case就像个烫手山芋,不然像是这顶好的单子,哪会留得到他们至衡插上一脚?

“别逞强,色字当头一把刀。”她揶揄道。

“谢谢陈律,礼尚往来,我回送给陈律一句,男色误事,千万当心。”余青笑,光是他私生活这些,就没少受到陈媛的调侃。

余青对此却不在意,不过是看着陈媛如此幸灾乐祸的模样,倒想煞煞她的威风。Q群f:97。76。12f。93。5

她有心笑话自己,却像是忘了自己那些收不了尾的烂摊子。当初她跟谢非的事儿就闹得沸沸扬扬,两人断断续续纠缠了几年,其中的爱恨纠葛自是不言而喻。

“猫哭耗子假慈悲。”陈媛道,她瞪了余青一眼,这小子不比当年,想从他嘴上占点上风比登天还难。

她自是知道余青在说谢非,在她们还算是小朋友时,没少受到这位前辈的照拂。

物是人非,回国两年,陈媛和谢非私下里也见过几次,只不过早没了当年她还是学生时的冲动,当当床伴或许还行,真要当个正正式式的另一半,那还差些意思。

不过,话说回来,她最近明显是感觉身体情况大不如从前,之前熬个通宵都能连轴转,现在却是不行了,记忆力跟不上,脑子里的安排都是乱的。

“这阵子忙完我要去医院查查,最近总觉得不对劲,你怎么样?”陈媛问道。

余青无奈笑了笑,至衡的律所如今也搬到了南城最高档的写字楼。透过窗户往下看去,能给人种临在万人之巅的错觉。

余青沉下眼,他看着脚下踩着的南城,这城市就像是个装了永动机的工厂,他们这些打工的,无非是这流水线旁的机器,一个报废了,马上就有新的顶上。

“还行,能再干几年。”

“你是有什么打算了?”陈媛狐疑,这话从余青嘴里出来叫她也分不清是真心还是玩笑。她索性打了个直球,问个清楚。

余青没正面回应,若是没遇到萧凌,或许他还能给陈媛个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