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被逼到绝路,谁会想要披着另一个人的身份活着?
只是她话刚刚落,就觉察到阴道里撞进来股温热的液体。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射得太快了,甚至她连高潮都没到。
那根插在她身体里的那根性器死死的抵在她的最深处,周棠用着穴去夹他,又惹得他一身战栗。她笑了笑,身体往后,来开了些距离。她这才能看到余青的那张脸,眼眶都有些红的,还像是刚进门的那般,紧盯着看她。
“过了这么久,我以为你在床上能有些长进。”周棠去摸余青的脸,那手指虚拢着,从他的脸侧摸到了他下巴。她腿间,刚射进去的精液顺着阴道往外淌,周棠就在他面前把腿分开着,两指去摸那刚被喂过的穴。
“射了这么多,忍了多久?”她笑着问,无一句不在逗弄着他。
余青动了动喉结,被欲望烧得嗓子都变哑。他抓着她的腿,拉着她又压在了身下。
“周棠。”他这么叫她,遂她心意的叫她。
他抱着她的身体又插了进去,那穴里被他灌满了精,白腻的液体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挤了出来,被来回捣了几下,湿黏得腻在他的性器上。
-进裙找QQ:2912682673-/梦中星推文余青(H)119你想过我吗?(H)
119你想过我吗?(H)
周棠,这名字陌生的绕口。
她换了个身份,换了个样貌。
若不是余青有意,或许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
真要说,他内心的不甘胜过任何。
他无比清楚自己身欠萧凌,这不是把钱还她就这么算了,没有萧凌,他甚至都有可能就那么死在那天的雨夜。若如他们之前约定的那样,让他陪着她过了五年,或许这不甘不甘在这含含糊糊的时间里也就过了。可萧凌连一天的机会都没给,就连着他出国前,还拿了她的二十万,美其名曰,过夜费。
他的世界里全是她,而她只把他当个可有可无的过客。
所以,任何的过客都可以对她这样做吗?
可以抱她,可以吻她,可以去碰她的身体,可以…可以插进她的穴里,占有她取悦她。
这种莫名的情绪将余青全然笼着,他不想知道萧凌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他只是初初的试探就已经要被逼得失控,更别说从她这张不讨喜的嘴里听到更多。
“从后面肏,可以么?”余青贴着她问,可手上的动作分明不是在问。
他的手压着她的腰侧,托稳着她的身体摆弄着翻身。从后面,能把鸡巴塞得更深,能叫她的敏感点被他肏的酸麻。
更自私点,他能看着萧凌像是狗一样的被他给占有,他当然知道自己对萧凌意味着什么,可他早已不是曾经那样。
从始至终,他的爪子都没被磨平,他的牙口依旧锋利,少年的他不敢不愿去招惹萧凌,他知道怎么去取悦去伺候能叫她顺心。
如今,如今,他也不再是少年。
“你有想过我吗?”余青问。
他挺着身,他扶着性器,粗硬的鸡巴重新塞进她逼里。
他能看到她的小逼是怎么贪吃的将它给含进去,她的穴口边都被绷得要看不出颜色,可周遭的一圈全是充血的红,他一进去,那里的肉就缩着吃他吮他,像是在跟他说着刚没被肏爽了的委屈,叫他更快更用力的往她发痒的地方撞。
想与不想,无非是张口就来的回答。
萧凌若想是逗他,就给他个不想,叫他更凶更狠,发疯发狂。
可要说了想,又怎么会迟迟没有音讯,连个消息都不舍得给,但这一个字,就能讨他欢心,像是顺毛摸头般的叫他不再被这躁郁攻心。
他仅仅见她就已经要失控,可她呢?
她不惊讶,不欣喜,甚至连些本该有的波动都没有。
她只是被他撞的嗓子喊哑了,喘息成了呻吟,可她越这样,就越勾着他引着他的想弄得她更狠点。要把她那分明的眼给肏的失焦,要让她这不住吃着鸡巴的穴再也缩不紧,要她哭出来,尿出来才好。
她整个身体都要俯在这沙发上。腰塌着,屁股抬着,她这样,能叫余青更好的插进来,也能叫她更爽。
他顶得极深,就像要插到她内腹,顶着她的小腹都发胀。那根东西直进直出的,真把她的穴给撑满了,好硬一根,硬挺挺的在她柔软的内壁里蹭着。起初的摩擦感早就没了,一是她流了一汪的水,二是他是真把她给撑开了,如今,她那流着水的穴就像是紧贴着刃的活鞘,要紧就紧,要缠就缠。
“你呢?”萧凌反问,她拿相同的问题去问他,像是博弈般的来回,就看谁先露了破绽,出了差错。
她的手伸过来,去摸他们交合处。
那手指真凉,摸到他阴茎根时,激得他鸡巴都反射性的跳了下。他一动,那穴里就唆裹着它,无比直白告诉他,被弄得有多爽。
她到了这时候,早过了单纯的沉溺在性爱的年纪。
真能给她快感的出了感官上的刺激更多是心理上的冲击。
余青
萧凌细品着这两个字,他褪了青涩的壳,似乎变得比之前更有意思了。
-进裙找QQ:2912682673-/梦中星推文余青(H)120对着玻璃肏她(H)
120对着玻璃肏她(H)
说起来,萧凌也没真把这只散养的小朋友忘了。
她在他身上多少也花些了心思,真要把一只狗驯得称心也不算容易。
只是世事并非处处安稳,皆皆欢喜。
德安的建立意味着组织内洗牌的开始,随着事态愈演愈烈,相比之下,她跟余青的这些只不过其中是微不足道的一节插曲。
如同是要加到咖啡里的糖,可有可无的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