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美人潮喷得厉害,淫水从被拓开的穴口里一股股往外涌, 这只嫣红的穴眼儿跟发洪的泉眼似的,淫水不断往外淌。

明明后面都还没操,怎么还跟着一起喷水了呢,好敏感啊。

花瓣般粉嫩的穴唇不住颤动着,穴口翕张之间,能够清晰地看到内里艳红的软肉和湿润的褶皱,大腿内侧全是淫水,把身下的床单都喷得湿了一小片,洇出了一片深色的水渍,裹挟着独属于大美人身上的浓郁幽香,整个空气里都是灼烈的香味和淫靡的情欲气息。

这朵玫瑰开得有点热烈,下一朵也该到花期了。

季归期的睫毛湿漉漉地颤动着,眸光还有些混沌,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饶有兴致又满含幽深晦涩情欲的眼睛,死对头正握着那根粗长的性器,往他敞开的腿间又靠近了点。

“宝贝儿……是不是要干正事儿了?”

江夜北看着这个翕张的艳红穴口,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吞咽了几口,眸光注视着湿透的腿心和鼓胀白软的阴阜,又往上移动视线,跟他深深凝眸对视。

“你……进来吧……”

季归期看着他胯间规模惊人的粗长性器,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花穴里忍不住又挤出来了一股淫水,穴口甚至都因为受惊忍不住开始收缩,淫水就被挤出来得更多了。

他几乎没跟死对头服过软,哪怕是现在看到这根粗长得像是能把他整个人都贯穿的性器,也只是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就默默接受了要被进入这个事实。

只是内心还是希望他能轻一点,这幅身子实在是太敏感了,稍微有点痛楚都会承受不住,哪怕进了四根手指扩过,感觉要容纳这根也依旧会很艰难。

四根手指都比不上这根的直径啊……死对头吃什么长了这么大的,虽说身高基数就摆在那儿,可是这也太傲人了吧……

美人主动说进来,这跟邀请也没什么两样了,江夜北给他扩张的时候就忍得发硬发痛,胯下火热得几乎像是要爆炸一样,现在哪里还能忍,扶着性器毫不客气地抵在了穴口。

太紧了……怎么开拓过还这么紧……

江夜北闷哼了一声,就进去了个龟头,他就已经被夹得生疼,里面淫水泛滥,倒不用担心润滑的问题,但是这个穴口真的有点小,他才进了个头部,就已经被夹得动弹不得,季归期的表情也猛然变得痛楚起来。

“唔……啊……等等……”

季归期腰身颤抖得不像样,被才进入的头部撑得穴口发疼,太粗了……而且好烫……黏膜似乎都要被烫化了一般,这个温度比他正常的体温要高好多,简直就像是一根烧红的火热铁棍一样插了进来,他忍不住就把穴夹得更紧了。

“唔……我不动……宝贝儿你适应好了跟我说……穴再放松点……”

江夜北忍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被他夹得动弹不得,只能伸出手,用指腹不断碾磨按压穴口周围被撑得发白的软肉,试图用这种方式让他放松下来。鋂鈤膇綆?o嗨?舞⒋?73?⑥o⒌

季归期也难受,又烫又疼,穴心还不断往外流着水,腹中盘旋的冷气有几分停驻的趋势,向他释放出渴求精液的信息,身体的本能都想让他把整根插进来,最好插进子宫里。

只是穴太紧太浅了,季归期觉得自己下身都像是被劈开成两半似的疼,江夜北那根实在是太大了,才进了个头部,穴口的软肉就已经被撑到了极致,褶皱都被撑得一片平滑,两片湿滑的阴唇疯狂抽搐着,疼得不住痉挛,阴蒂系带处火辣辣地疼,他甚至觉得那里像是要断了一般。

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缩着身子想要逃离,又被死对头伸手扣住了纤腰,虎口死死卡在腰间动弹不得。

“别跑,宝贝儿,跑了还得重新进,想再痛一回是么。”

江夜北粗喘了一声,握着他的腰身不肯松手,他能忍着不往里顶已经是理智最大的作用了,龟头前面顶着就是那层薄软又富有弹性的膜,没点定力他早就捅进去给大美人破处了。

季归期咬了咬牙,看着死对头那双憋得发红的眼睛,混沌幽深的眸光死死锁定了他,本能的害怕让他想要逃离,下身痛得像是被劈开一般,意识到才进了个头,最粗的地方甚至都没进来,他吓得浑身发抖,还没经历,本能就已经开始觉得疼痛了。

总归是要进去,都到这一步了,他还能跑不成。

“进来……你……直接进来……”

不然他就会忍不住想逃,本能趋利避害,自然不想让这么滚烫又粗长的棍子捅进来,但是理智可以忍。

只要他一鼓作气进来,冲破这道膜,一次性把穴完全填满贯穿,再痛他都能忍着,磨磨蹭蹭只会觉得痛意连绵不绝。

“啊……归期……你……”

江夜北愣了,卡在穴口的性器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紧皱着眉头,俯下身来轻轻抱住了他的后脑勺,碰了碰那挺翘的鼻尖:“宝贝儿,慢慢来,一下进去会受伤的,这会儿稍微忍一忍。”

江夜北说着,龟头抵在那层薄软的瓣膜处,试探着顶了顶,一边按揉穴口旁边的软肉,然后狠了狠心,冲破了这道瓣膜的阻碍。

似乎都能听到那一声沉闷的声响,是湿润的黏膜被捅破的声响,薄弱的结缔组织被他给顶开了,鲜血从交合处的缝隙里缓慢流出来,江夜北不敢再往里进,就停留在了那里。

季归期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大张着嘴,伸出手用五指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拽紧了床单,手劲儿大得直接撕碎了那块布料,痛得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完全失声的状态,腿根绷紧到近乎痉挛,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疼……好疼……已经觉得下半身不是自己的了,烧红的铁棍捅进穴里,滚烫的纹身贴附在内壁上,这一瞬间撕裂般的疼痛盖过了舒爽,这次不比之前任何一次被他玩弄到潮喷的愉悦体验,就是很疼。

腹下冷气兴奋地盘旋了一下,顶到了酸胀的胃部,翻涌的反胃感涌上喉间,季归期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松了开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呕了一声,鲜血就从唇间漫溢出来。

他吐得厉害,血从指尖缝隙中涌出来,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眼泪顺着眼角大滴大滴滑落,断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滚。

“那个,宝贝儿,你没事吧?疼得狠了吗?刚才是顶得有点狠,我错了,想着顶狠点一次给破了……”

生理性的泪淌成这样也实在是少见,江夜北都慌了,连忙俯身下来想要亲亲大美人的脸作为安慰,看着他又是吐血又是哭泣的,还从来见过季大美人这个样子,他是想把人在床上弄哭,但是没想一开始就顶哭啊。

操,第一次见人哭,把他都给整不会了。虽然这张漂亮的脸哭起来真的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但是怎么想都是他的锅。

这跟他设想的不一样啊,季大美人身子这么敏感的吗。江夜北已经开始自责是不是自己刚才为了一次性顺利破处防止二次伤害把人给顶狠了。

“我没事,你操你的,别管我。”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被自己这么大的反应给弄得又羞耻又气,推开了死对头的脸,偏过头,用手背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又干脆扯碎了那一块床单,擦干净自己手上的血迹,埋头在肘弯里不说话了。

怎么就哭成这样了,这幅身子实在是太不争气,关键时刻给他丢人,还给疼得哭成这样,他都没见过生理性泪水流成这样子的。

“听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只顾自己爽的人吗,这会儿还疼不疼?”

江夜北没敢继续往里顶,还有一大半在外面呢,他俩都受罪,但是他宁可自己受罪,也不能让老婆哭成这样啊。

简直就是罪过,这跟之后性事深入给操哭那可不一样,这会儿把人给弄哭,他只会怀疑自己技术不行。

“不疼……顶进来……劲儿早过了,你今天还想不想做了……”

季归期呜咽了一声,埋着头不肯看他,这会儿因为疼痛的生理性眼泪还没停下,穴里也适应了不少,他俩扩张磨磨蹭蹭都快四十分钟了,这人又一向持久时间长,想操到什么时候啊。

“成成成,做,那我可进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