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咬紧了唇瓣,没有回应他,跟这双潋滟幽深的桃花眼对视了一瞬,又触电般偏过了头。

“流氓……”

“流氓想跟你做更多亲密的事情,宝贝儿。比如,给我亲一个?”

江夜北说着,往濡湿软嫩的花穴里又探进来一根手指,抵着穴口最浅处玩弄,两指撑开穴口,拇指在被撑得光滑的穴口轻轻摸了一圈,并拢时,穴中的软肉已经被他夹在了两指之间。

“啊啊……你这混蛋……你别夹……放开我……啊……不给亲……混蛋……不给你亲……”

季归期被他这么夹住软肉玩弄碾磨,穴口还被薄茧整个刮磨了一圈儿,身子已经抖得不像样了,敏感得几乎要跳起来,两团臀肉颤抖着收紧,却依然固执地偏过头,拒绝了这个求吻,伏在江夜北肩头,腰身软在他怀里剧烈痉挛着,低喘着气,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又不给亲,又不给操,你想憋死我啊宝贝儿……”

江夜北轻叹了一声,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松开了抱着季归期腰的手,任由他软瘫在自己怀里,紧靠在胸膛上,另一只手往大美人湿润滑腻的肠穴里探进一根手指。

季归期这两个穴挨得挺近,中间像是只隔了一层湿红滑腻的肉膜,江夜北拇指和食指捏着阴蒂打转轻掐,另一只手的手指分别两根伸进花穴和后穴里,隔着这层湿漉漉艳红的肉膜,探在双穴里的手指都开始抵着前列腺处那块软肉,一个正面碾磨刮弄,另一个从后方夹击,合在一块儿玩弄这两口软嫩濡湿的穴。

“啊啊啊……唔……混蛋……你轻点啊……”

季归期腰身猛然绷紧,胸膛往前挺动,整个人都送到了江夜北怀里,两条长腿打着颤,手臂连浴缸的边都扶不住了,软在他怀里剧烈颤抖,两口穴被玩得水声咕叽作响连绵不绝,只觉得脆弱敏感的黏膜都已经被他捻在了手心里,黏腻的淫液已经沾了江夜北一手。

“这会儿可不能轻点,不然你喷不出来啊,又不疼,安心享受就成。”

江夜北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季归期耳侧响起,下身两口穴像是被玩得不属于自己了一般,媚肉在他指尖被玩得艳红软嫩,紧紧贴合吸附着手指蠕动,穴心痒得好像在有小虫噬咬,浑身都烧起来了火。

江夜北越玩越来劲儿,搂住季归期,单臂抱起他的身子换了个姿势,抬起一条长腿掰开到一边,敞开的腿根和艳红湿透的腿心在镜中一览无余。

“宝贝儿,你抬起头来看看。”

季归期心知肚明江夜北在说什么。这狗逼就是想跟他玩羞耻play,镜子是自己安的,他无话可说。

但是这个时候他才不要睁开眼去看呢!

被玩得双穴都淫水直流还满面潮红一脸高潮迷蒙表情的模样,他看见自己都能羞得晕过去。

“真不看啊?你看过自己这里吗,哦不对,落地镜都安这里了,应该是看过的。那不好奇一下它们一起喷水是什么样子吗?”

江夜北说着,凑到季归期耳边,用齿尖轻轻叼住一侧小巧圆润的耳垂,用尖利的虎牙轻轻碾磨吸吮,故意压低声音,试图哄着他睁开眼睛。

“啊……我没看过……你这混蛋……我闲的没事看那里干嘛……我才不好奇……”

季归期仰着头,美眸紧闭,唇瓣微微张开,难耐粗重的喘息声从喉中低吟出来,胸膛也不由自主挺起。

他整个人都瘫软在江夜北怀里,被玩弄得颤抖,穴中被大力玩弄碾压的力道让腹下不断涌过一道道热流,几乎是马上就能玩到快感顶峰。

谁要看那里啊……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就是痛苦的来源,这些年所有原本正常可以做的事情他都要掂量着点才能做。

上学的时候不敢去没有隔间的卫生间,大学的时候不能住学校宿舍,他从来不选学校的游泳类体育课,从来不参与露营团建活动。

就是游泳这个技能还是后来在有单个换衣洗澡间,设施相对高级的地方学会的。

他为什么要看那里!虽然不讨厌,也绝对不会喜欢啊,平时生活就已经给他造成了很多麻烦,身体敏感得碰一碰都能起反应,还要拼命忍着那些恼人的情欲。

“睁开眼看看,宝贝儿,你嘴好硬啊,从来都不肯服个软,真的不好奇吗?既然没看过,那不是更要看看了吗?这里很漂亮,错过不是太可惜了吗,你不会真的活了二十七年都没认真看过吧。”

江夜北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指腹顺着精致凌厉的下颌线一寸寸滑过去,上挑的尾音带着熟悉的揶揄调戏口气。

怀中人身子在剧烈颤抖,江夜北加快了碾磨戳弄他前列腺处的软肉,季归期惊叫了一声,下腹又酸又麻,猛然涌过一股热流,小腹痉挛得似乎都疼了起来。

“啊”

他被江夜北玩喷了,前列腺和阴蒂两处最敏感的地方被持续不断地碾压玩弄,前面硬涨的柱身射出来了一股粘稠白浊的精液,双穴中大股大股地涌出淫液,在江夜北怀中软成了一滩水。

恍惚间睁眼,仅有几步之遥,那面落地镜柜安安静静地倒映着他高潮时淫乱迷茫的表情,满面潮红,眸光混沌又涣散。

双腿大敞着,腿心一片湿黏,喷涌的淫液把整个大腿内侧都沾染得亮晶晶的,两枚未经人事的穴还含着手指咂弄含吮,红艳艳的穴口微微张合着,里面蠕动互相夹磨的软肉似乎都隐约可见。

两片浸润着情欲粉色的阴唇之间那枚蒂珠充血得厉害,颤巍巍地从花穴中鼓出来,透着艳丽的红。

他……真的没有见过这里的景色,江夜北还在轻轻拨弄他两片颤抖的阴唇,穴口淫水一股股往外吐,像是失禁一般。

鼓胀白软的阴阜肉乎乎的,黏腻的蜜液把这里沾染得一片水色,江夜北自然也看到他睁开了眼睛,抬起眼眸,在镜中与他对望。

“你……就是这么羞辱你的死对头的?江夜北,你也太没品了吧。”

好不容易从极致高潮里缓过来,季归期抿了抿唇,看着镜子里那双犹自带笑的桃花眼,眸光亮得惊人,眼尾轻轻上挑,勾出了森冷的寒意,唇角的笑意似乎都像是开了利刃般锋利的刀刃。

只是那短短的几秒,一瞬间的羞耻直冲头顶,他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他不再是那个外人面前高冷严谨的季医生,不是那个叛逆强大的天之骄子,只是一只被他扣在怀里可以随意玩弄的可怜猫儿。

多年潜意识里的厌弃与恐惧裹挟着快感一起席卷而来,他看不见还可以掩耳盗铃,假装自己还是从前那个骄傲的季归期。

可是现在镜子里的人实在是淫靡浪荡得没有任何说服力。

这幅淫靡骚浪的模样,他看着很高兴吧,看啊,跟你竞争了这么多年的死对头,现在在你怀里潮喷得像离了男人精水和玩弄就活不了似的。

而他现在都还浑身精水软在这人怀里,抛却了所有风度和羞耻心,穴中还不知廉耻地含着手指被恣意玩弄,湿红的肉膜被手指撑开,那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本来该很好看的。

其实也知道江夜北这狗东西就是爱玩,从这表情也看得出来这人没其他意思,可是他现在就是没来由的生气,想把这几根手指都给掰断。

他自己这么多年都没认真看过,还没做好心理建设,江夜北凭什么哄着他看,就是情趣也不行!

也就这这狗逼没强硬掰过他的脸,不然他们今儿这梁子结大发了!

季归期生完了气,才意识到尾骨处的纹身烫得惊人,屁股处抵着的那个东西也滚烫灼热,两个纹身互相接触的地方更是烫得能把皮肤烧成灰烬。

灼烈如同岩浆的情欲几乎要把他完全淹没,他没有合拢腿,任由那里继续流泻着一股股淫水,靠在江夜北怀里,默默看着镜中的自己和对方。

明明是这样亲密缠绵的姿势,这句话却问得像是填了一把冰碴,有暖气的温热浴室里,江夜北被刺激得浑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