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皮革的质地,跟皮肤相接触,打上去的那一瞬间声音很响亮,那层薄薄的丝质里衣被腰带上装饰勾了一下,立马就缠了丝,露出一大片被打出红痕的胸膛,薄如蝉翼的云纱在身上流苏般地晃悠。

“我想您了,季总……我们已经一月未见了……”

江夜北含混地轻声呢喃道,抬起头来认真地看他,半醉半醒的模样,甚至有点让人分不清是装的还是真的。

他又想像上次一样半蹲跪下来,但这次被季归期用皮带抵住了下身动弹不得,江夜北浑身一僵,只能定定站在那儿。

“我平时很忙。”

季归期抬眸,神色姝冷,手中那条金玉革带用得很灵活,轻飘飘地抬起,又不轻不重地落下来,在男人胯间拍打了几下。

江夜北只觉得血气直往下腹涌,他被撩得浑身燥热,下身硬涨发疼,这几下直接把他给打爽了,恨不得季归期多抽几下解解渴。

“那今晚……”

江夜北趁着酒劲儿,大着胆子看他,直挺挺站着的姿势,他需要微微低头才能看清季归期的面容,季归期似乎也低着头,目光放在了自己大逆不道硬涨起立的性器上,江夜北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他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日思夜想,抽丝剥茧,再看到这张脸,只觉得欲望都能冲破理智的牢笼。

“那要看看江先生能坚持多久了。”

季归期低笑了一声,皮带不轻不重地打在男人腰腹上,勾着的丝在光影下朦胧飘忽,这具赤裸精壮的身体几乎显露无疑。

他对目光很敏感,是炽热而极具占有欲的,这只小狗在自己面前一点也不安分,耍的心机和小手段都能绕季氏总部大楼一整圈。

但他偏偏今天就想看小狗狼狈又小意的讨好,江夜北身上这件若隐若现的纱衣穿得刚刚好, 薄而名贵的缂丝,自己就这么给抽碎了,季归期很少有兴致体会这种纸醉金迷感,偏偏今天江夜北用这么一套衣袍撩拨到了自己。

今天穿了长袍,遮掩住了下身的反应,季归期看似站在这里冷静禁欲,热意却裹挟着潮湿的水汽,穿透层叠的布料,压覆在腿心上,让他忍不住拼命绷紧身体。

这种场合他一般都是准备得相当妥当的,腿心那道湿漉漉又绵软鼓胀的肉缝上贴了一道贴近肤色的定制医疗绷,几乎能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这保证了他即使真的起了反应,也不会弄湿衣袍,更不会显出形状。

季归期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起反应了,穴口很热,湿润的感觉被周围紧致贴服的黏着胶面禁锢在肉缝深处,蒂珠探出穴缝,紧紧压在中间软面上,他恨不得自己夹紧腿磨一磨,好消解掉这股没来由的心火。

“季总……我的耐力……会让您满意的。”

江夜北放慢语调,哑着嗓子轻声道,腰腹绷紧,肌肉垒块分明,热汗顺着额角滑落下来,抽碎的云纱挂在肩上晃悠,低哑温磁的嗓音像春天柳絮拂面般,惹得季归期心烦意乱。

“是吗,希望你的引擎技术也能同样让我满意。”

季归期意有所指般柔声说道,皮带又落了下来,这次打在了胸口,留下了一道不轻不重的红痕,小麦色的皮肤上勾缠缭绕的痕迹蜿蜒迤逦。

“唔嗯……会的……我从不欺瞒您。”

江夜北闷哼一声,睁着湿漉漉的狗狗眼微微低头看他,胸口又多了一套红痕。

这种训诫就像是彼此旷日持久的斗争,江夜北硬撑着被抽打过敏感处,季归期不下重手,力道收得很好,反倒把下身撩拨得愈发硬涨,湿漉漉的腺液浸润了薄薄的短裤,那根性器依旧生龙活虎地高昂着。

季归期也忍得难受,穴里又湿又黏糊,还被贴住无法泄出,花心黏答答地收缩渴求着,鼓胀柔软的阴阜被禁锢在一片胶布里,花缝里涨满了黏腻的春水。

尝过情事和浇灌的身子敏感得要命,蒂珠颤颤巍巍细细地抖,酸涩感在腹下蔓延,他恨不得夹紧腿根满足自己,只盼着能压下这股渴求。

果然训狗只会让自己欲火焚身,一开始逗小狗的游刃有余几乎荡然无存,也幸亏江夜北现在也忍得欲火难耐,再加上酒意上头迷迷糊糊的,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样。

“唔……季总……我好难受……”

江夜北挺了挺腰,胯间那根紧挨在皮带上,试图让季归期再用力抽打两下,或者就像上次那样用力踩一踩也好。

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忍得难受,在这种上位者面前,主动示弱,何尝不是一种迎合心思和讨太子爷欢心。

“江先生的耐力确实不错。”

季归期放下皮带,面色平静地夸了一句,看着他胸口的红痕和早已变成缠丝堆在地上的那件里衣,那双漂亮生动的桃花眼憋得红红的,灯光下湿漉漉的样子看起来像只撒娇的小狗,只觉得热意顺着小腹一直往腿心蔓延,他不能再忍耐和待在这里多一秒钟了。

季归期偏过了目光,拢了拢长发,转过身,抬腿往主卧方向走去。

他没明说,但搭在衣架上的背云和耳骨链都没拿走,很松弛的状态,仿佛房间里没有江夜北这个人的存在。

总统套房很大很宽敞,光是侧卧都不止一间,其他功能房更是俱全,主卧的门啪嗒一声上了锁,季归期没有再说话,完全没有安排他的去处。

江夜北眼神一亮,虽然没成功爬床,但是太子爷默认今晚收留他了。

怎么不算大胜利!

江夜北高兴得笑眯了眼,瞧着被太子爷拿过的腰带,懒得换场地了,对面就是那串挂着的背云珠珞,他忍不住想季归期戴上它的模样,毫不犹豫地顺着腰腹往下摸,探进裤子里用力撸了两把。

本来就忍得满头大汗,又坚持了这么久,再加上心理上的快感愈演愈烈,他就那么想着季归期那张艳丽绝伦的脸射了出来,掌心被存积许久的精液浸染得一塌糊涂。

“归期……”

他忍不住想叫太子爷的名字,就在这个不能直呼其名的上位者的房间里,几道墙之隔的地方,大逆不道地想着他自慰。

季归期回房后也不好受,才锁上门,脚步就踉跄了一下。

他比上一次更能体会到这种欲火焚身的灼热感,急切地脱掉身上碍事的长袍,他甚至有点嫌弃这套高定礼服太繁琐了。

他连发链都没解,随手拢了一把长发,薄薄的里衣勾勒出小腹的线条。云雾般流光溢彩的薄纱堆在地上,浑身赤裸的上位者仰躺在床上,蜷起两条长腿,慢慢揭开那条胶带,穴唇被粘得鼓胀艳红,肉乎乎地鼓了起来,蒂珠涨得通红,迫不及待地从腿心探出头来,穴缝里湿漉漉的黏液几乎快夹不住了,才扯掉就滴滴答答湿透了身下床单。

“唔……哈啊……”

呻吟声从紧咬的唇齿间泄出,掌心贴在腿心用力揉了揉红肿柔软的牝户,甚至揉出了湿润黏腻的水声。

身体欲求不满得厉害,穴口不断收缩着吐出粘液,季归期捏紧蒂珠揉捏掐玩,腰腹紧紧绷着,胸膛不由自主地往前拱,甚至忍不住捏住肿胀挺翘的乳粒掐揉。

“唔……怎……怎么还不够……”

湿漉漉的淫水沾染了满手,腿心和身下床单都是湿的,他敞着两条长腿,揉着穴自慰,试图得到更多快感。

可开过荤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淫水越流越多,蒂珠颤着不断勃起,潮喷了好几次,怎么都得不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