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被他舔得浑身发软,穴中淫水直流,身子颤抖得止不住,紧咬着的唇瓣死死抵着下唇,喉间呻吟声却还是忍不住从齿缝间泄了出来。
“唔……嗯啊……谁怕你啊……那就走着瞧……”
江夜北……这人怎么这么会舔……那根舌头灵活地舔舐过花穴浅处每一寸褶皱,酥酥麻麻的颤栗感像是电流般瞬间传导至全身。
舌面上粗粝的舌苔像是小刷子细细密密的绒毛,刮在内壁上并不疼,却实打实地碾压过每一寸敏感软肉,挑开层峦叠嶂的媚肉,不断深入,最后整根舌头几乎都深入穴里,舌尖抵在了那层薄软富有弹性的阴道瓣膜小小的开口处。
“啊……你……别舔那里……你这借题发挥的流氓……别玩我……”
季归期被他用舌尖抵着瓣膜玩弄震荡,整个身子都忍不住抖了起来,腿根肌肉绷紧,白嫩的肌肤都泛出了情欲的淡粉色。
“没玩你,这不就是为了让你喷出来么。做题没说不能多写啊,小归期,又不扣分。”苺日膇綆?ó海?五柶?柒參柶溜零⒌
江夜北含混地回答了一句,停止了跟季归期打嘴炮,开始专心致志地进攻起那个瓣膜中间的小孔来,手也顺势滑进了季大美人的衬衫下摆里,顺着腹肌和流畅的腰线往上摸。
腰侧细滑的肌肤手感很好,江夜北已经试过了小归期这把纤腰,他两只大手合拢刚好能完完全全地握住,卡得刚刚好,简直就是柳腰纤细掌中明珠。
江夜北摸了摸他腰侧,遗憾地发现西装马甲扣得挺紧,没办法再往上走了,再加上季归期也有挣扎着要把他手拽出来的趋势,只能放弃再往上摸摸那两颗乳粒的想法。苺馹膇哽??海棠???⒌??參⑷浏零⑤
好想摸摸季大美人身子,什么时候才肯脱光给他看啊。
他很贪心,只看这点儿不够,得把小归期身子看遍摸遍才行,最好再水到渠成做个爱。
江夜北火热的掌心从腰侧滑到胯间,然后地握住了勃起的性器,从根部开始从下向上撸动。手法温柔娴熟,才撸动了几下,季归期就已经无力地蹬着腿,眼神迷离,面颊潮红,性器顶端也吐出了粘液,顺着铃口流过柱身,滑落到了他手心里。
“哈啊……快一点……”
季归期扭了扭腰身,不自觉地挺胸拱腰迎合他的动作,性器被死对头握在手里,粗粝的指腹划过铃口的时候,带起一连串的电流,过度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种程度的爱抚,腿间欲求不满的花穴里蜜液就更泛滥了,小股小股地吐着淫水,把他臀间沾染得一片泥泞,甚至还沾染在了江夜北高挺的鼻尖上。
舌尖抵在瓣膜处不断轻顶的时候,季归期猛地抖了一下,娇嫩柔软的花瓣哆哆嗦嗦地,穴口吐出来的淫水就更多了。
江夜北心中轻叹,小归期还真是敏感又水多啊,碰一碰都出水的程度,浑身上下几乎都是敏感点。
这朵雌花简直是最敏感的,娇娇嫩嫩地藏在腿间,跟后穴离得很近,内壁软肉紧致软嫩,湿软高热的内壁里蜜液泛滥,舌尖甫一进入,媚肉就贴服了上来,吸吮咂弄着他的舌头,这贪婪劲儿,跟小归期本人清冷孤傲的模样可完全不一样。
嘶,越想越涩了怎么办,季大美人这样子,他真的很难忍住不动心诶。
江夜北微微勾起了唇角,一点点地往里摸索,按压开拓紧窄的穴肉,阴道瓣膜的位置很浅,那层有弹性的黏膜阻挡了舌头往更深处走,江夜北就干脆抵着那里,用舌尖轻轻来回地推,同时抽空不断扫过旁边的软肉,一起刺激。
舌尖不断轻轻触碰瓣膜,惹得那层瓣膜颤抖着往里,江夜北坏心眼儿,故意抵着这里玩,同时伸出手指探进季归期后穴,一边舔花穴,一边用指腹碾磨前列腺处的软肉。
他可是记得之前小归期被按这里反应有多大呢,这次三重刺激,他的手就没空出来,照顾到每一个敏感的地方,抵着穴肉碾磨舔弄,这要还弄不喷小归期,那都说不过去了。
膜被不断抵着舔弄,又回到了原位置,来回震荡刺激。
“啊……”
季归期忍不住叫了一声,震荡感让他整个人都酥麻了,穴里的痒意折磨得他难受极了。
江夜北这人玩起来是真的不含糊,前面被他握着,虎口抵在柱身处,指腹薄茧不断刮磨嫩红脆弱的龟头,抵着前列腺处软肉的指腹也不断碾过这里,刺激得浑身发软,几乎都快软成一滩水化在他怀里了。
穴里就跟发了大水一样,黏腻的蜜液顺着穴里的手指流到舌面上,江夜北就顺势一卷吸吮进去,他知道小归期快到了,指腹重重按在前列腺处,握着那根性器的手加快撸动速度,舌尖也往里一探,季归期穴肉就剧烈痉挛起来,咬紧了他的舌头不放,宫口也抽搐收缩着,吐出了一大股淫水。
“啊啊啊……江夜北……水杯……”
季归期的呻吟声猛然拔高了一个音调,胸膛往前挺了挺,身子剧烈颤抖着,像是一条鱼一般弹动了几下,穴里喷出了更多的水。
他被舔穴玩膜玩到潮喷了,敏感的身子抖得不像样,腿根大敞着,艳丽的面容一片失神,快感刺激得他浑身过电一般。
江夜北他不是渴了么,快点接啊磨蹭什么,他可再经不起这么一回潮喷了。
不然喝的水全流干了,根本撑不过这一天。
季归期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高潮,花穴痉挛收缩着,一股股地吐着淫水,江夜北拿过一边的水杯,直接接了之前盛放精液的两倍。
看见这个出水量,江夜北都震惊了,按汇率算,这可是两大杯纯净水啊。
系统没毛病吧,说好的公平呢,按理说最缺水的应该就是小归期啊,看把大美人都折腾成什么样了。
“呃……小归期,你身子真的没事儿吗?流了这么多水,还能撑住不?”
江夜北说着,把过度高潮的季大美人搂到怀里,轻轻拨弄了一下他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刘海,看着这张眼神迷离唇瓣微张的艳丽面容,实在是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状态。
喷了这么多淫水,他总共才喝了一杯水,才喝的都快流干净了,这不是要人命么。
季归期无力地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急促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着,抽空看了一眼面板时间。
还真是,正正好五分钟结束战斗,他俩还剩了二十分钟可以休息,准备下一场任务和打怪。
时间拿捏得真准。
“……让我休息会儿,没事。”
季归期靠在他臂弯里,闭了闭眼睛,唇瓣微微抿起,凝眸看向杯底,说话声断断续续的,甚至有些后劲不足。
江夜北把水杯轻轻放到一边,握住季归期的手臂,拉起袖口仔细看了看,在那道深深的齿印旁边处泛红的皮肤上摸了摸:“咬这么狠做什么?在我跟前忍不住叫两声的事儿,你看我嘲笑过你么?生命值掉了没?”鋂日追綆??嗨?⑤肆57Ⅲ??6零?
江夜北看着这里都渗出了血,鲜红的血迹和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惨烈的对比,抱着季归期,语气又心疼又无奈。
小归期,不要对自己这么狠啊,有情欲身体不舒服直说就成,何苦来,还自虐上了。
季归期有气无力地掀起眼皮,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眸光还带着几分情欲的水润和高潮的余韵。
“掉了。”
“掉了多少,小归期,你别吓我啊,生命值可经不起掉,下次别咬自己啊,我跟前你想怎么都行,别磋磨自己成不?”
江夜北看着他倔强不甘的表情,心中又无奈又心疼,拨了拨季归期额前汗湿的碎发,另一只手牢牢揽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