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这次没有分毫犹豫,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直觉告诉他这个混蛋让出了前面的首场,绝对不会把第二次也让给红发。

“哦豁,乖宝贝儿,这回猜对了。”

黑发笑眯眯地低下头来亲吻美人红扑扑的脸颊,握住腰肢开始顶撞,抱着季归期换了个面对面紧贴的姿势,这样美人挺翘饱满的屁股就完全显露出来,方便另外一个从背后夹心操弄。

“是因为这里吃多了这根,所以才猜出来了吗?”

黑发探下去摸索着掐住阴蒂轻轻揉捏,抱住美人柔声问道。

“唔……嗯……不是……才没有……”

季归期被那种贯穿填满感抚慰得很舒服,出奇酣畅满足的粗烫感贯穿撑直了黏膜,空虚感卸去,胞宫被一下一下地顶,不时挤出精水来,他迷迷糊糊地轻声呻吟,被凿着试图顶开宫口给顶疼了,反应过来就立马反驳拒绝。

“胡说八道……才不是因为这个……”

“哦?是吗,那是吃惯了后面这根,所以觉得前面那根不一样了吗?”

红发撑开那湿漉漉地后穴,挺着肉刃插弄进去,倒刺蹭过敏感的黏膜,肉道受刺激被迫裹紧,挤出一股黏腻的精水,被一腔湿热的红肉紧紧包裹住,爽得后背发麻,早就忍不住了,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呜啊……没有!哪有不一样……你俩欠死了……”

季归期简直要疯了,无数软刺在内壁上磨过去,前后以前操弄,高潮几乎没有间歇,两口穴拼命收缩裹紧性器,又被颤巍巍地捣开,湿热的软肉裹在性器上疯狂抽搐蠕动,过激的快感击穿耳膜,他只觉得耳侧都是老电视雪花般的嗡嗡声,眼前泪水浸透布料,紧紧压在眼皮上,带来未知的恐惧和压迫感。

“真的没有吗?我们操的力道和方式,是不是我更重一点,能让乖老婆爽到?”

红发眯了眯眼睛,搂紧腰肢紧贴住他的后背,掐住美人下颌轻笑道。

“亲爱的王,执行官服侍得您舒服吗?您的代行祭司失了精血,是不是腰力不太行了啊?”

季归期哪里顾得上他们两个互相斗嘴,他连口齿都无法自控,酥麻感袭遍全身,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舌头和声音,声带好像滞涩了,只能从喉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是吗?有人之前被榨取了那么多精血,也没见得现在不行了啊?亲爱的王,您觉得呢?我们谁更能让您满意?”

黑发抬眸笑了一声,叼着季归期耳垂舔舐啃咬,手臂横过搂紧腰肢,加快了顶撞的速度,抵着宫口一下下地凿。

“呜……混蛋……”

季归期说不出话,他连呻吟声都被撞碎了,内壁被撑开严丝合缝裹在两根性器上,中间那层薄薄的肉膜遭到前后夹击,前列腺和花心都能被细细密密的软刺蹭到,两根狰狞性器底下囊袋打得皮肤泛红,他绷紧小腹挨操,肚子还被顶得一下下凸起,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

两片阴唇被蹭到腿侧软软堆着,穴口软肉紧绷发白,季归期只觉得自己小腹越来越酸,两口穴和骶骨耻骨都要被融化了,意识陷入了短暂的迷茫和空白。

“乖宝贝儿要高潮了,还是没有分清这两根有什么不一样吗?”

黑发搂紧他的腰身,开始加快顶撞冲刺,一个深撞顶到花心,逼迫宫颈口张开一线,往里面快速抽插灌精。

后穴里的那根也没怠慢,紧紧抵在结肠口深处,成结膨大,往里面更深处灌满精液。

“啊……太深了”

季归期惊声尖叫,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两口被撑开到极致的肉道,黏膜颤抖抽搐,子宫口和结肠口俱被冲刷撑胀得酸楚。

下体酸涩无比,他只觉得这两根可怕的肉刃简直能把他给剖开,他根本合不拢腿,被操开的穴酸软毫无抵抗之力。

大量滚烫的精液灌进里面,冲刷得内壁酸涩,季归期眸光都涣散了,珍珠堆了满床,表情茫然又潮红,被操得濒临崩溃,身子剧烈颤抖。

“呜……”

季归期高潮得不能自已,被束缚的男根铃口突突直跳,穴中成结卡着,两根恐怖的巨龙几乎要把中间那层薄薄的肉膜给挤压得更薄更透。

季归期眼睫被湿透的鲛纱覆盖着,软在他们怀里,身子还在高潮余韵里颤抖,他们终于帮他把乳钉取了,乳尖红彤彤地翘着,乳孔还微微扩张着,两条坏鱼一左一右含着吸吮安抚他,抱着怀中柔软的人类身子,鱼鳞将那雪白的大腿蹭得一片红印,甚至因为姿势和压得过紧,在腿根和屁股上留下了明显的鳞片状印记。

“刺激吗,宝贝儿,你的未婚夫谁让你更满意?”

“唔……你俩有病是不是……非要比较一下是吧,不行了就滚下去,少来折腾我……塞壬王不要没用的未婚夫……”

季归期被他们给气到了,挣扎着在肩头咬了一口,恰好这次咬到的是红发,两人身上结结实实都挨了一口,乖乖抱着老婆不断柔声安抚,不敢再乱说骚话了。

“嗯……还想玩不成……把这些都取了……”

季归期高潮后没力气,挣不脱手腕上的束缚,眼睛也被蒙着什么都看不到,这种毫无凭依感让他难受极了。

“再来一次吧,宝贝儿,你这里咬得我好紧,催情剂的效果还没过去吧?我俩可没有不行啊,不能让王上说我们没用,对不对?”

“呜……混蛋……你俩不要脸……”

两条坏鱼看他缓过神来了,胆子又大了起来,完全没有抽出来的打算,抱着季归期又换了个姿势,开启了新一轮的夹心和哄着老婆猜几把,这次还都换了人类的形态,一副要把刺激体位都试过来的样子。

“猜猜这次是谁抱着你?亲爱的王?哦不对,是亲爱的未婚妻?”

季归期快被他俩骚话和欠得要死的语气给气坏了,听着语气随便猜了一句:“红发。”

然后靠在怀里气鼓鼓地不说话了,肚子里被灌满了精液,撑得小腹都好像怀孕了一般,王座上满是珍珠,就差连坐的地方都没有,这俩狗男人倒是不嫌硌得慌,还抱着他兴致勃勃地操弄,季归期浑身淫靡的痕迹,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哪里管的上还被蒙着的眼睛,阖着眼靠在他俩怀里,感受身体上流连的爱抚。

“乖老婆,又错了诶?”

红发凑近过去,帮季归期解下眼前鲛纱,冲他眨了眨眼睛。

他就蹲跪在他面前,眉眼柔和,爱意层层叠叠溢满到眉梢眼角,要不是一头红发,季归期都差点看花了眼。

他都快觉得自己大概是眼睛被蒙得太久了出现幻觉了,察觉到抱着他的人放在腰上的那手正在帮他小心翼翼按摩,而红发手里还握着一只小号的娃娃细细摩挲,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这俩就是知道他累得很没心思分辨故意装的。

“混账流氓,不要脸……”

季归期红了脸,垂眸低声骂他们,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干脆变回鱼尾形态,卷起尾巴往两人身上各拍了一记。

“好好好,我们不要脸,那宝贝儿睡吧,我们帮你清理一下,不会吵醒你的。”

两条坏鱼乐呵呵地听老婆软着声音骂他们,事后带着点哭腔的鼻音温婉又带着点沙哑,简直撩得心尖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