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搂着怀中美人,掌心顺着后背细细抚摸安慰,后面的红发微一挑眉,笑嘻嘻地凑到老婆颈侧亲吻咬耳朵。

“小归期,你都允许他喊老婆了,还不许我看看你产奶怀鱼卵的样子啊,给我也产一窝小鱼卵吧,好不好?喜欢你的小狗是不是应该得到奖励,你就原谅我吧?”

季归期羞红了脸,埋在自己臂弯里低喘,肚子被两个男人一起抚摸抱着,穴里插着的那两根已经抽了出来,被操得合不拢的穴撑成了两口圆圆的嫩红肉洞,湿漉漉地翕张收缩着。

“欠死了……哼……两个混蛋……不要脸……”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被烫得浑身发抖,哽咽着骂他们,被两条可恶的人鱼卷着交尾,连自己的尾巴都被钳制得动弹不得。

“哈,乖老婆连着两个一起骂,这回我平衡了。”

红发笑了起来,轻轻抚摸梳理美人的长发,掌心顺着腰往下滑。

季归期护着不让碰肚子,连黑发那个也不给碰了,敏感难受的人鱼哆哆嗦嗦,被精液烫得直哭,肚子里面又涨又满,还被两条可恶的人鱼抱着围拢在中间,看起来无助极了。

“呜……不够……”

季归期低吟出声,他难受得不行,肚子里面明明被灌了这么多,薄嫩的肚皮被撑得发疼,偏偏骚浪热烫的身体不肯饶他,情欲依旧烈火般熊熊燃烧着,他抬起头,热泪盈满眼眶,抬头看向那一头黑发的人鱼。

江夜北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搂着腰抱到自己怀里,换了个姿势,让季归期面对着那条人鱼。

“这次是他来,我会看紧他的,别怕,被顶疼了就告诉我。”

“啧,我用不着你看着,我看起来是那么没有自制力的人吗?”红发人鱼微微皱眉,凑过去跟着搂住季归期的腰,在他护着肚子的手背上笨拙地轻轻落下一吻,仰头撒娇道,“相信我,我这次不会让你疼的,你看我刚才表现是不是不错,好老婆,你就让我也操操这里吧,他有的我也要有。”哽哆好芠錆連係群Ⅰ零3二五贰肆⒐叁⑦

黑发人鱼瞥了他一眼:“我对我的自制力都没信心,更何况是你。”

信不了一点儿。

季归期闻言,突然低笑了一声,靠在他怀里,微微侧过头,嗓音微哑又断断续续:“你……对自己……还挺有……自知之明啊……”

江夜北看着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用指腹轻轻摩挲美人的脸颊:“对你确实很难守住自制力,宝贝儿。”

对面红发那个闻言也笑了起来,难得地没有抬杠,漂亮的桃花眼潋滟轻佻:“这倒是,不过何妨信我这一次,宝贝儿,我这次不会失控了,给我一次赔罪的机会吧。”

“哼……我才不信……你俩别磨蹭了……”

人鱼眼尾冰蓝色的鳞片轻轻颤动了一下,季归期扑闪起睫毛,微微偏过头,只觉得自己本就通红的脸颊更加热烫,避开了这两双眼睛令人心悸的注视。

他难受得不行,穴里怎么都要不够,泛起钻心的痒意,体内热流乱窜,下腹鼓起圆润的弧度,乳尖上不时渗出奶水,又逸散入池水中消失不见。

“乖老婆,对着我说欲求不满,可有些危险啊。”

红发人鱼低下头来含吮住乳尖,扶着性器抵在生殖腔口,这里湿软淫靡,里面全是混杂的精水,他看了一眼对面,黑发那个拧着眉似乎要说你敢弄出来试试,他不满地撇了撇嘴,忍住想把那些白浊勾出来再操的想法,一挺腰直接顶了进去。

“呜……太深了……轻点……太满了……”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那根肉刃一下就顶到了宫口,粗大滚烫的龟头凿得穴心发酸,后面那根也一鼓作气顶了进来,季归期抖着尾巴低声抽泣,腰肢软颤使不上力气,两口瘙痒的穴被贯穿插弄,下腹的鳞片都被磨蹭得一片狼藉,嫩红的腔口紧绷紧紧箍在柱身上,艰难地吞吃含吮。

那一抹红在他眼前晃悠,剑眉桃目,眼尾斜挑,池底上的光透进水里,粼粼波纹在他脸上明灭浮动,季归期看着面前这张脸,羞得满面通红,忍不住偏头闭上眼。

有了黑发这个做对比,这个嘴又这么欠,季归期觉得简直就像是以前校园时代的那个红发的死对头在操自己,这个认知实在是太让他崩溃和羞耻了!

“我们做了多少回了,乖老婆,你害羞什么?”

对面挑了挑眉,朗声笑道,挺着腰一下一下往生殖腔深处顶,几句骚话说得美人脸颊通红。

黑发江夜北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题所在,似乎也觉得这个场面很有趣,凑过去叼着季归耳鳍轻咬,轻轻托着圆润的肚子,柔声道:“乖老婆,你都给我揣了鱼卵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混蛋……不要脸……你俩闭嘴……”

季归期简直要被两个嘴欠的坏男人给羞得晕过去了,他低头垂眸不理他们,抱着肚子低声抽气,浑身都覆了一层潮红,圆润雪白的肚皮紧紧绷着,两根粗长狰狞的巨龙捣在肚子里,硬生生把小腹撑得更加圆鼓,奶尖也是又红又肿地翘着,红彤彤的像是两颗小樱桃,奶水还不断淌落下来。

但敏感骚浪的身子却紧紧依偎他们怀里,嫩红濡湿的蚌肉包裹着柱身,肉洞被撑开到了极致,生殖腔里热烫酥麻,软肉敏感得直流水,顺着性器紧紧不放,两根一前一后地操弄着顶出汩汩淫液。

两条人鱼也爽得浑身发麻,里面软肉层峦叠嶂,共感忠实地传达到彼此的大脑,两口穴像是软腻柔滑的肉套将柱身紧紧包裹,捧着肚子颤颤巍巍的美人羞得满面通红,被一边操弄一边喷奶,这种场面简直是看着都能让欲火暴涨热血沸腾。

“呜……太满了……好胀……”

季归期哭出了声,身子不断颤抖痉挛,肚皮被撑满得厉害,薄嫩的皮肤紧紧绷着,高潮尖锐剧烈,他被插弄得连连潮喷了好几回,穴肉饥渴得裹着阳物拼命吞吃蠕动,内里黏膜似乎都要被蹭得起了火一般。

滑腻嫩红的内壁紧紧贴在性器上,随着两条人鱼颠动顶撞,被操得带出来一点嫩肉,又被被捅到了深处,他根本无法抗拒。

那沉甸甸的胞宫压迫到了他体内的脏器,季归期无时无刻不处在憋胀难耐的境地,子宫口更是又酸又疼,几乎稍微一用力,就能把他顶得哭着潮喷。

“我好难受……肚子疼……”

季归期捂着小腹,窝在身后怀抱里,泪珠簌簌滚落,圆润的小腹抽搐坠痛,那双大手卡在腰间替他托着,却不能缓解腰骶和肚皮的痛苦。

宫口被顶得酸楚,胞宫里面这么满,挤压到了腹腔空间,后穴里插着的那根插到深处都能隔着薄薄地肉膜顶到子宫满腹黏糊乱滚的鱼卵,他哭得不能自已,被快感折磨得几近昏聩。

“马上就射给你了,是不是快要产卵了,乖老婆,再忍一会儿?”

“再忍忍,马上给宝贝儿,我帮你揉揉腰,好不好?”

红发俯身下来亲吻他的鼻尖,后面本体也搂着不断亲吻后颈安抚他,掌心贴在腰上揉捏。

“哈啊……啊……夜北……”

季归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两片薄嫩的肉唇被蹭得发红发肿,后穴颤巍巍地含着同样粗长的性器,穴里又满又疼,肚子里面鱼卵开始下坠,旷日持久的性事消耗尽了他的体力和忍耐力,他开始乱拍尾巴,抖得实在受不了了。

听到耳侧熟悉的安抚,季归期泪水涟涟地抬眸看他,恍惚间瞧见面前男人的一头黑发,对上那双温柔又心疼的眼睛,心头有些发软,挣扎着用唇瓣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碰了碰。

好疼……太胀了……

这次结束我就不用再产卵了吧……最开始的那次,你也不要有心理压力了……

有人睡到一半惊醒再来摸他在不在枕边的事情,与这红发摆到明面上的模样又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