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也从地上迅速起身,干脆利落地擦干净胯间,提好裤子扣好腰带,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快速得像是乘了两倍速,大概就是几秒钟的工夫,他就已经站在饮水机旁边,把水杯放好,打开了开关。

唔,这一幕还真挺神奇的,精液被完全抽离的同时,杯中水从底部无声无息地蔓延上来,出水口反而像是个抽水口,随着最后一滴被带离,水杯中的水蔓延到了最顶头,因为表面张力,还微微向上鼓了一圈,颤巍巍地似乎是即将溢出一般。

“小归期,喝吧。”

江夜北把杯子递到季归期嘴边,托着杯底的手稳稳当当的,液面微微晃了晃,没有洒出来一滴。

“谢谢……我自己拿。”

季归期哑着嗓子低声应了一句,手腕微微颤抖,却托稳了水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没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才大口大口喝了下去。

江夜北看着他那个试探的动作都被逗笑了,跟猫儿舔奶似的,长发微微垂落,眉眼柔顺,泛红的眼尾勾得他心痒痒。

他环抱双臂站在一边,伸手轻轻拍了拍季归期的后背,声线带着几分轻颤愉悦的笑意:“你怕什么,害怕喝到奇怪的味道吗,不过这个反向转换饮水机抽离得很干净啊,用不着担心。”

季归期顾不上回话,仰头喝完,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衬衫和领带,拢了拢长发,这才转头看向江夜北,神色缓和了不少。

他才喝完水,微张的唇瓣被浸得一片水润,与潮红的脸颊互相映衬,艳丽仿若春晓之花,眉眼间风情若隐若现,长发挽在脑后,刘海微微垂在脸颊两侧,把凌厉的下颌线修饰得柔和了几分。

江夜北差点被他一个眼神给又看硬了。

“还有三十五分钟了……你……尽量快点,我占用了你的时间……抱歉……”

他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说话时有些喘气,还没有从深喉口交的窒息感中缓过劲儿来,再加上又吞咽了一大杯水,喝得太急,多少有些喘不过来气。

“不用说抱歉,我觉得剩下二十分钟都够,小归期,想好姿势没?”

江夜北打断了他的话,眉峰微微上挑,笑意粲然,剑眉星目,眉骨微微下压,疏星朗目之间,难得从调戏中透出了几分温柔缱绻的意味。

“我……”

季归期脸更加红了,看着死对头那张含笑的俊脸,提着自己松松垮垮的西裤,有些不知所措。

哪个姿势都羞耻到爆了好不好,被死对头舔穴什么的,也太令人难为情了,他实在是不想面对这张脸。

时间紧迫,季归期不敢犹豫,最后咬了咬牙,选择了躺卧的姿势,用手肘撑住身体,撩起风衣的下摆,脱下裤子,微微转偏过头,红着脸不肯看他:“就……就这个姿势,你动作快点,不许玩我,不然结束你就完了。”

江夜北耸了耸肩膀,笑嘻嘻地回应了一句:“成,没问题,不过我得把你腿架过去,这回可别踢我啊。”

季归期为了之后任务结束方便穿,这几次从来都是把裤子褪一半,最多耷拉到脚腕处,是不肯完全脱掉的。

准确点就是,直到现在,江夜北甚至没有看到过他的上半身,就连小腹那块都被束腰修身的衬衫马甲挡着,连伸进去摸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被江夜北抓着脚腕举过头顶的时候,季归期整个人都绷紧了,条件反射般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腿弯,借此挡住自己潮红的脸,轻声呻吟着,承受死对头的舌尖舔舐。

江夜北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小归期花穴中颤巍巍鼓出来的蒂珠,舌尖绕着敏感的阴蒂转了一圈,上下左右拨弄着舔。

粗粝的舌苔刮过阴蒂敏感娇嫩的表面时,季归期猛然抖了抖,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下铺展的风衣下摆,修长的指节用力到发白,莹白的手背上青筋暴起,那块布料都快被他完全攥在手心揉皱了。

“嗯啊……别……别咬……别推……江夜北你这混蛋……”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他被江夜北叼住了阴蒂,齿尖轻咬的钝痛很快就转化为了快感,那人一手抓在自己臀肉上恣意揉捏,另一只手探到花穴口,突然间把跳蛋震动档调到了高频,还恶劣地伸出手指,一起探到双穴里往里推。

两枚跳蛋互相挤压着,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前列腺处的软肉被夹在中间,承受着双重的震动,内里那层薄薄的瓣膜被顶得向中间小孔凹陷又不断回震。

“唔……嗯啊……混蛋……你要舔就好好舔……江夜北你欠打是不是!”

季归期被他又舔又咬,阴蒂颤栗,两片穴唇也痉挛着抽搐起来,宫口不断溢出内里潮喷的蜜液,偏生大部分都被堵在里面,穴道中一片湿滑的淫水,跳蛋震动时搅得穴中水声咕叽声连绵不绝。

江夜北轻笑了一声,轻咬了一口那枚鼓胀似小樱桃一样的蕊珠,拉住跳蛋连线,把两枚一起拽了出来。

泛滥的淫水随着道具的取出不断从穴中涌出来,季归期腰身一颤,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连接不畅,断开连接,本张伴侣加持MR卡已卸下,请让伴侣为您重新佩戴。】

提示音结束,增幅和情欲缓解功能在那一瞬间消失,季归期快被席卷过来的情欲浪潮给淹没了,身体剧烈颤抖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欲求不满的穴肉鼓胀夹磨蠕动着,穴口淫水一回头往外涌。

“唔……江夜北……啊……我……”

好痒……好难受……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情欲冲散架了一样……被放置得太久了……

他简直快要疯了,腰身不由自主地拱起,按捺着往江夜北怀里蹭的本能,死死抓着垫在身下的外套,手背上青筋暴起得更加厉害,关节攥到发白,两条长腿不自觉地往回收。

看上去倒是要把夹紧他的肩膀,把自己的穴完全送上去一样。

“嗯啊……啊……江夜北……你快点……”

季归期眼神都快涣散了,失去缓解功能,席卷而来的情欲铺天盖地一般,穴心瘙痒难耐,酥酥麻麻的电流连绵不断,敏感淫浪的肉壁一收一缩,内里的媚肉不断绞缩夹磨,嫩红的花穴被道具开发过,张开了一个圆圆的小洞,随着急促剧烈的呼吸翕张,从中泄出一道又一道的淫浪汁液。

就连玉白修长的大腿内侧都被淫水浇得湿淋淋的,蒂珠通红鼓胀,锋利如刀般的快感像是在体内肆虐收割一般。

季归期身子抖得止不住,脖颈往后,头颅扬起,拉出了修长优美的弧线,喉结不住滚动着,额前薄汗把刘海打得湿透,艳丽的面容一片潮红。

他不行了……真的受不住了……快让他潮喷一次啊……

季归期咬着牙,无意识地呻吟着,喉间泣出破碎的哭腔,又被很快死死按捺下去,睫毛被情欲逼迫出的泪水浸染得湿漉漉地,莹白的齿列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陷入唇瓣将那娇嫩的皮肤咬破一般。

怎么能……这么难受……原来失去缓解功能,他就是个无法行动的废人,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可以任人宰割的吗?

不行……季归期永不屈服……他不要这样……

混乱的思绪因为翻涌的不甘清醒了一瞬,他抬起手,往上伸臂的动作,一截白皙的手腕从衬衫袖口抻出来。

他毫不留情地狠狠一口咬在手臂上,甚至渗出了血色,喉中呜咽了一声,原本清润的嗓音沙哑低沉,看着江夜北的目光却恢复了清明冷静。

系统提示了一声,季归期黑眸沉沉地看向虚空中的面板,默不作声地松开了胳膊,低头看向还在舔咬他阴蒂和花穴的江夜北。

“唔……别磨蹭……你快点啊……还有二十五分钟,江夜北你技术行不行啊,能不能让我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