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叫自己哥?你想得美!漂亮姐姐会给我找回来的!你怎么不叫我哥?”

“哎你这小崽子,就你这小不点,还想得这么美?打不过我你就得叫哥!”

……

季归期冷着脸看他俩闹,狗男人不要脸的说辞简直让他有种眼前一黑的美感。

晚上才是重头戏,江夜北不想要孩子,要把他放到外面大泳池里去睡觉,幼崽在他怀里吱哇乱叫,立马窜到了季归期怀里,委屈巴巴告状。

“漂亮姐姐,他欺负我,我不要一个人去大池子里睡觉,昨晚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可冷了。”毎馹綆薪晓說裙久依⑶九⒈83?o

季归期抱着怀里的团子,黏糊糊的红色的一团,拿那头红发蹭他胸口和肚子,季归期微微皱眉:“不许闹,你不能长时间离开水,待会儿床边放个小浴缸,你睡里面。”

连他久了都要缺水,更何况是人鱼幼崽,这小家伙今天赖在自己怀里时间挺长了,现在连眼尾的鳞片都蔫巴巴的。

“你带我一起去泳池,好不好?”

小鱼崽打得就是这个主意,试图把某个讨厌的本体一个人丢在床上。

“哦豁,这可不行,浴缸给你搬过来了,你就睡这儿。”

江夜北捏了捏那鱼尾巴,他可是特意把那个大浴缸搬了过来,看他对这崽子多好。

幼崽扭过头来瞪他,江夜北笑了一声,从季归期怀里接过小人鱼,放在水里,轻轻揉了揉头发。

“小孩儿要早睡,不然长不高。”

他利用职业能力之便哄幼崽完全没有负罪感,小的这个不是他的对手,几秒钟就被催眠过去了,蜷成一团窝在了浴缸里沉沉入睡。

季归期伸手摸了摸水里的小鱼崽,他不自觉地用脸颊蹭自己的手指,他捏捏脸蛋,安抚好才收回了手。鋂馹綆薪?說群9①????8三?零

“你想干嘛,不行。”

季归期捂住胸口,江夜北看着他把幼崽安抚好,表情顿时就变了,黑沉的眸中氤氲起情欲的侵略性,倾身上前搂住了美人腰肢。

“多久没给我碰了?让我摸摸,那崽子睡了,放心,吵不醒他。”

江夜北低笑了一声,凑过来亲他,掌心顺着腰往下摸,开始解季归期的腰带和衣扣,情色的吻覆上颈侧翕动的腮裂,美人冰凉柔软的身子就在他掌心颤抖起来。

“唔嗯……你疯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癖好……”

这算什么,当着小一号自己的面操他,这是什么有病行为?

季归期被他吻得浑身又热又烫,柔软而敏感的耳垂被含入口中,江夜北嘬得啧啧作响,舔舐吮吸,湿漉漉的热烫触感很快从耳垂蔓延到全身,他只觉得脑子都跟着烧了起来。

“宝贝儿湿成这样了,不想我吗,昨晚跟他做了几回?今天给我补回来?”

江夜北只是吻他,干脆利落地开始解季归期的扣子,探进腿心里,摸到了一手的黏腻水液,他就用指腹在鼓胀的肉缝里来回划拉,剥开湿软的阴唇,捻住那颗阴蒂掐弄。浭多恏芠请連系群?o???二⑷酒??

藏在两片小小阴唇中间的小豆子被他掐玩得直颤,中间那口肉洞不断流出湿漉漉的淫水,穴口止不住地颤抖收缩,手指离开时还拉出了长长的淫靡丝线。

“哈啊……混蛋……补什么,有病……唔嗯……”

季归期低吟出声,他只觉得自己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烫的,体内燃起了情欲的火,阴唇和阴蒂都被他捏在了指腹间,男人滚烫的唇舌在皮肤上逡巡蔓延,顺着往下,蹭开衣襟,含住胸口那点凸起用力吸吮。

“那就是不想给我补偿了?那晚回去身子还是烫的,你用过冰块,他没怀疑你?”

江夜北含吮着那艳红的乳珠亲吻,吸得乳晕都红了一圈儿,颤巍巍地肿起翘着,他就又换了另一边继续吸。

“没有……”

季归期敏感得满脸是泪,手臂无力地撑在身后,敞着双腿被男人亵玩,泪珠顺着从胸口滑落下来,江夜北玩他不像那只人鱼带了妒火中烧和暴躁,但刁钻的方式和娴熟的手段却能让这具身体在他怀里又抖又喷,颤得停不下来。

“哦?看来宝贝儿瞒得不错啊,你还带了点发情期的余韵,他都没说什么?要是知道你其实还又产奶又产卵的,那不得嫉妒死?”

江夜北终于舍得松开了两颗颤巍巍的乳粒,两颗被他吸吮得红彤彤得肿起来,上面裹满口水,被舔得湿漉漉的,只是这次却没有甜奶了。

“漂亮姐姐,这次怎么没有奶了,给我也喂点奶吧,好不好?”

“……你就非得提这些不成,犯病了就给我去睡地板,少折腾我……”

季归期乳尖被他吸得酸胀极了,狗男人嘴里骚话一句接一句,说得他面颊发烫,又想起被他按在神像下面大着肚子灌精产卵的事儿,奶水还喷了满身,羞耻得他浑身发抖。

那你还不知道有人玩了两回烛油play呢,知道了不得也跟鱼打起来,半斤八两的,互相嫉妒个什么劲儿呢。

你叫的哪门子漂亮姐姐,精神病!

“呦,那小崽儿叫得我怎么就叫不得呢,那晚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断联时间那么长,你还不跟我用触手,穴里被灌了多少精?我摸摸清理干净没?”

江夜北说着,已经埋到了季归期腿心,掰开那口窄穴,手指探进去摸索内壁,软肉紧紧贴服在他手上,被烫得痉挛收缩,湿淋淋的淫水裹满手指,他就着往里顶,明知道就算灌精季归期也绝对清理干净了,但嘴上依旧欠得不行。

“啊……你这混蛋……你是不是今天跟他斗嘴老毛病又犯了?你欠死了……你就叫不得,不许胡说八道……唔嗯……”

季归期脸颊羞得通红,瞧着凑在腿心的男人,毛茸茸的脑袋蹭得他腿侧发痒,那几根手指伸进去又按又挖,好像真的要从里面深处勾出什么精液来似的,末了还不肯饶他,掰着穴把舌头伸进去乱舔。

“啊……烫……不许舔……”

季归期扭了扭腰,被他压在身下掰着腿摆弄,穴里淫水汩汩流出来,被狗男人用舌尖勾卷着吸吮了个干干净净,这也就罢了,那热烫的舌头刮得脆弱敏感的黏膜痉挛流水,整个花穴都在他舌尖颤抖。

“老毛病,哈,我不是一直这样吗,宝贝儿,他不比我更欠?”

江夜北叼着那颗小豆子轻咬,舌尖蹭开阴蒂包皮,磨得蒂珠艳红颤颤,另一只手握住美人胯间男根来回撸动,象征性地撸了撸,再用齿间磨磨蒂珠,季归期就身子一抖,射在了他手心里。

“你还知道自己欠啊……啊”

季归期被他玩得又喷了一回,穴口吐出一大股黏腻的淫液,红彤彤的性器被男人握在手里,弹动了一下,吐出一口稀薄的清液,清透得几乎瞧不出颜色来。

有人欠的本事现在可是炉火纯青,丝毫比不以前收敛多少,精准地在他生气边缘疯狂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