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揉着美人薄薄的瓷白胸乳,两指将乳粒夹在中间碾磨,抓住美人两只手腕,托着腰肢和屁股翻了个身,让季归期换了个趴着的姿势。

美人腰肢细软柔韧,摸起来仿若冰凉的软绸,塌陷下去的两枚腰窝勾勒出完美的腰线,两条并拢的长腿笔直玉白得让人爱不释手。

他轻轻蜷着身子,微凸的肩胛骨像是振翅欲飞的蝶,乌黑如绸缎般的长发盖住圆润的肩头,两条玉臂被捆束着无力拉过头顶,整个都软软趴在了上面。

两瓣白嫩饱满的屁股格外挺翘,美人浑身白得仿若瓷娃娃,更是衬得臀肉往上弧线转弯那处的淫纹鲜红发亮。

啪啪两下,两瓣臀肉上便各被轻轻拍了一记,清脆的响声,臀浪颤颤,季归期羞得差点就想直接跳起来咬他一口。

“唔……混蛋……你想干嘛……”

季归期试图扭过头来看他,心中警铃大作,直觉意识到这次在江夜北面前讨不得好,饿了两天的男人比野兽还恐怖,更何况他还用催情精油玩过死对头,虽然最后让人射了出来,现在只怕也又忍得要爆炸了。

“宝贝儿会知道的,保持一点期待不是会更棒吗,宝贝不好奇出副本的生日礼物到底是什么吗,我可是很好奇自己什么时候能去真正的亚特兰看一趟呢。”

江夜北低笑,掌心覆在那挺翘的臀肉上轻轻揉捏,轻轻又拍了拍,瞧着两瓣粉嫩蜜桃般的翘臀颤颤巍巍抖了抖,这才捏着精油瓶子毫不犹豫地倒在了美人后背上。

掌心下的肌肤柔软细滑,江夜北本就火急火燎的,恨不得直接压着把人操了,现在调情时都带上了几分急切的意味,喘着粗气揉捏雪白滑腻的皮肉。

感觉到精油被火热大手一点点涂抹开,季归期还在抖,他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剧烈高潮的劲儿里缓不过来,催情的乳液在身体上晕染开,敏感的穴心顿时起了反应,钻心的麻痒,比刚才给狗男人按摩的时候反应还要激烈。

不少精油顺着夹紧的腿根缓慢流进去,季归期死死并拢腿不敢动弹,江夜北已经从后背揉捏到了臀肉,指腹故意绕着血红的淫纹打圈描绘,皮肤上酥麻痒意折磨得他浑身发颤。

那只手已经探到了臀缝里,带着湿漉漉的精油,暧昧地揉捏臀肉,还有往里探的趋势,季归期浑身僵硬,一瞬间的危机感袭遍了全身。

他要干什么!狗混蛋!毎馹膇更t?海棠伍??⑸⑺三肆?凌五

“呜……你别……”

“宝贝儿,惊喜吗,这次可要乖乖受着哦,你欺负我的时候我可没有挣扎过啊,变成人鱼你明知道会更敏感的,可不要轻易尝试啊。”

江夜北低下头来轻咬美人耳朵,注意到他连耳鳍都控制不住露了出来,恶劣地咬住耳朵尖含吮,把那薄纱含在了嘴里。

“呜……”

季归期呜咽了一声,抖着身子试图挣扎,穴里淫水不断往外流,敏感的耳鳍被含在嘴里他又不敢轻易变回人鱼,呜咽着小幅度拱起腰来,这副模样更像是把自己送到了江夜北手里,臀肉都在晃着轻轻蹭着男人手臂。

“宝贝儿忍不了了?可是还有最重要的一步没结束啊,穴里怎么能不按摩呢?”

江夜北笑意盈盈地低下头亲吻美人颤抖的肩胛骨,细细密密的吻痕落在肩背上,掌心往美人大腿之间挤了进去。

“唔……混蛋……”

季归期挣不脱,被压得死死的,后腰一片酥麻,腿心水流得越来越多,江夜北拍了一把臀肉,把两条腿上也按摩涂满精油,最后大手直接挤进了臀缝和腿根,把那可怕的精油连着臀缝和腿根里面都抹了个遍,指腹蹭过敏感夹紧的肉缝,连柔嫩鼓胀的阴唇里面都被翻起来抹上了催情药剂。

“哈啊……痒……呜……”

季归期哭得直掉珍珠,穴里痒得快要受不了了,他浑身发烫,忍不住蜷缩着身子想要依偎在男人怀里,耳鳍和腮裂都不受控地显露出来,眼尾鳞片哭得发软发红。

恨不得自己伸出手去狠狠掐一掐腿心流着淫水的两口浪穴,圆鼓鼓的肉粒更是骚浪得难受无比,肿得翘如指腹,夹在肉缝之间颤巍巍地抖。

好热……好痒……想要……

江夜北喘着粗气,掌心在身体上整个游移了一遍,格外照顾完那湿漉漉的腿心和穴口,末了美人腿心都是一片亮晶晶的水痕。

满意地瞧着美人呜咽着掉珍珠,抖着身子喷水,腿心两口湿穴不断收缩着,他扶着自己早就硬的发疼快要爆炸的性器,在上面淋了精油抹开。

但没有立刻满足季归期,而是把沾满淫药的手指先插进了穴里搅弄,然后另一只手撸动着把乳液涂满柱身每一寸。

“唔……夜北……”

季归期难受得快要疯了,他受不住穴口涂满的精油,身体里又热又痒,无尽的空虚从体内攀升,恨不得自己把手指插进穴里狠狠搅烂那淫乱的嫩肉。

美人侧过头来哭着瞧身后的男人,挺翘的屁股颤巍巍地抖着,上面淫纹闪着暗红流动发亮,他想被灌满,想被狠狠插进来满足,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求欢的话因为羞耻说不出口,就只能抬着泪眼看死对头,穴口不断吐着淫液翕张收缩,手铐着随着挣扎作响,那恶劣的手指还在他穴里作乱,淫药浸透每一寸淫浪的嫩肉,季归期真的是要疯了。

江夜北坏心眼儿,精油还剩下一点儿,他干脆把瓶口对准那口湿软的穴,把剩下的都挤了进去,乳液细滑的液体悉数灌进穴里,季归期软着身子趴在那里呜咽,只感觉那些精油瞬间流遍穴腔,狗男人还探进三根手指来把里面东西细细抹开,穴腔深处嫩肉拼命颤抖,难以忍受的痒意瞬间袭遍了全身。

“呜……狗混蛋……”

珍珠顺着颤抖地下颌线淌落,季归期努力收着试图不变出鱼尾来,无意识地拱着身子往身后男人怀里蹭,那根被握在手里撸动的性器简直能让他馋得发疯,他恨不得自己撅着屁股把熟悉的肉刃含吮进去。

好痒……好难受……狗混蛋……你操我啊……别拿手指玩了!

“乖宝贝儿受不住了?放心,你男人马上满足你。”

江夜北挑起唇角,看着季归期实在忍得受不了了,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珍珠都堆满了身子旁边,这幅模样儿又可怜又让人心疼。

“啊”

季归期仰头惊叫了一声,像是搁浅的鱼一般无力颤动,双腿绷直脚趾蜷缩,两只手挣扎着紧紧抓住软榻边沿,前半身受惊般挺了挺,又脱力倒在了软榻上。

他被那根狰狞粗长的肉刃直接贯穿了,湿软骚浪的宫口甚至连阻拦都不想阻拦,拼命地吸吮着粗大圆润的龟头顶端,子宫浪得恨不得让那根完全顶进来把一腔淫肉狠狠搅一搅。

狗混蛋……他那根上面也都是精油,之后子宫里都要被涂满淫药了……

季归期呜咽着软在狗男人身下哭,挣扎时软榻上珍珠又滚落下去,浴室堆了满地亮晶晶,一颗颗圆润剔透的珠子都能倒映出他潮红骚浪的表情。

他羞耻得耳尖通红,手腕无力地挣扎晃动,屁股却颤着迎合身后肉刃,子宫也被一鼓作气地撬开顶了进来,小腹瞬间被顶得凸起了一块儿。

“哈啊……轻点……”

季归期仰头哭叫,大开大合的操弄让他抖得趴都趴不住,蜷着身子塌下腰挨操,穴里越来越痒,被狰狞的肉刃插得全是水声,每一下操弄激起来灭顶的快感,穴里软肉贪婪地贴服在柱身上吸吮,像滑腻的红帛般紧紧裹着不放。

“宝贝儿,按摩得舒服吗,喜不喜欢?”

江夜北握住季归期纤腰,俯下身贴在他后背上,凑在耳侧喘着粗声问道,一只手还恶劣地插弄着另一口湿浪的穴,淫靡的肠液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滑落下来,把那雪白的臀间和嫩红的股缝沾染得愈发粘腻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