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怎么绞缩得这样紧,缠着不放,看来是得了趣儿,那其他穴里的就更不能拿出来了。”
江夜北笑得恶劣极了,把大将军抵在池边拥吻,手指探到腿心去摸,和着温热的池水在那空虚的花穴里进出抽插,感受里面紧热吸裹的滋味,收紧手臂紧紧抱着,彼此硬涨的性器紧贴在一起,帝王龙根上那道伴生龙纹烫得美人身子抖得愈发厉害。
“唔……憋……混蛋……”
季归期呜咽着靠在江夜北肩头,那根粗长狰狞的性器顶进来,憋胀的小腹抽搐颤抖,后穴里玉势也遭到挤压,美人被情欲折磨得神智近乎昏聩,在帝王怀中辗转颤抖,细碎呻吟着,承受着那龙根在花穴里悍然进出。
憋着尿被操成这样,池水还随着抽插往穴里灌进灌出,他甚至有些分不清下腹热流到底来源于何处。
大将军清俊面容正落在了那双幽深潋滟的桃花眼里,殿内光华洒落,如瀑长发浸润在水里,他眸中氤氲着水汽,一片混沌,是缠绵而混乱的,也是欲望与情意交织的。
“将军该叫朕什么?直呼名讳甚至口出狂言可不好,御前可不能失仪啊……”
江夜北低下头来吻他,唇齿轻轻摩擦,掌心在他胸腹上缓慢揉捏搓洗,丹青浸入水中,工笔绝伦的画作便被执笔者亲手抹去,色彩逸散入偌大御池中,随着帝王挺腰狠狠操干大将军的动作荡开涟漪,最后消失不见。
“啊……呜……轻点……胀……”
“这样呢?卿卿,张嘴……”
季归期低声哭吟,缠绵的啄吻让他头皮发麻浑身酥软,被捧着脸颊爱抚眉眼,狗皇帝哄着撬开他牙关,勾卷住舌尖用力吸吮,像是啜饮清泉一般,缠吻逐渐加深,爱意层层叠加压覆过来,他躲不开,也不想躲,连脑子里都快晕乎了。
“陛下……”
季归期只觉得舌头舔舐过上颚与牙床,深深堵住喉中轻细的呜咽声,他只来得及含混叫了声陛下,就被吻得更深,操得更狠,那只大手从胸乳到臀瓣狠狠揉捏,温热的池水蔓过腰侧,随着抽插灌进穴里,又随着阳物进出被挤出来。
“唔……”
季归期身子越来越软,脚跟都有些站不稳,江夜北操得狠极了,大概也是之前放置忍耐了很久,操起来就如猛兽一般。
他憋着尿,被顶一顶就能挤压到憋胀的膀胱,下腹一片酸胀,腰肢被他握在掌心,像是柔韧细软的绸缎,又被展开摸遍,随着帝王恣意揉捏颤抖。
大将军靠在帝王怀中,还在御池里被扣着腰肢捏着手腕挨操而毫无反抗之力,只怕是前朝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偏生此刻君臣就是在热气蒸腾的池中淫乱交合,那名震漠北封狼居胥的大将军连站都站不稳,一身武力无处可使,眸中水雾都快凝结成了爽利的泪水,与帝王彼此长发在水中交缠,浑身莹白温柔的皮肉铺陈满情欲红潮,乳尖也被他低头吸吮啃咬,身上几乎被印满吻痕指印。
“卿卿好会吸……憋得这么满,感觉穴里更紧更热了……”
江夜北低喘着扣住后脑勺吻他,胯间往前一顶,又重重顶撞进里面一腔嫩红湿软穴肉里,龟头抵着宫口嫩肉磨动,那湿软滚烫的窄洞像是小嘴一般吸吮着铃口,柱身也被紧紧夹着,里面湿热比这温泉御池还要舒服。
“呜……太憋了……夜北……”
季归期难耐地抚摸了一下自己鼓起来的小肚子,另一只手无力地搂着江夜北的脖子,尿不出来,也射不出来,宫口被顶得发酸,他呜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低低叫了一声名字,几乎要又憋又爽到哭出声来。
虽然这样被顶到会让性事更敏感刺激,但是小肚子好胀,他还在水里无所凭依,只能被他抵在御池边,还得拼命往狗皇帝怀里缩才行。
“再忍一忍,好不好?卿卿还没完全憋满呢,晚膳也只有你我二人,便是失禁尿在朕身上也无所谓,今天不会有人敢打扰我们的,别担心。”
江夜北瞧着他隐含哀求的眼神,下身愈发硬涨火热,心理上的征服快感和身体上即将高潮双重叠加,捏住大将军被堵着的男根轻轻揉捏,掌心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缓慢摩挲,下身顶撞的速度逐渐加快,龟头也有破开宫口往里顶的趋势。
“呜……那你快点……啊”
季归期惊呼一声,无力地靠在了他肩头,感受那狰狞粗长的龙根一鼓作气破开宫口狠狠顶进里面,差点把他给一下顶晕过去。
是沉闷而黏腻的水声,龟头几乎要将窄嫩的肉洞撑得变了形,大将军身上被热汗浸透,抖着身子站不稳,要全靠帝王扣着腰肢搂住身体才能被乖乖按在跨上挨操。
被顶开了……他怎么能这么粗长……好要命……
季归期靠在他肩头,感受里面每一寸黏膜都像是要被撑直的触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腹,似乎都隐约感觉到了肚子被顶起来了一块儿。
江夜北挺了挺胯,放松力道推进里面,那窄嫩的肉洞挤得龟头生疼,里面软肉紧紧贴附着,窄小湿润的地方将阳物紧紧包裹住,仿佛又是一截贴合的肉套,里面内壁湿热滚烫,层峦叠嶂夹吮推挤,江夜北后背发麻,差点被这一下给夹得射出来。
季归期眼泪都被顶下来了,穴里被粗硬的性器狠狠破开,穴口被撑得几乎没有一丝褶皱,两片鼓胀艳红的阴唇被推挤到两边,可怜地夹在龙根两侧,他颤抖得恨不得往前爬着逃离这样的抽插挞伐。
“快点射……撑……好胀……”
美人呜咽出声,含泪的眼睛瞪着额间同样布满细密汗水的君王,瞧着他滚动的喉结和健硕的腰背,指甲不受控地在后背上留下道道痕迹,吃痛地拱着腰,腿心雌花被操得大开,两人交合处不断挤出一股股淫液来。
“好,要射给卿卿了,含紧了不许漏出来啊……”
江夜北粗喘了一口气,床笫之间淫艳词句毫不收敛,挺动抽插得更加快速,龟头在宫腔内顶撞作乱,搅得一腔软肉颤抖痉挛,喷薄的精液悉数灌入,那口湿穴更是抽搐收缩,夹得他后背发麻,胯间阳物都快被夹疼了。
“呜……啊啊”
季归期仰头呻吟,胸膛无力往前挺动,前面泄不出身来,花穴里因为内射潮喷得厉害,淫水一股股往外涌,膀胱受到挤压,后穴里玉势好像也被推挤着进得更深,小腹越来越胀,身子抖得几乎要软在水里。
狗皇帝胯间那根规格惊人,色泽浅绯,经脉隐隐,形状狰狞又微微上翘,强悍的进攻吞吃起来格外艰难,便是现在挨操含吮惯了都要认真扩张才不会受伤,内射时顶进子宫简直就是要命的力道,撑得他眼前发白,耳侧嗡嗡作响,脑子里都像是炸开了烟花。
他初次承欢时差点晕在床上几天都下不来,那时身为小将军,居然由太子亲自代劳去军营请假,小将军差点羞得一月不敢见人。
世人只道他们君臣情意重,太子看重镇北侯府小将军竟然至此,谁能知晓是他承了欢鼓着肚子,子宫里满含龙精,差点被这等狰狞巨龙操死在太子殿下床上。那几日肿着穴太子鞍前马后跟着照顾,恨不得把他捧在掌心的模样似乎还历历在目。
“呜……憋……”
季归期软在他怀里低声呜咽,喉中发出细小的咕噜声,胸膛剧烈起伏着,伸手抚摸自己鼓胀的小腹,握住性器想把玉堵抽出来,又被帝王轻轻握住了手腕。
“卿卿真的满了吗,朕还等着晚上大将军失禁喷在朕的龙袍上呢,可不可以再忍一忍?满足我一次,我也忍着,好不好?”
江夜北和着他的手一起抚摸小腹和被堵住的男根,胯间性器还插在大将军湿热的穴里,缓慢抽出来时带出了一大股精水。
龙根上沾满了大将军穴里的淫水,他清洗干净,握着季归期的手放在上面,依旧是火热硬涨的一根,过了不应期就立马又生龙活虎地挺立起来,被美人手上常年握长枪剑柄的茧磨过去,还轻轻弹动了一下,像是在打招呼。
“你……随你……”
季归期低下头不轻不重地在江夜北锁骨处咬了一口,伸出手背擦了擦满脸破碎的泪痕,轻轻捏了捏那根阳物,抿着唇悄悄点了点头,靠在他肩头剧烈喘息,任由帝王俯身为他仔细清洗身体,抖着身子默默承受堵着憋满的难受和渴求。
花穴里灌进去的精液江夜北倒是替他洗干净了,做了一回,情欲得到缓解,时间也临近晚膳,江夜北就干脆帮两人擦干身体和长发,穿好龙袍抱着怀中颤抖不已的大将军,原路折返回到御书房。
季归期重新穿上那身蟒袍的时候都快摇摇晃晃到站不稳当了,玉带横腰束起,松了一扣才不至于被看出隆起的小腹和胯间硬挺着不得泄身的男根。
大将军表面上依旧清俊严肃,身姿如松站得笔挺,实际上每迈一步都要担心含不住玉势掉出来,肛口紧紧收缩着,陪帝王坐在养心殿布膳桌前都不敢有丝毫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