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心疼老婆,但是现在的确需要速战速决,所以……这回又得把老婆惹生气了。

“唔嗯……”

季归期抿着唇瞪他,却又没办法反驳狗男人说的每一句话,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事情确实都是为了能让自己顺利把卵产出来。

“都是我的错,你要是实在生气,现在咬我也成,出去要打要骂我绝对不还手也不还口,现在能不能先放下这些专心产卵?”

江夜北握紧他的手,俯下身把自己的脖子送到季归期颈侧,很认真地跟他道歉打商量。

产卵的时候也会像生育一样情绪化和安全感差吗,并没有激素影响,那就只有心理上的应激,问题是季归期还在药劲儿里呢。江夜北回忆了一下自己曾经见过的病例,觉得现在这个场面并不是很像。

江夜北心中暗叹,自己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啊。

季归期被情欲和坠胀感折磨得浑身发软,身体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紧绷的腿根都快痉挛了,抓紧床单和江夜北的手也看得出来有多用力。

他只是难受,并不是赌气不想产,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又心中有气本能抗拒。

他微微扬起头,用很轻微的动作表示自己并不想咬死对头,努力敞开双腿塌下腰身任由男人压自己的肚子。

“唔……嗯啊……”

只有呻吟声,他已经快说不出话了,也不想耗费仅剩的体力跟江夜北多说一个字。

“对,就是这样,宝贝儿,再放松点。”

江夜北低头吻他的身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刺激得季归期身体直颤,被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季归期只觉得春药的劲儿愈演愈烈,他几乎没办法控制自己放松下来,粗糙带茧的大掌覆盖住柔嫩的肚皮,对着胞宫中圆润的卵毫不留情地按压,一个接一个的卵的轮廓显现出来,又被按压下去,圆润柔软的卵在宫腔中乱撞,被撑到极致的腔壁几乎都要变形。

“唔……啊啊……”

一大股粘稠湿滑的液体从穴口涌出来,把股间沾染得一片泥泞,飞溅的淫液落在床单上,混合着被射进去的精水,很快就洇湿出一大片透明水渍。

季归期头脑发晕,眼前都是白光,他被按压肚子弄到了高潮,敏感的身体几乎要承受不住,神经突突刺痛,整个人都陷落在床单里,纤瘦窄薄的腰肢带着滚圆的肚子抬起又落下,几乎要失控晕死过去。

江夜北伸手拨开他额前刘海,帮他拢紧束着长发的发圈,那头长发不至于被蹭得太凌乱或者被压到拽着疼。

美人绮丽稠艳的面容满是泪痕和潮红,漂亮的眼睛里泪光直晃,顺着凌厉锋锐的眼尾就往下滚,身体关节处泛着粉润的光泽,敞着穴高潮喷水,淫水从嫩红湿软又合不拢的穴口不断流出,前面硬涨的男根也泄出精液,把小腹浸染得湿漉漉的,还溅了不少在江夜北手上。

圆润鼓起的肚子颤抖着,已经变成了水滴形状。

看起来好像真的跟生产差不多似的,宫口在高潮中剧烈收缩,又隐隐张开一线,很快就有一颗卵找准位置精准抵在了紧窄湿软的小口处。

“唔……哈啊……”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不敢怠慢,立马用力让卵出来,江夜北也把手按在他的肚子上一下又一下地遵循频率按压。

“宝贝儿,再努力一点,马上就产完了,别想别的。”

江夜北低下头来吻他的身体,温柔又怜惜的吻在敏感颤抖的皮肤上蔓延,任由季归期狠狠掐着他的手背,却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压着他的肚皮好让卵出来。

季归期感觉硕大圆润的卵随着用力,经过被操得湿软的宫口,小半个头在那窄嫩的小口处滑动了好几下,他拼命用力才好不容易滑落入阴道,随着内壁收缩蠕动,被湿滑的淫水推到穴口。

到了穴口还有一道关卡,让卵从紧窄的花穴口排出来。

江夜北往他腿心看了一眼,低头观察那满是淫液的湿红花穴。

只见那微微红肿的穴口被透明滚圆的卵撑出一圈鼓起的肉环,似乎都能透过顶开穴口的透明卵看到里面柔软蠕动的艳红内壁,粘稠透明的淫液从缝隙里不断流出来。

心中心疼愈发多了几分,老婆这次确实太受罪了。

江夜北看着那颗圆润硕大的卵卡在穴口不动,时间又在一直流逝,忍不住把掌心狠心往下按了按,目光却始终落在了被撑开的穴口。

只是敞着腿产卵还被这种目光注视,季归期羞耻得都快哭出来了。

呜呜……混蛋……你们都不是好东西……都欺负我……

他咬紧下唇抑制住呻吟,把眸中泪水逼退回去,屏气用力想要把宫腔中的卵排出去,身体剧烈颤抖着,心中却愈发苦涩。

“唔……啊啊……”

火热的大手覆在了肚子上,按着鼓胀薄嫩的雪白肚皮往下压了压,季归期喉中就溢出了痛苦的呻吟,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向江夜北。

卵在穴口滑动的咕啾水声都清晰可闻,硕大滚圆的一颗,夹在艳红鼓胀的肉缝里,把穴口撑得大开,无毛的雪白阴阜被刚才的情事蹭得发红,柔软地袒露着。

蜜桃般软弹多汁的圆润臀瓣分开,露出里面两处流水隐秘的穴眼,一上一下地敞露着,半软的男根几乎射不出什么来了,只能可怜地垂在胯间吐出清液。

中间那口穴里夹着一枚滚圆硕大的透明卵,把两片薄嫩的花唇都挤在了一边,卵露出小半个头,在穴口来回晃荡着吮进吮出,嫩红抽搐的穴腔收缩了好几次,水声连绵地响,可这颗滑溜溜的卵就是怎么都不出来。

“呜……”

好酸……好胀……好难受……产不出来……

季归期只觉得宫口坠胀酸软,穴里水又流个不停,春药的劲儿把身体折磨得几近崩溃,卵却像是堵住了情欲的宣泄口一般。

他难受得都快哭了,抓紧床单的那只手也忍不住摸上了圆润高耸的肚子,毫无章法地用力推搡,企图用这种方式把那颗卵推出去。

白嫩的肚皮上很快布满了指痕和掐出来的浅淡印记,江夜北还在看他腿间,感觉到动静被吓了一跳,还被季归期掐着的手立刻反手一转,钳制住两只纤细的手腕,一起抓在了手心里。

“哎……别,别这样,宝贝儿……慢慢来,还有时间呢,我在,一直都在,你自己别乱推,会弄伤的。”

美人覆着一层细密薄汗的身体雪白艳丽,白瓷般的光泽里还泛着情欲的桃粉,细窄柔韧的腰肢挺起又不断下塌,挺着浑圆的腹部艰难用力,软软地摇晃打着摆,圆润柔软的肚皮被上面的手按着陷下去一块。

他几乎是被迫在死对头面前袒露了所有的柔软和脆弱,这种认知几乎能让季归期耻辱得晕过去,失控的眼泪忍不住就涌了出来,哽咽着几乎用不上力。

他没受过这种罪,从来一直是坚韧清冷的高岭之花,被按在怀里这么糟蹋,还要鼓着肚子敞开腿不知廉耻地被注视产卵,怎么能过得了心理那一关。

这是硬生生要折断他的骨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