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撑……”
季归期扬起头,一只手撑在男人精瘦有力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探在穴里,纤细的腰肢轻轻扭起,臀部高高翘着,一边呻吟一边往穴里塞卵,湿软淫浪的宫口终于张开了一线,他大张着嘴,喉中吐出甜腻滚烫的吐息,那枚卵终于冲破前方重重阻力,破开宫口滑落在了宫腔里。
里面盘旋的鬼气游动了几下,被塞进去的那枚卵给逼退到了角落,季归期鼓起的小腹逐渐回缩,恢复了一开始的平坦,拳头大小的子宫里含着一枚滚圆光滑的卵,腹中冷气在角落盘旋,身体的寒意终于褪去了不少。
江夜北又开始挣扎起来了,他被铐在床头,双手双脚都束缚在一起,动作幅度受限,随着挣扎挺动起有力的腰胯,直把身上的美人颠簸得浑身颤抖捂着肚子趴伏在了他的胸膛上。
精神值仅剩个位数,处于混沌中、失去理智蛮不讲理的鬼王一口咬在了美人瘦削白皙的肩头,单薄的肩胛骨瞬间颤抖起来,腰身剧烈抖动,两瓣臀肉吃痛而夹紧。
“狗混蛋!你是狗吗!松开!”
季归期捶打起江夜北的胸口来,被咬得浑身颤抖,疼痛让火热的情欲愈发难耐,腹中才进驻的卵渴求着精液的灌满,它跟诅咒抗衡的力量还不够。
“你是我的老婆……只能怀我的孩子……既然已经塞了卵,那就给你打种直到怀上为止……”
江夜北的神色狰狞又森冷,锁链和手铐挣扎的声音很响,金属互相碰撞,失控的长甲刺破床单,黑沉沉的眸中雾气浓稠堕落仿若深渊,眼前幻象,耳中鬼怪嘶吼,理智和混沌互相拉扯,语言也逐渐混乱起来。
季归期:……还要怎么怀,卵都给你怀了还想要孩子,脸怎么那么大呢。
季归期看着这挣扎的力道,拿出自己不会用的那根长绳,干脆把人一圈圈捆了起来。
绳艺他不会,但是怎么把人捆起来越挣扎越紧他还是会的。
江夜北被裹了个动弹不得,只剩下腰腹还能扭动,红绳勒在鼓起的胸肌上,绑的很紧,随着挣扎勒出一道道红痕,修长的双腿被完全捆住,皱皱巴巴的军裤陷在红绳里,军靴脚踝处被脚铐紧紧铐住,这回想动也没办法了。鋂日缒更ρe嗨堂伍④??????6澪五
“放开我……不听话的老婆……要被狠狠教训……”
失去神智乱咬人的大狗龇牙咧嘴地冲他怒吼,不甘示弱地挣扎扭动,森森白牙露出来,喉中发出古怪的嘶吼声,瞳孔漆黑如墨更是衬得全是红色的眼白可怖渗人。
季归期不仅不害怕,反而嗤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死对头冰凉的脸颊,紧了紧束起的长发,满意地听到了一声带着痛苦和欲望的闷哼。
“谁是你老婆,胡说八道,乖乖给我躺着。”
一句话刺激得鬼王愈发欲火中烧,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残存的神智,挣扎得更响了腰腹剧烈挺动,颠簸得身上的美人差点摔下来。
“就是老婆,只能怀我的崽子……”
江夜北喉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眼前幻觉重重,耳中似乎只有厉鬼嘶吼的耳鸣声。
季归期敞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握住那根在手中撸动了几下,两根玉白纤细的手指拉扯开穴口的软肉,露出不断收缩滴着水的花穴,扶着硬涨粗长的性器对准湿软艳红的小口,微微含吮进去小半个龟头,然后努力撑着江夜北的小腹,控制身体缓慢往下坐。
“唔……哈啊……怎么这么大……好烫……”
季归期呜咽了一声,穴口被撑得生疼,周围的软肉绷到发白,两片鼓胀的花唇被挤压拉扯到旁边,粘稠的淫液从上面滴落下来,上面狰狞连绵的青筋剐蹭着敏感的穴口不堪重负。
那根上面的纹身烫得他心慌,整个下身好像填满了一根烧红的烙铁进去,哪怕含吮多少次,这具身体都在这种温度和侵占下颤抖臣服。
骑乘的姿势,不完全坐下去就得靠他自己悬空,死对头这根又粗又长,他犹犹豫豫试探了好久,才敢让粗大的龟头抵在宫口,狠了狠心,屁股往下一沉,狠狠坐了下去。
“啊”
季归期被这一下折腾得浑身发软,龟头抵到了子宫里那枚卵处,内壁被挤压得发疼,那个器官就只有一点空间,现在还含进去了圆润硕大的龟头,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腹肚子都被顶起来了一块。
性器被湿热的穴含了进去,那一瞬间仿佛是一种宿命感的结合,江夜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理智在混乱的洪流里随波逐流,兽性和掠夺的本能驱使着他狠命挺动腰胯操弄身上的美人,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执着的意识。
给老婆灌精打种,把老婆操到怀孕,让他抱着肚子在自己身上呻吟浪叫,让他怀自己的孩子!
季归期本来还想自己动一动,结果骑跨在男人身上,连坐稳的力气都没有,猛烈的颠簸和操干大开大合,宫腔内软肉几乎都快被捣成了贴服在粗大狰狞龟头上的小肉套,他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绵软的身体,只会徒劳地伏在男人胸膛上,承受着一下又一下深入宫腔的顶撞。
“啊……唔……混蛋……你轻点儿……”
季归期被他顶得两眼发白,几乎要背过气去,没怎么体验过这种粗暴猛烈的性事,幸亏提前把人捆了起来,不然他今天可能要被按着操死在床上。
“不行……要让老婆怀我的孩子……”
江夜北抱着他不间断地顶撞,良好健壮的腰力就跟炮机打桩一样,把他颠簸操干得几乎昏厥,抵着宫腔不断灌满精液,黑沉沉的眼睛里是病态的占有欲和疯狂的侵占渴求。
“老婆这次怀上我的孩子了……”
江夜北抱着他,在高潮灌精的时候,本想噙住美人的唇狠狠吸吮,却被季归期偏头躲了过去,这个近乎撕咬般的吻就落在了另一侧肩胛骨上。
尖利的牙齿刺皮肤,唇齿间蔓延开血腥味,江夜北着迷一般舔舐吸吮那出血的地方,他不能拥抱,老婆又趴伏在身上,干脆叼住那块软肉不肯让人跑。
你是我的……你是鬼王的契约者,不许怀着一个诅咒,我们都不要给那鬼帝做嫁衣裳和祭品。
季归期被他灌满得小腹发胀发痛,那个卵接触到灌进来的滚烫的精液,开始在子宫内缓慢增殖,不一会儿就已经填满了宫腔,把小肚子顶出了圆润的弧度,跟之前几乎是差不多的鼓胀。
他捂着小腹,伏在男人身上颤抖呻吟, 肚子里又满又胀,细细密密的滚圆的卵填满了肚子,互相挤压着宫腔内壁,这种认知让他羞耻极了,有种真的被死对头灌满精液怀了个孩子似的。
实际上只有一肚子的卵,可那也都是死对头的东西。
哪里没怀你的孩子!这一肚子卵是什么,不他妈都是你鬼王的种吗!之前的诅咒可是连个实形都没有,肚子摸起来至少是软的,也能用束腹带缠回去不少,现在占据他子宫里的东西可是实打实满满当当的卵!还有他射进来的精液!
灌了两次,肚子里面黏糊糊的,含着精水和淫液,那些卵表面被浸满得湿漉漉的,在子宫内胡乱滚动,刺激得身体发软无力,季归期简直恨不得把这个陷入混沌的狗男人狠狠打一顿。
【鬼王之卵已成功植入孕育,诅咒已被抑制,延产药维持时效至:生辰宴一小时之前,失效后鬼帝诅咒将于生辰宴开始后自动复苏。】
鬼王失控的指甲收了回去,把他灌满还让他怀了一肚子卵的狗男人终于恢复正常了,黑沉沉的瞳仁中终于透出了几分光,眼白却还是有些红,看到坐在身上的大美人浑身赤裸鼓着肚子轻声喘息,肩膀处还有一道带血的咬痕,浑身湿漉漉的,下身含着自己阳物,脸颊一片潮红,漂亮锋锐的眼尾含着一汪泪,漆黑纤长的睫毛湿漉漉的,眸中带着几分高潮的茫然,情事后的残泪顺着下颌线滑落,长发浸着几分汗意,贴在了雪白的颊侧和后背上。
江夜北默默欣赏眼前美人的脆弱破碎感,停下了挣扎的动作,静静地等待他缓过来。
季归期看到他眸光恢复正常,唇角牵出一个冷冽的笑意,轻喘道:“清醒了?还记得你刚才说的那些鬼话吗?”
一直不说话试图把影响降到最低的江某人:……他还真记得。
还有他干的好事,居然还咬了人,还咬破皮出血了。
最重要的是,他叫老婆了!在那种状态下居然把一直想叫的称呼叫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