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美人床上实在是沉闷,只有捅得痛狠了才肯悄悄服个软,大多数时候都是轻声呻吟着承受操干,哪怕眼睫都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染得湿漉漉的,也断然不肯求一句饶。

既然这次没受伤,那他也就不收着了,干脆控制好力道顶弄起来,龟头抵着宫腔碾磨操弄,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柔软滑腻的红帛,紧紧贴服吸吮着柱身,夹吮容纳胯下这根,季大美人憋着尿,穴道尤其紧致湿滑,简直像是完美贴合的紧致肉套,每一次抽插进出都能带出一大股淫水,咕叽的水声清晰可闻。

“嗯啊……”

季归期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抱着往里操弄,军服相撞时的金属鸣击之声叮啷作响,他跪得难受,不一会儿就觉得腿都要麻了,沙发这点空间根本不够两个大男人压着操的,这男人紧紧压着他操,身体被迫折起无法伸展的憋闷感更是让他有些喘不过来气。

臀肉与坚硬的胯骨相撞,穴口含吮着粗大的性器,已经被撑开到了极致,周围的软肉被拉扯得发白发痛,鼓胀的蒂珠颤巍巍地翘在阴唇间,进出顶撞不免会遭到磨蹭挤压,就愈发红肿挺立,像是一颗红玛瑙一般凸出来收不回去。

他浑身都快被开发透了,雌花被迫绽开花瓣,任由死对头揉捏插弄,白玉般温润瓷白的肌肤覆盖了一层薄透的潮红色,直直没入紧扣的领口里,披散的长发也随着身体颠簸凌乱地垂在了腰间。

季归期腰身颤动,体力也有些不济,晶莹的淫液从被撑开的穴缝里一滴滴落下来,把卡在大腿间的裤子浇得湿透,鼓起的孕肚可怜地拱在腰间,随着顶弄颤动不已。

他已经被操到完全软在了沙发里,腿也已经跪得发麻,大腿内侧生疼,臀肉被顶得泛红,涨得通红的男根可怜兮兮地垂在腿间,顶端只能溢出几丝清液,却被堵得死死的,什么都吐不出来。

江夜北也发现季归期已经被操得不说话了,呻吟声都又轻又细,腰身直打颤,身子一直在往下软,直接伸出手从他腿下穿过去,性器插在穴里,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又换了个姿势。

衬衫早就皱皱巴巴地裹在了身上,江夜北嫌穿着衣服碍事,干脆利落地脱了他们的腿环,现在完全是赤身裸体的状态,季大美人鼓着肚子坐在他腿上,用尤其红腻软滑的穴含着他胯间阳物,江夜北心中莫名升腾起了几分奇妙又满足的感觉。

“你……别看……”

季归期红了脸,捧着自己鼓胀的肚子,脸羞得通红,被江夜北抱在怀里,颤抖着坐在他腿上,两条长腿无力地跨坐在他腿侧,胯间男根涨得通红,硬挺着抵在小腹处,哪怕就是背对着他,这样的场面都能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

“小归期,你当年在反方辩论席上跟我针锋相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有一天还会这样,你还会含着我这根被操到流这么多水?”

江夜北说着,从背后搂住季归期的腰,滚烫的胸膛贴上他的后背,以一种背后完全拥抱贴合的方式,凑到他的耳边,咬着耳朵低声问道。

那天的辩题主题是爱情。

最后是谁打赢了?好像是季归期,江夜北至今也没觉得自己错在哪里,为什么这个满脸冷静看起来根本就不懂爱的人,反而打赢了这场辩论赛?

季归期冷静得甚至残酷,他用逻辑缜密冰冷清越的语调赢得了这个感性话题的桂冠。

江夜北跟他竞争过很多事情,或赢或败,都有理有据,各凭本事,心服口服。唯有这件事,他想了这么多年,从大学想到现在工作,始终不明白为什么。

“没有……”

这一声坦诚又冷冽的没有似乎又把他带回了那场辩论赛,江夜北想起那天他板正的西装和高高束起的马尾,玫瑰金的领带夹迎着光闪耀得有些刺眼,那张冷峻妍丽的面容莫名勾人得要命。

再对比一下他刚才穿着军装被自己操得跪都跪不稳却死咬着牙根不肯求饶,恍惚间甚至觉得这两张脸跨越时间长河重合在了一起。

“唔……你问这个做什么?”

季归期被他这一句问红了脸,做爱的时候提起这种事情,他总有种羞耻感,那时候他怎么会想到自己这辈子会遇到这么奇怪的游戏,会跟死对头被迫捆在一起。

没有想过他们纠缠了这么多年,申请出国是同一座城市同一所大学,最后工作都在同一家医院同一个科室,

他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发现身体的秘密,也没有想过他会主动邀请死对头同居。

更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他按在怀里鼓着肚子操成这样,连子宫里也含着这根性器,被填到满满当当,肚子似乎都被顶成了他的形状。

“好几年了,你唯一一次认真叫我的名字还是今天玩家谈判席上拿我挡桃花的时候,能不能再叫我一声?”

江夜北说着,手指陷入雪白饱满的臀肉里揉捏玩弄,顶了顶胯开始打桩操干,热烫湿滑的穴紧紧含吮着柱身,内里的一团红肉被他捣弄得红软濡湿,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拍一拍臀肉都能挤出一股淫液来。

“你……有毛病啊……提这个就为了让我叫你一次……”

季归期被他顶得腰身直颤,身子颠簸得几乎坐不住,臀肉被捏在掌心把玩,宫腔内壁的软肉也被捣得发痒发麻,情欲愈发高涨起来,浑圆鼓胀的小腹也随着颤抖,他忍不住低着头,长发垂落在颊侧,张口吐出甜腻滚烫的呼吸,喉间轻声呻吟着喘息。

提那些陈年旧事做什么,只会让他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更加难堪,那时候站在辩论席上长身玉立的青年有多意气风发,现在鼓着肚子浑身湿透坐在他怀里只能承受操干的自己就有多狼狈落魄。

为什么……忘途,你毁了我的人生啊……我本来不该是这样的,不是吗?

幸好是江夜北,若是换别人,他还会有现在这么轻松写意吗,他还能,被细心呵护到这个程度吗?幸好是他,可为什么过吊桥恰好遇到的是他啊……

“叫一次吧,好不好,我好想听……归期……”

江夜北抱着他一下下地用力往里顶,把手指探到季归期唇间,用指腹轻轻摩挲柔软的唇瓣,火热的温度在唇间蔓延,最后指节扣住了牙齿,轻轻拨动了一下里面的舌头。

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磁性,季归期低着头,脸颊羞得通红,用舌尖轻轻抵了抵口腔中的手指,小声叫了一句:“夜北……”

行了,他叫了,这回满意了吧?非要听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

轻细的一声爱称胜过了以往所有的情欲刺激,那一瞬间江夜北只觉得气血从下腹直往头顶涌,理智的弦都差点给崩断,忍不住抱紧了季归期的腰,开始大力地顶撞操干起来。

“唔……啊啊……你慢点……”

季归期抱紧自己的肚子,憋涨得浑身发抖,又被顶得宫腔发麻发痛,腹中的水球被一次次挤压,尿道口又酸又胀,他几乎是要被顶得背过气去,大口呼吸着喘不上来气,红舌都吐出来了半截,无力地搭在了齿尖。

江夜北这厮床上的精力真的是旺盛到离谱,他给抱着操了这么久,还没见他有射的迹象,肚子更是憋涨得仿佛要炸裂一般,圆润的小腹高高鼓起,随着抽插颠簸不断颤动。

臀肉被拍打得发红发肿,撑开到极致的穴口火辣辣地疼,已经随着操干被磨肿了,阴蒂也红肿得收不回去,胯间男根随着身子颠簸可怜兮兮地弹动,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季归期都快憋疯了。

“马上,再忍忍,卡面时间结束了就让你释放。”

后穴里突然也伸进来了两根手指,季归期抖得都快坐不住了,江夜北一边操他一边扩张玩弄他的后穴,指腹灵活地打转按压每一寸敏感的肠壁,把一口艳红柔软的肠穴捣得咕啾作响。

雪白的臀肉颤抖得愈发厉害,肠肉滑溜溜的几乎含不住里面的手指,饥渴的软肉贴附吸吮着修长有力的手指,淡粉色的肉花收缩翕张着,不由自主地夹紧含吮。

前列腺处的软肉甚至被两根手指夹在了指缝中,敏感脆弱的软肉被带着薄茧的指腹夹磨玩弄,宫腔里还被抵着大力操干,双重快感刺激之下,他爽得浑身发抖,差点穴中淫水一股股往外涌,插一插都能喷得满腿都是。

季归期轻声呻吟着,喉中甚至带了几分哭腔,双穴软肉不住夹磨蠕动着,紧紧含住阳物和手指,江夜北托在他肚子上的手却突然松开,探到湿漉漉的腿心,指腹轻轻捻住那枚鼓胀的蕊珠,同时加快了耸腰抽插的频率。

“唔……啊啊……你别捏……慢点……”

季归期都快被他玩崩溃了,哪有这么欺负人的,本来就因为射不出来堵得发痛,最敏感的阴蒂还被捏在指尖把玩,他哪里还能受得住这种刺激,直接在死对头怀里软成了一滩水。

膀胱被撑得酸痛难受,翘在胯间的男根却一滴都漏不出来,直冲大脑的憋胀感裹挟着锋利汹涌的情欲,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要排泄放尿还是想要被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