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被他愈发幽深晦涩的眸光看得心里发慌,瞪了他一眼,红着脸偏过头,努力放松穴肉让他往里塞跳蛋,轻声道:“继续塞,还没结束呢,你磨蹭什么。”

季归期被江夜北幽深晦涩又裹挟着情欲的眸光给看脸红了,瞪了他一眼,轻轻抬了抬腿,示意他继续往里塞。

别用这么肉麻的眼神看他啊,感觉像是被狼锁定的一块肥肉一样,江夜北那火热犀利的目光,就差把他吞吃入腹了。

没出卡和任务之前,季归期绝对不会让他碰自己的。

江夜北被季大美人冷厉的眼刀狠狠剜了一眼,看着他羞红的脸,挑着嘴角轻笑,没有搭话。

嗯,被老婆凶了,但是他无所畏惧,下次还敢。

江夜北接受得非常快,觉得这次简直就是天定缘分,这要还把小归期拐不回家,那他可真是太失败了。

他唇角还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坏笑,看着季大美人难得飘忽的眼神和紧抿起来的唇瓣,有些心神恍然。

这次连瞪人都这么诱人啊,小归期,怎么办,又想逗人了呢。

江夜北笑着点了点头,拉起双头跳蛋的另一端,一只手扣住季归期两只纤细的脚腕,往上举了举,指腹探上瑟缩的菊穴,周围的褶皱软软地围在穴口,浅粉色的肉花紧闭着,浸润出的淫液把花心染得湿透。

存了逗弄季归期的心思,江夜北直接往里探入了一根手指,轻轻扣按内壁的软肉,探到了里面的一小块凸起。

哇,敏感点好浅,用手指按一按估计都能高潮。

“你住手!不许按!”

季归期在他探进手指的时候就已经绷紧了身体,看到那双带着笑意的深邃眼眸,两只脚腕被握在一起,身体被掌控的感觉令他无端害怕,一瞬间丧失了所有安全感,恨不得一脚踢过去抽身逃离。

江夜北在他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按在了那块软肉上,带着薄茧的粗粝指腹轻轻刮磨过去。

“唔……嗯啊……你这混蛋!”

肠壁本来就敏感,还被按在了前列腺处,季归期腰身一颤,前面性器一哆嗦,直接被江夜北按射了。

他羞耻得浑身颤抖,穴心淫液又往外喷出来一小股,精水混合,把腿心沾染得一塌糊涂。

明明都没给他操,这副模样却活像是被糟蹋蹂躏得浑身发软满腹精水一样,季归期光是想象一下,都觉得自己淫靡堕落。

他挣脱了江夜北的束缚,一脚蹬了过来,毫不留情地往面门踢。毎鈤綆薪晓说裙9Ⅰ弎氿⒈?⒊忢零

江夜北手忙脚乱地捉住他的脚腕,硬生生把这人一双长腿折起举过头顶,虎口都震得发麻。

小归期怎么这么喜欢踢人,腿长是这么用的吗?

反应这么大,就轻轻按了一下,结果直接把人给弄射了。

江夜北对季归期身体的敏感程度认知又加深了一点。

“错了错了,季大美人,您别踢我了成不,再来这么一下,我生命值都得被你踢掉几点。”

江夜北快压不住他了,连忙拿着跳蛋抵在他后穴口,指节用力往里推了推,这才让季归期消停下来。

这哪里是逗猫,简直是抓老虎尾巴呢,江夜北连着故意调戏了好几回,这次感觉小归期真的有打人的意思,立马老实了。

“你还有脸说!江夜北你玩够了没有!说好的再不玩呢?你吃狗肚子里了?”季归期气得肩膀直抖,谁先一次次调戏玩弄他的,现在倒是害怕起生命值来了!

“嗯嗯,吃狗肚子里了,我错了,这次真玩够了,我们回归正题哈,停战停战,冷静。”

江夜北抿了抿唇,为了安抚季大美人的情绪,一口应承了下来,收敛了笑意,桃花眼里的玩世不恭和骚包劲儿都褪去了不少,抵着跳蛋帮季归期往里塞。

圆润硕大的跳蛋滚进肠穴,季归期被顶到了敏感处,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听到系统提示升品完成,直接翻起身来,一脸戒备地看着江夜北。

还有脸跟他说停战冷静,江夜北这厮就是欠打!

江夜北凝眸,看了一眼这个房间的陈设,除了这个奇怪的饮水机,就是一张积满了灰尘的桌子,上面还有凌乱的脚印。

地上这个暗淡程度,原本米白色的地砖都成了浅灰色,看起来脏兮兮的。

行吧,没有床,连个像样点的亲密地点都没有,总不能让小归期蹲着给他口。

季大美人兼死对头怎么能放得下身段来蹲着,虽然他本人同意了系统这个无礼冒犯又强制的条件。

交易归交易,小归期都能突破底线,江夜北也得对人好一点。

虽然他自己有洁癖,但是小归期洁癖好像更严重一点。毎鈤追哽??海堂五?伍柒⒊四6o五

他可以牺牲一下,选择躺在地上,让季大美人坐他身上来,这样也不容易弄脏小归期的衣服。

“我躺着,坐我身上来,能接受不?”

季归期紧蹙的眉峰微微舒展,有些错愕,似乎没想到江夜北会这么说话,他不经意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意:“嗯?有洁癖,还舍得躺在这里让我坐你身上?”

这人洁癖不是还挺严重的,以前科室里别人借支笔,还回来的时候都要仔细擦擦呢,桌面擦得一尘不染,摆放东西多少也有点强迫症。

虽然季归期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俩半斤八两,谁也笑不了谁。

真难得,竟然舍得牺牲自己,江夜北这厮对他身子的觊觎是丝毫不掩饰啊。

“那你乐意蹲着给我口吗?”

江夜北轻笑了一声,往前走了一步,在距离他鼻尖一厘米的位置停下,指节抵在盘扣处,啪嗒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

季归期妍丽的眉眼间突然带上了几分潮红和被羞辱的怒意:“这个不行,你休想,除了这个姿势。”

让他蹲着给死对头口,最后就会变成长时间蹲不住然后跪着,他不要面子的吗,想让他臣服跪在死对头面前,不可能!

“那就只能我委屈我躺着喽,为了你都舍得戒了这个习惯,小归期,这样是不是要给我点补偿啊?”

江夜北伸手,伸手绕起他腰侧垂落的一缕长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