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的动作停下来,突然将她双腿并在一起,压到她头顶上方,如此一来,腰部往上抬,整个臀部凌空举起。

李琰调整位置,重重地捣入,狠狠地刺进去,迫使她下意识张开嘴“哇”了一声。

男人虎腰狂摆,老神在在,游刃有余地顶弄湿密的花穴。

这姿势对于她来说太深太满,江莺莺实在控制不住轻泣着淫叫出声,心中痛恨自己。

李琰捅了数百下后,江莺莺彻底虚软下来,开始无意识地呢喃。

他还觉得不够。

李琰停下动作,分身从她体内退出,一大股春潮洒泻涌出,撬开了的穴口空虚地蠕动,好似贪吃的小嘴在流口水。

李琰将她拉起身,迫使她面朝内侧的墙壁跪着。

江莺莺已经无力挣扎,她认命了,床第上她是争不过他的,此刻就像一个傀儡人随他摆弄,眼神空洞。

男人从后方贴来,将她的身体紧紧压在墙面上。

“噢……”她痛呼。脸庞被迫侧贴墙面,身体被夹在墙面和男人之间,像个馅饼似的被前后夹住。

两条分开跪着的玉腿被人从后方撩起,大腿落在一双有力的手上。这下就连一双腿都贴在墙上,身子彻底悬空,全靠男人顶在后方的胸膛和一双藍生大手托住。

“你要干什么……”江莺莺颤声。

下一瞬,李琰就用行动回答了她。他怒涨的阳具从后面再次贯穿了她,把她顶在墙上律动。她身体无处缓冲,每一次猛烈的后入都震得她浑身酸痛,一双巨乳更是被压扁了,晃都晃不了。

“啊,啊不要再顶了,求求你,呜呜呜……”终是太激烈了,江莺莺哭着求饶。

李琰正在兴头上,岂会搭理她,又压着她顶了数百下。

她好疼,有被拖在地上的疼,有被摔在床上的疼,有被压在墙上强干的疼……

身心俱疲,痛彻心扉。

“莺莺怎么又哭了?”李琰还嫌不够,故意惹她道,“学学燕燕,可不会在床上哭个不停。”

“你,你去找她,呜呜呜……”被压制成这样了,她竟还有力气回呛。

“莺莺真的要孤去找她?”太子坏笑道。

他们的身体那么亲密,最私密的地方紧密相交,在她深处震荡,可他们的心却隔着万水千山。

江莺莺已经不想理他了,任他说什么也不回应,默默吞眼泪。

李琰停下动作,巨龙埋在她体内,带着她一起离开墙面。

她又陷入男人怀中,被他一双长臂搂在怀里。

男人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诱惑道:“莺莺若是安心留在东宫,专宠之事亦可商议。”

“不信你了。”江莺莺撇过脸,不想与他对视。

“要信的。”李琰的手指捏着她下巴,迫使她转回来,再挑高她下巴。

他低下头,亲吻了她被自己咬肿的唇瓣。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亲吻她的嘴唇。

想逃

江莺莺心中抑郁,不想与他亲热。

太子也不多强迫她,弄了一个时辰,龙精灌入花壶后,金链玉势又塞回去,放她走了。

回到寝房时夜已深,小福正呼呼大睡。

她回到床榻上,满身尽是欢爱后的汗渍和粘液,难受极了。

这身子被折腾得厉害,实在无力清洗,只好套上新的宫女服,平躺着休息,舒缓腹中饱胀感。

就在她快入睡时,窗外竟有个熟悉的男声轻喊:“莺莺。”

江莺莺如触电般起身,她特意低头看自己,宫女服整整齐齐,夜色深应当看不出胸前的凸起。

她双腿颤抖,扶着墙壁走到窗口,见到令她瞬间激动落泪的人。

“哥哥。”江莺莺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大声哭,怕惊动小福和其他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枫迅速跃入窗内,两人一起蹲到地上,生怕被窗外值守的守卫察觉到。

“有人给了我行宫布防图和听雨阁布防图。”江枫解释道,那日一支箭镞突然射入屋内,钉在地上,箭镞尾端绑了两张羊皮地图。无论是谁,抱着什么目的指引他来此,只要能见到莺莺,死亦不惧。

“哥哥,带我走!”江莺莺抓着他胳膊,激动地颤抖。P.O文D企鹅hao码、㈡㈨⒈/⒉㈥/XX㈧㈡/㈥㈦㈢

“莺莺,我也想,”他拿出两张地图给她看,解释道,“来和去,是两条路。为防有诈,我今夜先去探路,若走得通,我再回来接你。”

“好,哥哥,你一定要回来。”少女眼泪汪汪,江枫见不得她哭,伸手为她拭去眼泪,道:“莺莺,你不该写信骗哥哥。你过得并不好。”

“是,我说谎了……”她垂下头,哭得更凶了,小手紧捂着嘴,生怕哭响了。

她想明白了,不带任何犹豫,她要回家!她要离开李琰!

就好像一直缠绕心头的云雾,忽然被清风吹散,她终于不迷茫,不徘徊,不踌躇了。

她不要做床奴,不要做东宫禁脔!

她是江府嫡女,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