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记得从前的一切,却又丝毫不恨他。

怎么可能!

大概是一个梦罢,或者是狐仙?

书里常有的,女狐仙夜闯书生的床榻,变幻出他心底那个女人的样子,引诱他吸食他的精魄。

这是一个可怕的念头,然而裴容廷随即坐到地上,抱过她的身子,扳着她的脸颊,加深了这个吻。相思到了一定的程度,是火坑也能叫人跳得心甘情愿。那丰盈的唇,也仍是记忆中的柔软,青白的月光泼洒在他们之间,模糊了目光,更让他感觉到唇齿的缠绵。他将她抵在屏风上,甘之如饴地采撷她的气息,啧啧水声吞咽在喉咙之间,只有他沉重的喘息与她的娇吟,融化在这寂静的角落。

既然是梦,那便做到底罢?

这些年,他也折磨得足够了。

一个差神,他吮得重了些,引得怀中的小人儿唔唔挣扎,扭动着避开他的吻,娇声嗔道:“好疼…”

疼在唇上,然而他修长的手指只掠过她的唇,随即便从她纱衫的衣角伸入,一路往上。她低低惊叫了一声,才要躲闪,却已经被他拉下了抹胸。通透的纱衫映在月下,照亮了那纱下丰软的乳,白馥馥,红揪揪,随着细腰的扭动摩擦着软纱,擦出乳尖一片浅淡的粉。

她羞得蹙眉咬唇,忙要去遮掩,却又被他禁锢住了手臂。

这是从未有过的在徐府的那些年,寄人篱下的岁月,世人口中风光霁月的中书大人,曾那样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相府千娇万惯的大小姐。引诱了闺阁千金,这是罪孽深重的事。然而若说他还有一丝一毫的地方可以被饶恕,那便是他吻她吻得再热烈滔天,也未曾越过半步雷池。

裴容廷眉心动了一动,伸手去接那水滴一样摇晃的乳,浑圆丰美,饶是手指修长,仍不过勉强握住。白璧的颈子漫上轻微的桃色,他泛出一痕潋滟的笑,喑哑着问:“婉婉说哪里疼?心跳得这样厉害,想必就是心口疼了罢。”

“不,不是那里…”她变了脸色,晃动着手臂试图挣脱,颤声低叫。

“唔?”他挑了挑眉,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把手攥住了那柔软,指缝间溢出许多雪肉,“真个不是?”

“不是,不是,不成的!”她脸颊早已飞满了红霞,娇媚的呻吟中带了求饶,“使不得裴哥哥,你今日怎的这样、这样戏弄我…”

他的手一路顺着她的小腹划下去,微凉的指尖引起她的颤抖:“好孩子,哥哥这是…在治病罢了。”

她忙辩驳,琉璃珠子浮着眼泪:“我并没有生病”

“是了,婉婉好得很,病的是我,婉婉…是医我的药。”

扣扣号:230f20fff69430/梦中星银瓶春南柯记

南柯记

抹胸儿是大红绫子裁成,鲜焕柔滑,层叠堆在她玲珑的胯骨上,愈发衬托出那一抹腴白纤细的腰身。

他还要吻她,小姑娘怕羞,一再忸怩着不肯,浑圆的乳隔着层细纱,在他怀里挨挨蹭蹭。刮得乳尖挺立,点点檀红,抖呵呵地乱跳着,引他身下尘柄也跟着青筋怒涨起来。偏她还不知危险将至,只顾细细吟哦,莺声软软,水蛇一样滑进他心里。

裴容廷禁不住喉头一动,抽出手又伸到了领口。

到底是梦里,衣襟上的盘扣随手一拨便能解开到底,把那沉甸甸粉乳显露无疑。

“小东西,几时长这么大了?”

他的嗓子哑得不像自己,不理会怀中的扭动,用手扳紧了她的腰,身子翻转,迫使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细腰挺得直直的,那滴粉搓酥的滚肉就荡在眼前。

他乌浓的眼光里泛着一丝迷蒙的红,痴迷地看了一眼,随即凑上前,含住了它。

小姑娘的身子一僵,顿了一顿,愈发挣扎起来。

“嗳使不得,快放开我!”

大小姐颐指气使起来,下死力气一推,雪肉从他口中滑落,乳珠正刮过他的牙齿。她一个激灵,四下茫茫地眨眨眼睛,却又倒在他怀里呜咽起来。

“你怎能这般欺负我…再这么着,我真要告诉了,告诉”

她脸上娇艳欲滴,一句话也说不完全,哭哭啼啼扑打着他的肩膀。她还是那个色厉内荏又惯会撒娇的孩子,不能懂得男人的情欲,也不知自己这等羞云怯雨的娇样儿落在裴容廷眼里,只会更烘动他欲火。

裴容廷嗤笑,一手按着她脑后,把她的鼻尖贴上自己的,摩挲着道:“好极了,我恨不得人知道。婉婉快去,就说我拐了嫦娥,盗了织女,叫他们都知道…”他再一次铺天盖地地吻她,吞下她的气息她的神志,吻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方咬着她的耳垂道,“知道婉婉终究属了我。”

缠绵间,另一手早已游离到了她的腰间,把那裙裥往上一推,伸进手扯下纱裤。退出手解开了自己的汗巾系带,复又顶进去的,已是铁杵一般的炙热。

那话儿抵上去,底下都太细嫩,浅浅的凹凸,不知哪里对哪里。裴容廷也是个固元之身,分不清东南向西北,细细研磨半晌,渐渐觉得端头一阵湿润,方寻着那淌蜜的蚌肉。

扳着她的腰缓缓往下坐,那尘柄端头昂大,濡研半晌,只是进不得。

小姑娘早已被吻得不知所以,星眼朦胧,两手搂着他的脖子,昏沉沉叫了半日的痛,然而待真挤进去一点龟棱儿,竟又如梦初醒似的睁开眼,推着他的肩膀喃喃:“使不得!裴哥哥如此胡行乱做,可叫我…可叫我往后怎的嫁人?”

他的眼尾微挑,漾出乌浓春色,哑声笑道:“就嫁给哥哥,不好么?”

她含糊着娇哼了两声:“可是我已听说爹爹已经和太后商议,就要将我许给六王爷”

裴容廷浑身的血都凝住了。

六王爷…是祁王。

又回来了,三年前的巴山夜雨,雾气昭昭的浴血的沙场,他在西南任监军按察使,战事最胶着的时候,收到了京都的信报。

京中太后指婚,将徐首辅的大女儿许嫁给了先帝第六子。

宰辅的女儿,配与皇爷的胞兄,又是太后金口玉成,再没有比这更美满荣耀的婚事。

那是个二月中,蜀地的料峭寒风像刮骨刀,直戳到他心窝。鲜血淋漓的滋味,他一辈子记得。

然而太后虽口头许了婚,没过多久却毫无征兆地病倒,不上几个月光景,定礼未成,徐道仁又忽然被告发谋反,皇爷雷霆之怒,连抄带杀,诛灭了整个徐府。一连串变故突如其来,那会儿他正领军埋伏在西南闭塞的山中,到底没能赶回京都,没再见过婉婉,也就没机会亲口问问她

“六王爷…”他托起她的下颏,诱导似的问,“那不过是上头的旨意,并非婉婉心甘情愿。你不爱那祁王,你还是念着我的,是不是?”

他润泽的眉目间有小心翼翼的焦急。

然而婉婉瞅了他一眼,随即皱起两湾细细的眉,别了过脸,。

“你撇下我,一意孤行去了南边打仗,这会子又来管我念着谁!”她撇了撇嘴,“再说,爱不爱,又怎么着?即是父母之命,我与六爷便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