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那个逼在军部什么样叼天叼地,只要说你,他马上脸先挂下来,抓了人捏在自己部里不放,警方公安来几趟,他连理都不理,百分百包揽你这件事。他那边说不通,甚至找到我面前,做我的工作。”

“托你的福,我的地盘也是门庭若市,比以前没吃挂落的时候还红火。”

“奉星如,你有本事。”

“这么有本事,有男人不找,要找那个叼人?信不过我?”

柏兰冈别人是做恨,你是真恨啊(

别人是写这么牛逼卧槽,我是写这么烂卧槽

真的太烂了,凑合着看吧大家

第185章 120 下3

奉星如垂着眼帘觑他,男人的张开又闭合的唇,唇周刮掉的胡茬,口交的时候会顶着穴口和阴茎滑动的鼻头随着吞咽而滚动的喉结,精壮的臂膀,丰厚宽大、很有依靠感的肩头,沉重的乳肉,从胸膛往下一路畅通的深邃沟壑身下的肉体多么火热,肚脐下扭曲的阴毛不知蹭到了从何而来的液体,粘腻晶亮,奉星如提起腰,夹在男人两侧腰肌的大腿愈发坚硬,因为要支撑他的骨盆他吊着屁股要坐不坐地,前后蹭睡袍早就被男人丢了,他可是一丝不挂,真空上阵。因此那一处柔软、湿濡、温吞的地方,如何温热,如何流出清热的水液,令人遐想,男人就算隔着军裤,想必也不会一无所知。

欲望是诚实的,裤裆里坚硬丰隆的一大团肉山也是诚实的。

“紧要关头,还有心情算这么清楚,你不难受?”奉星如又动了动腰,正好坐在那团肉山上,果然听到了男人胸膛里绷紧的一口气,抓着他臀肉的手掌猛然收紧,过度的挤压成了鲜明的痛觉,奉星如脸色未改,立刻俯身擒着那两张肉欲厚重的嘴唇封堵。

薄荷琥珀,乳香没药,一切芬芳的信息素都好似化成了汗水、油脂、精液、口涎随着体温和欲妄肉眼可见地蒸腾,夺去周围越来越稀薄的理性。

或许理性早已被碾压得粉碎。

军裤不知由谁的手拽开拉链,放出那团紧绷许久亟待爆发的欲望,粗壮的茎身、深色的龟头,握在奉星如手里,倒是一场久别重逢。他摸到肉柱底下重得夸张的子孙囊,睾丸就在一层薄薄的褶皱下随他的挤压揉搓滑动,男人偶尔闭上眼,但他掀起眼睫时,奉星如静默地端详他眼里的色泽

那是远在结婚之前。彼时他被奉太太拎上门做一块被主人家挑挑拣拣的孬肉,他记得那天刺眼的日光,也记得在男人用热水冲滚的茶杯,他知道那天不止柏兰冈无论是柏闲璋,亦或柏淑美,没有谁给过他一个正眼,男人更是不屑,从头到尾冷着脸,一言不发。

但日光不止刺着奉星如,更刺着他,他的侧脸在光晕里有些朦胧,然而奉星如还记得他的轮廓,英武,刚硬,挺拔,连轻蔑也是高人一等、从基因就与蝼蚁泾渭分明的十足优越。

未知这张得天独厚的面容沉浸在情欲里,又是什么颜色。他记得他暗自打量,纷扰杂念湍流不息。或许那时他已经知道,那未必就是男人的情欲而是他自己的情欲,男人从来都是那样,一张冰冷而带着轻蔑的镜子,反射的从来都只是庸人自扰的俗心。

从开始之前到结束以后,从来都只是他自作多情的沉沦而已。

或许求而不得、遗憾、失落这样的失意才是人生常态。奉星如漫无边际地想,不曾拥有,甚至谈不上遗憾,欢愉也好苦恨也罢,不过是百年过隙里的一点滋味,芦苇上的露水会在日出东方时消散。

“做什么露出这种表情,二哥伺候你还不爽?”

柏兰冈不知道奉星如为何脸上不似沉浸其中,反而一股隐隐的抽离,他一见到奉星如这模样就不痛快,且不提奉星如此刻脑子里是否又想着什么姘头,光是在他柏兰冈的床上还敢分心,对一个雄性动物来说就足够侮辱!

柏兰冈自认从不讲客气,奉星如教他不痛快,势必要给个交代,因此他松开钳着奉星如两千臀瓣的手,屈膝侧身一翻,天旋地转,两个人瞬间攻守变化。他的膝盖抵在奉星如腿缝,一只手虎口大张牢牢地锁着身下人的咽喉,看着奉星如在越来越狭窄的呼吸里渐渐涨红了脸,两只眼珠子呈现一种反抗又温顺的矛盾情绪,紧紧地追着他,好似寒风呼啸、茫茫飞雪里只有他,柏兰冈忽然有一种得志的畅快。

他身下毫不留情,肉龙又狠又重地撞入那条湿润的秘穴甬道,他的腹肌也挤压着奉星如那条不太成器、坏了事不中用的阴茎。阴毛刮擦着,皮肤紧贴着,肉器冲撞故意挑弄着,柏兰冈才不管什么节奏力道,他只要奉星如刻骨铭心势必要奉星如生殖穴里每一寸皱褶都记住他的形状、坚硬和火热,因此毫不怜惜,十足的力量冲击,沉重的肉茎直捣海底水宫,搅碎一地水晶珊瑚。

比起鱼水交融更像一场单方面的训导和惩罚,不知奉星如自己是否察觉,他的穴肉温驯得可怕,柔顺地张开,包裹,容纳每一次教训,还适时地向主人传来眼饧骨软的情潮快感,他不知道柏兰冈为何突然发难,只在越来越逼仄的空气里挣扎,他努力抬起手,鼻腔胸膛很用力地呼吸,才攀上男人因发力充血而肌肉偾张的手臂。

“奉星如你够胆,被我肏,还敢想别的男人?”

奉星如根本说不出话,他鼻腔里满是男人张狂热烈的香气,身上流淌着不知谁的汗水、口水、精液、淫液,浓度太高的信息素可以致人死地死因是窒息和信息素紊乱,奉星如只觉得自己生机渺茫。

他连一句破碎的呻吟都扯不出来况且男人未必喜欢,他只有手可以表达,抚摸那截扣在他胸前的手臂,隆起的三头肌,凹陷的筋膜沟壑,不知道他摩了多久,也或者他濒死的样子实在太难看,男人终于松开钳制。

但奉星如来不及呼吸多少污浊的空气柏兰冈俯下身来扣着他的枕骨,两张唇又把他为数不多的氧气夺走了。

同时锲入身体里的庞然巨物也许终于餍足了,开恩宽赦,微凉的精柱喷溅在秘穴甬道的最深处。

也许男人很久都没有发泄过,精水喷射灌注的感觉在两个人中清晰无比,奉星如肚皮一重,他稍微侧头,原来是柏兰冈的手压在他肚皮上,一寸寸下按,“射给你这么多,要是别人,十个八个都生了。”

奉星如天生信息素残疾,这片屋檐下谁人不知。他扭开头,没力气回应男人故意刺耳的话。

他在羊皮垫子上躺了躺,修复着缺氧的身体,男人仿佛在他身边看了会,随后直起身,随手抓起乱丢的睡袍披在肩上,出了门。

奉星如此刻仿佛骤然入水的鱼,没有多余的脑筋去想男人出门干什么,门没有关,厚重的紫檀木门可以窥见门前门后的风景,下楼的脚步声也格外清晰。他听见楼下含混不清的叱骂声,才后知后觉回忆起来,家里倒也不只他和柏兰冈两个活口。

那么他们在楼上公然行事,别人,尤其是别的主人,也都知道了?

奉星如盯着天花板的描金彩绘的石膏吊顶,不知作什么想,也许他什么也想不了,视野和大脑都一片昏沉。直到脚步声又施施然响起,牛皮拖鞋踩在地毯和木地板上发出摩擦,有人握着他的脸颊挤开口腔,一口冰凉的、沁着生腥气的甜汤灌入嘴里。

“蜜糖淹的人参,看你虚成这样。柏千乐有胆撬人,没钱养你?”

原来是冰水冲化的参汤,奉星如闭上眼,离婚许久,他倒是头一回受柏兰冈的福气。

男人倒是耐心,一勺一口地喂奉星如参汤,一盏瓷碗也不大,喂不了多久。他还没放下碗,虚掩的门外就传来叩门声,柏兰冈丝毫不为所动。

“二少爷,五爷叫我来送膏方和参汤,他说用参汤化了吃,补益的效力更好。他还说奉生奉生上次让医生看过,本来就亏虚;又受外伤,气滞血瘀,让您呃呃节制。”

别说传话的人羞于启齿,哪怕是当事人,奉星如倒在沙发上,也觉得脸上发讪。

而柏兰冈舀着参汤,头也不抬:“东西留下,让他滚!”

天杀的柏兰冈,天杀的奉星如

第186章 121 上

其实知晓早在奉星如察觉之前。

柏闲璋饭后才批示完公文,正要找柏兰冈问询暴力调查组与奉星如的密谈,他握着酒杯楼上楼下地转了一圈,却只不见弟弟的踪影,亦不见奉星如,这便很有些可疑。

柏淑美让他晃得眼晕他坐在楼下的休息室里,膝上摊着一本洋文书,头发拢在肩前,晚风,薄酒,夜灯,美人捧卷,本来是一等一的好景致,偏偏柏闲璋来回过路,平白扰乱他的清净。

“家里藏贼了,要走来走去?”

“老二呢?”

没有理会五叔的刻薄,柏闲璋两条腿迈进来,毫不客气地往他旁边的沙发一屁股坐下。架起腿,取了柏淑美的酒便往自己的杯子里酙,顺手也为柏淑美的杯子添了些,“他不是回来了?怎么不见人。”

他一来,佣人也端来新沏的茶水、点心果子伺候,烧水的小姑娘听他问,顺口便说,“二少爷在的呀,他应该在奉哥房间,他上楼的时候还叫小黄哥送了一瓶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