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己越看他将木择栖的吊带睡裙撩开,看着性感的胯臀处几线性感的细黑带,那是他重新换过的,适合木择栖细带内裤。

木择栖自己穿的,又被严己随手抓了,擦了两人搅合一起的淫靡淫液。

木择栖不愿穿,支支吾吾说它布料少,不能有效隔离内衣与外衣的接触。严己说能挡住就没有问题,就要亲自给她换上。木择栖慌忙拒绝,说这内衣看着有点色情,不像正经内衣。

严己要的就是她穿上的色欲。

木择栖耐不住严己那“不穿就光着,也好,腿一掰就能畅通无阻的进去了。”的变相威胁。能屈能伸的乖乖穿上。

严己环着木择栖的腰,伸手摸向那绝美的腰臀。

小小的一片浪底挡住花心,细带刚好位于木择栖腰臀处,再系上蝴蝶结。将她那骨肉匀称的丰腴腰臀卡出一道性感的细带沟,蝴蝶结系在性感的盆骨处,将性感与肉欲彰显得淋漓尽致。

触手滑腻如玉脂,沿着被卡出的性感的细带沟一路滑行。来到腿心隔着薄薄衣料围着敏感的阴蒂打转。

果不其然,还是木择栖那骨肉匀称带着肉欲的身姿穿最好看。骨架纤长又肉欲丰腴,看的时候玉立,摸到手都是软肉,天生的尤物。

他那房间还有别的,到时让她一件件都穿给自己看。

严己喉结滚动,他又想。手刚想撩开那小小的一片布料探入那令人销魂蚀骨之处。

木择栖蓦然睁开了眼眸看着严己,微微轻咳一声,嗔怒道,“你再来,我就死给你看。”

严己听着木择栖那略微嘶哑的声音,起身去倒了水,抱起她一点点喂给她喝。才开口哄她,“好。不来了。里边伤到了?一会给你上药。”

木择栖动了动腿,除了有些酸胀。倒没有伤到。

等木择栖洗漱出来,严己已经叫了李婶送了饭上来,摆好了。

两人又坐在茶几边上吃饭,木择栖这次不让严己喂,严己也不强求。但是一定得抱着她,将她揽在怀中坐一块,自己慢慢悠悠的吃早餐。

“严己……一定得这样吗?!”木择栖窝在严己怀中,身子僵直。用不用这么夸张。

“怎么?不舒服?那我抱着你吃,你吃完我再吃。”严己依旧不松手,将碗放下,就抱住木择栖让她吃。

倒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就是,她真的觉得好不适应现在的严己,木择栖受不了这样的变化……而她也感觉出,严己比之前还要“粘人”,恨不得还要人哄的那种。

咋了么这是……

木择栖自然不会让严己饿着。他嘴那么挑,若是凉了,他可能就不吃了。木择栖将碗递回给严己,两人就黏坐在一起将饭吃了。

吃完饭,一静下来,两人独处,严己就动手动脚的。

那毛茸茸的头埋在颈间,叼着细腻的皮肉在齿间细细密密地磨,大手一下就探入了吊带裙里揉捏的那胸乳。

木择栖只能侧着头,又不敢惹了严己,吃苦的还得是自己。为躲避严己,木择栖就开口提议到外边走走消消食。

除了不让木择栖说回家,一定要她呆在这,不准拒绝亲热外。严己对木择栖几乎有求必应,两人就像热恋的情侣。

两人换下睡衣,严己还给木择栖换了身,红如玫瑰到大腿的小礼裙,裹胸处与裙摆跟叠叶花瓣似的盛绽,美得惊人。一时木择栖就跟妖媚的花精一样。

她不化妆,不施任何粉黛,皮肤莹润透亮,水灵灵的。又像纯净的花精灵。

“严己,你为什么有那么多女性的衣物。”木择栖眉心微拧,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从上次的两人初夜那次木择栖穿回去的白色礼裙,女性睡衣,还有那不堪入目的内衣。严己如果不是什么变态自己要穿,那就是预备给别的什么女人的。

想勾搭严己的女人不少的,那么这些?木择栖想到一时心里有泛酸,还带着点怒意。

严己察觉到了,心里觉得高心,不顾木择栖的抗拒亲了又亲,笑得恣意。“吃醋了?木择栖,这些衣服都是你尺码。”

女人若是多,那不得各个型号都得准备一下么。豪门世家少爷哄骗人那套,木择栖还是知道的。她擦了擦被亲得红润的嘴,不语。

严己看她这是不信,心里有膈应,耍了小脾气就嫌弃的擦嘴了。他不悦按住人一通亲,将她亲得气喘吁吁,面色酡红,润唇边皆是晶莹的涎丝才放过。

严己意有所指的摸了一把她的腰,又隔着小礼裙揉着她的胸口。低着嗓子说:“你的尺码不是旁人能媲美的,这些都是特别订做,按着你的尺寸。所有的衣服都是这样订做。包括你穿的小内裤,和内衣。”

原来是这样……这下倒让木择栖不好意思了。

“你若是不信,我带你你去。”严己就拉着木择栖要去,想着到了那个房间里边,再让她穿了衣服,再做个爽快。

木择栖隐约想起醉酒那天的画面,雷达噹噹大响。连忙拉住严己说去看花。

这里的花园并没有严家祖宅的那样的精致精细,但也是有模有样。木择栖看到花园的花圃中种的是重瓣的芍药花,被美得眼睛一亮。

层层叠叠的花瓣,犹如雍容华贵极具风华的美人,惊艳夺目。风徐徐吹来,花海涌动,花香扑鼻。

严己观赏着花裙置身花群中,又赏花的木择栖。皆是绚烂夺目的两者融合了一起,顿觉还是木择栖更美。

木择栖看着这花园中,最多的芍药花,以及角落花圃里的那熟悉的虞美人。忽问起,“你不是最喜欢虞美人了吗?”

木择栖想起上次去严家祖宅,也是不见虞美人了,换的也是重瓣芍药。只在旮沓里看见几株虞美人。

严己开口回到,“是喜欢种过,但现在不怎么种了。”

木择栖心一颤,那以后严己腻了自己,是不是自己就如这虞美人一样的下场。木择栖蓦然想起罗南楠说的小说结局的剧情。

严己虽说过自己不喜欢林诗雨,那么以后是不是就喜欢了?那自己到时也是这么被弃置若蔽,仍在某旮沓处么?

血一下冲上心头,犹如一击重锤砸在木择栖的胸口,敲得木择栖的心闷痛又刺痛。一时觉得这花都不好看了。

严己看着重瓣的芍药花,“说起不种,还是因为你。而种重瓣芍药也是因为你。”

木择栖一愣,因为自己?木择栖抬头疑惑的看向严己。

严己回忆起了什么,不禁扬笑,“你之前有一次来,看着我那满园的虞美人,拍完小马屁感叹完那些花好看之后。立马偷偷问你爷爷,那些花做成鲜花饼好不好吃。比起好看,你还是觉得好吃最重要。”

木择栖一怔,确实有那么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