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微微坐在病床上,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所有的人都欺负她,沐昔儿那个小贱人欺负她,林墨辰欺负她,就连沐夫人也在欺负了,而现在,一个小小的护工居然也爬到了她头上,作威作福。
莫微微想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哭了起来。
那样子,比死了爹妈还要难看!
而此时,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莫微微以为是那护工又回来了,顿时得意了起来。
“你不是走了么?还回来做什么,我告诉你,你现在就算是跪在地上求我,我也是会去你们院长哪里投诉你的,让你在整个帝都,没有容身之地!”
莫微微神气不已的说道,看着门口的眼神,也带着一抹鄙夷。
可是,在她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谁后,眼色立刻就变得惊喜起来,不过只过了一秒钟,立刻又恢复了那副清冷恶心的样子。
“你来做什么,南宫烈,我让你做的事情,一件事情都没有做好,你还有脸来看我!”
莫微微恶狠狠的说道,想到李姐的事情,南宫烈居然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的是令她失望透顶。
“不过是个佣人罢了,你以为,你将所有的事情推到她的身上,林墨辰就真的不会怀疑你了。”
南宫烈轻蔑的看了莫微微一眼,冷冷的说道,看着这病房内,满室的狼藉,眉眼也是微微蹙立。
这个莫微微,脾气真的是太大了,难怪没有一个人能够忍受得了她,想到自己年少的时候,爱这个女人爱的发狂时,顿时觉得那时候的他,是不是瞎了眼!
“你这是什么话,明明是你办事不力,若是将所有的一切都推到李姐的身上,林墨辰怎么可能会怀疑你,而且要不是李姐那么白痴,将老鼠夹子放得那么明显,我能被夹到么?”
看着自己那受伤的脚,莫微微心里更加的怨恨起李姐来,那老女人,真的是一点事情都办不好。
而南宫烈听到莫微微这话,只是冷冷的笑了笑。
“你真的以为,那老鼠夹子是李姐放的?莫微微,就你这傻子的智商,你拿什么和林墨辰斗,和沐昔儿斗!就算是此时怀了孕的沐昔儿,你这智商,估计也不会是沐昔儿的对手!”
不是南宫烈看不起莫微微,而是这个女人真的太没有脑子了,做的事情,实在是令她不敢苟同。
从他那天打电话让他解决那个李姐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成事。
林墨辰不是傻子,家里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而且老鼠夹子又是那么危险的东西,能让莫微微好好的放在家里任由那东西夹莫微微。
也就莫微微这种蠢蛋也想得出这样的法子来,他看着莫微微的眼神,不自觉的厌恶起来。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莫微微恶狠狠的说道,南宫烈在她眼里,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南宫次子罢了,虽然被南宫家接了回去,拜托了孤儿的身份,但是身上始终都是带着一股不入流的气息。
他是永远都不能像林墨辰那般高贵优雅的。
而且,现在南宫烈已经倒台了,此时的南宫烈,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莫微微又哪里看的上他。
不过现在,对付林墨辰和莫微微,她确实还是少不了他。
“那你有什么办法,你最好快点将沐昔儿肚子里的小贱种给杀了,那两个小贱种一天天的长大,月份大了,你就算是想杀,也来不及了,不过到时候要是一尸山命的话,我更加乐意见到。”
想到沐昔儿和她肚子里的两个孩子惨死的画面,莫微微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连带着那双眼睛,都变得狠毒起来。
南宫烈见此,嘴角又是勾起了一抹冷冷的笑意。
“你以为,我会像你这样,傻傻的送到林墨辰的面前么?”
南宫烈说着,对着门口喊了一句:“进来吧!”
莫微微很是疑惑,这男人究竟在喊谁进来?
难道外面还有其他的人?那岂不是他们两个人刚刚说的话,全都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不过,让莫微微看到进来人的面孔后,心里又是震惊不已。
南宫烈好似猜到了莫微微会是这么个表情一般,嘴角始终都是带着一抹冷笑。
“看来,你还认得她是谁?”
见到眼前这女人,莫微微身子微微有些颤抖,按理说,这女人应该是早就死了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有,就算是没死的话,那南宫烈又是怎么找到她的?
在林墨辰手下找人,可是极其不容易的事情,要知道,她被林墨辰关起来的那几天,几乎都是不可能有人能够找到她的。
而南宫烈,居然……
“很诧异是不是。我像林墨辰和莫微微见到她后,会更加的诧异,不过我病不打算就这么直接让林墨辰和莫微微见到她,并且我最主要的目的,不是沐昔儿,而是那两个小贱种和林墨辰,其他的,我全都不会动!”
此时此刻,莫微微看着南宫烈的眼神,已经全然变了。
她有些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男子满脸狠厉阴沉,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令她心生胆寒,特别是看到门口站着的女子时,更是浑身抖了抖。
“你,不是在C国的时候被林墨辰杀了吗?”
第276章 第276章 奇怪的短信
女子听到莫微微的话,微微抬起头,朝她泛着一抹冷冷的笑容。
“不,她没有杀了我,只是将我扔进了一个乞丐窝罢了。”
女子声音泛着一抹浓重的嘶哑,就好像是那种叫破了喉咙的人一般,声音无比的难听。
“莫小姐,你应该知道,C国的乞丐窝是个多么恐怖的地方,我每天被人凌辱,被人打骂,甚至是被人当成疯子一般,脱光了衣服,任由那圈乞丐将我游走在大街上,我原本以为我会那么绝望的死去的,可是最后我却没有,我还奇迹般的活了下来,最后还遇上了南宫先生,你说,我是不是运气很好。”
女子脸上带着一块狠狠的刀疤,像是一条蜈蚣一样,蜿蜒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