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医生也差不多检查完,我赶紧拉好衣服,生怕别人多看我一眼。

可过后又忍不住问:“这胸部以后还会长不?”

“这得看恢复情况,恢复得好也有可能达到正常大小,不过时间一般较长,或许两至三年,期间必须按时服用药物治疗,不过像有些患者也会选择隆胸手术,一般都是因人而异,毕竟每个人身体状况皆不相同。”秦医生很耐心的解释。

“这意思就是在我这胸部有可能还会长甚至更大?”我咬着唇有些没辙,偷偷瞟了一眼舞翩翩的胸部,恰好被她抓了个正着。

她大概明白我在想什么,才笑得一脸狐狸模样,勾着一双潋滟媚眼笑嘻嘻的说:“告诉你吧,在生理需求上,男人喜欢的是又软又嫩的白馒头,他们认为这样啃起来比较香,至于小笼包嘛当然也另有人爱, ? 八一你放心,姐姐我绝对在今后几年时间里好好照顾你的小笼包,争取长大变成大馒头。”末了那丫还故意朝我眨眼。

秦医生大概没想到舞翩翩说话那么直接,愣了好几下,才忍住笑。“虽然不敢肯定,不过我想你至少不会是一马平川。”

舞翩翩开玩笑的时候我还没觉得不好意思,秦医生的调侃却让我脸上又来了一次“火烧云”,大概是正经人开起玩笑更让我觉得羞愧难当。

“好了,不捉弄你了,激素的话现在给你白天开的是醋酸氢化可的松,睡前一次用地塞米松,平时会有护士给你送药跟打针,你记得早晚按时吃药,这样才恢复得快。”秦医生抓起本子站起身。

检查完毕临走前,秦医生又让我近段时间注意初经现象,说胸部居然已经比预想中育得快,或许经期紧接着也会到来,先提起做好心理准备,也让舞翩翩跟我家人跟我多做心里准备,提前打个预防针。

秦医生一走,舞翩翩就把房门给关上,转身走到我旁边,上下打量我一番后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我胸口位置上。

那种火热的视线带着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好像恨不得我剥掉我外衣的那种目光让我警惕转过身子背对着她。

可饶是如此还是觉得那视线犹如针芒在背。

不知是我低估了舞翩翩的本性还是把她的看轻了,她压根就不是个普通女人,两手直接扒着我后面的衣服,力气出奇的大,就跟上次她脱我裤子一样,非人的脱衣度不一会儿就让我打赤膊。

比秦医生还狠,她也两手抓过去,还不是轻柔的捏,而是直接抓了一把。

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摇摇头,弄得我尴尬不已,被抓到的地方还疼着。

“怎么那么硬?”她抬起头问我。

我没好气的呼哧着:“妈的你问我,我问谁去?!”她当我愿意这样么?无端的现在还长出胸部来了?

“啧啧,算了,反正秦医生也说这属正常现象,不过以后我也得多注意你,这胸部必须得给我养得白白嫩嫩的。”

她一松开那狼手,我赶紧扣紧衣服,外加用被褥连裹自己好几层,警惕的瞪着她。

“哼,小畜生还跟我犯牛脖子呢,再过几年你就知道姐是为你好了!”

大概是真生气了,她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医院,从皮包里摸出香烟就抽起来,吸了几口后又皱着眉走到窗台,把还剩一一大半的烟拧灭扔垃圾桶里。

又走到我跟前,对包得跟粽子似的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告诉你八一,若是换了别人我还真不愿意管他死活,况且你跟我啥关系呀,没认识之前或许我也不过当你是阿猫阿狗;我本来就是个不喜欢麻烦事的人,像现在这样揽麻烦到自己身上压根就从没过的事,有时候我回去想想都觉得自己特傻逼,没事管你干嘛?!可每次看见你我都好像看见当年的自己,忍不住想要拉你一把,可慢慢又现你这孩子实际上满招人疼的,虽然招人恨的时候更多……我舞翩翩活了二十五个年头,这次算栽你个小鬼手里了!”

说到后来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见我渐渐松开被子后才坐我对面的椅子上。

我闷着也没说话,心里挺复杂的,她说得对,她跟我非亲非故的根本就没必要趟这浑水,虽然每天都少不了互相掐架,其实我心里早就当她是姐了,她虽然说话辛辣直接,可待人坦诚,虽然她一直给我灌输关于女人的种种好处,可我知道自己就是没办法接受,现在肯乖乖接受治疗大半是她威逼利诱的。

越想越是觉得烦躁,伸出手拿了她搁桌上的烟,想抽上一根让自己冷静冷静。

却冷不防被她打掉手里的烟,她吼道:“女孩子家少抽烟。”

“那你自己还不是……”蓦地见她瞥了一眼,我只能咽了咽口水,乖乖地把东西放回原处。

心里却咕哝这丫的简直就是只允许州官放火,却不让百姓点灯。

没烟抽我干脆去洗把脸,跳下床跑到卫生间,拉下裤子站着就想尿,忽然想起方才舞翩翩那番话,咬咬唇后下一分钟却改成坐在马桶上。

红着脸用极其别扭的姿势解决完问题后,听见我妈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估计是她从家里煲了汤拿过来。

刚想抽裤子的时候却倒吸一口凉气,双腿顿时一软又重新跌坐回马桶上。

抖着唇开了几次口,好几次都是哑声,到最后崩溃似的大叫起来。

“血!!!”

第19章 红的未必是花也可能是大姨妈

第19章 红的未必是花也可能是大姨妈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

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

花儿为什么这样鲜为什么这样鲜

哎鲜得使人鲜得使人不忍离去

它是用了青春的血液来浇灌

也不知道是哪位仁兄的手机铃声,《冰山上的来客》主题曲那“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打外边走廊上隐约传来,尤其那人经过咱病房的时候,那忒大声来着,里边“嘿~~”的过渡音拉得老长。

侧躺在床上,此时我却是半点儿不敢乱动,因为现在只要我稍微起个身或翻个身啥的,底下就跟水龙头没关闸一样“稀里哗啦”就全涌出来。

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房内没开灯,窗外太阳刚下山,天空还残留些微的橘红,但半边天已露出零星的痕迹。

下午简单吃过饭我就一直躺在床上,就连平时最爱看的电视剧也没在追,只觉得肚子里面好像安装了个大水球,时不时得小心翼翼的,谨防底下渗透漏水。

想起几个小时前生的事,简直没让我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月经这玩意他妈我还真没想过会生在我身上。

当时在马桶水面上漂浮着几缕血丝之后,咱皱着眉下意识的往下看裤子,现裤裆上一滩血迹,甚至血水还顺着大腿边缘往下滑。

这一没受伤二没痛感,身上却生了不可思议的现象大出血!

猛地又想起秦医生临走之前说的那些,心里隐约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可是这心理准备却是一点没有,就算知道这对女人来说是正常现象,压根就不是天大的事。

可对我来说却犹如天塌下来严重,这东西怎么说来就来,跟天气一样阴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