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又爽又麻的性体验让痛苦与快乐粗糙地混作一团,粗暴地砸向感官。余颂挺了两下小腹想射出精液,结果被萨杰握住阴茎堵住顶端,他难受地抽搐起来,尖叫一声后用女穴喷了。

他短暂地有种大脑异常清醒的异样感,可身体暂时不听他的使唤。余颂隐约听见萨杰好像满足地夸了句“做得好”,随后就趁自己还在不应期时,把他从桌子上抱了下来。

余颂哼了几声,他被摆成趴桌的姿势,整个身体靠镜子靠得很近,左腿抬高放在桌面,右脚的脚尖踮起,穴口因为这个姿势而张得更开了。

一双手扶着他的下巴往上,余颂迷迷糊糊地让视线集中,在镜子里看见了一张红润的脸蛋,和湿漉漉的双眼。

陷入情欲的表情是一种快感上头的表情,余颂的大脑缓慢重启,他费力地将眼前这个露着布满红指印的奶子,翘着屁股,眼神迷离感受情欲的男人是他自己。

他愣住了,在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萨杰便重新低下身子,扣住他的腰开始继续操弄起来。余颂的表情从茫然变成哀求,他的眼泪顺着眼眶下落,羞耻又无助地喊:“不要......呜.....我不想看......”

“为什么?你不看,你怎么知道你有多漂亮。”

萨杰的半身紧贴着对方瘦薄的后背,他品味着对方被插深时骨头的颤抖,可怜的姆姆被操得东倒西歪,像个人偶似的只能被支配,五指蜷缩着挠抓过镜面,留下几道水痕。

他一遍遍发出被欺负过头的小声哼叫,艰难承受着最年轻丈夫的剥削。萨杰心中的折磨欲实在压抑不住,他咬了口对方的后颈,掌心顺着身下人被顶出柱形凸痕的肚子,贴住了一滩肉泥的女屄。

手指准确无误捏住了肉果,余颂顿时像被突然从湖里捉出来抛到岸上的活鱼,打了个反应强烈的激灵。萨杰一边肏他,一边变换着指法玩弄着姆姆的女穴,捏紧阴核后用多余的手指狠命摩擦。

本来就因受痛而敏感的地方又被欺负,余颂踮稳的脚掌因身体神经失灵而失去力气,整个踩在地面滑动了下,几乎把要全身的使用权都交给了钉住他屁股的肉棒。

萨杰满足地玩弄着他,含住姆姆的嘴唇吞下对方的惊叫,绕着柔软的舌头吮吸。余颂呜呜几声,口水沾湿半边脸蛋和下颌,眼白被翻了出来。

“呼嗯......受不了.....好酸唔呜呜.......!!”

他最后一丝理智留给了思考这到底是不是快感,但他没能给出答案,大脑已经被刺激到打碎重组,除了性爱什么都不知道。

萨杰揉着阴唇,故意放慢速度磨,期待满满地问:“喜欢吗,哥哥?我还一次都没射,你很快又要被爽到喷水了。”

余颂无力地侧过脸:“萨杰.......”

“我在。”

“太、难受了,好疼好麻,”余颂说话带着浓浓鼻音,“我受不了呀....嗬......”

萨杰感觉自己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的他想要吻掉姆姆的泪水,告诉他一切都会好。一半的他有想要把他操到神经错乱,除了抱紧他喷水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享受他给的性爱。

他咽下口水,小声说:“等我射了就休息,好不好?”

余颂发了下抖,但还是以非常细微的弧度点了点头。

于是萨杰再次用手包住漂亮哥哥的鲜红肉屄,用指头戳弄起那块湿肉,用粗糙的掌心随处磨蹭起来。

他惦记着这是最后的冲刺,每次抽插都要把整个阴茎粗暴地压进去拿出来,把皮肉之间拍和的声音弄得很大,连带着将身下人的会阴处也被压着桌沿蹭。

余颂在疯狂的捅动中彻底受不了了,他随着肏干频率断断续续发出短促高声的呻吟,直到最后一下深顶,因为用力太重,让小半囊袋挤在泛白的嘴口往里挤进一部分,像也要跟着插进去。

萨杰看见余颂双手都握紧成拳头,双眼不受控制地翻出眼白,嘴巴张开,红润的舌尖微微伸出,四肢和躯干小幅度战栗,使得他暂时只能僵直成一个姿势。深处子宫喷出淫水,混着另一个小口吐出的尿液一同洒落在地面。

激烈的高潮过后,余颂“咚”得一声倒回桌面,全身无力地喘着气。萨杰的小腹也在痉挛,他忍着一口气没射,低下头喊姆姆,又想讨点好话。

余颂喃喃自语,萨杰没听清,不由得把耳朵靠得更近。

然后,他听见了姆姆在高潮后说的话。

“你是一个,坏狗......”

余颂哽咽着骂。

萨杰脑袋空白,一下子射了出来。

第47章 最后通牒

雪顿节落入尾声,黑夜渐深,带走了山坡所有喧嚣。

余颂抱着柔软的枕头,他全身一丝不挂,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红痕,牙印深深凹嵌。臀腿含住的两个穴口都因过度使用而往外翻着肿胀的红肉,干涩地翁张着。

一根手指沾着药触摸着那圈肉,后穴如同贝壳撬开缝隙,轻而易举吮着异物往深。余颂难受地皱着眉,双目紧闭,任凭那根手指伸进甬道滚动着乱压,却没任何动的力气了。

等一切结束,萨杰低下头吻了吻妻子的耳朵:“药上好了。”

余颂发出一声气音,萨杰从背后抱着他,手还在腹腰处乱揉乱捏,托住乳肉后用指头磨蹭,吻过一节节脊骨。

“哥哥,”萨杰用民族语唤他,“再骂我几句好不好?”

余颂忍着困意打起精神,即使到了已经清理完身体准备入睡的时间,对方搂着他像搂着个小抱枕,怎么亲都不放手,又恨不得再把他弄起来多折腾好几遍才行。

他实在没力气理会对方的请求,声音一出嘶哑得不像话:“快睡吧,好累了。”

“就再叫叫我小狗嘛,”萨杰衔着姆姆的耳垂,“好喜欢听哥哥这么叫我。”

余颂被他磨得受不了,只好含糊地说:“睡吧,小狗,嗯.....”

萨杰又被他叫硬了。可是再做恐怕都要见血,余颂早就已经过了他性爱中能承受的临界点,当他发现萨杰插完女穴后又把阴茎塞进了他的屁股里时,爆发出了响亮的哭声,几乎是用上了所有力气挣扎。

他越挣扎反而夹得越紧,萨杰还没插几下,余颂就又高潮了。但这次的刺激太盛,喷了没多久,他就尿了出来,不怎么使用的阴口尿孔被烫了下,余颂张大嘴弹动大腿,整个人被草傻了。

萨杰有些馋。他小心地扶住余颂的两半屁股,拨开露出缩成一团的眼口,试着用前端顶了顶,发现要挤开外翻的肉插进去还是有些困难。

短窄的会阴处下是夹紧的双腿,萨杰喘了几声,他听见余颂的呼吸逐渐平稳绵长,忍耐几分钟,还是把阴茎给埋进了对方的腿缝。

热乎乎的软肉不如阴道紧,但却绵厚热乎,把性器夹得很舒服。

萨杰单手扣紧余颂的腰,另一只手微微撑起身体,好更容易顶胯发力,让腿叫更加顺畅。

余颂已经睡得很沉,身体在颤动时连带呼吸也一长一短,时不时发出含糊的呻吟。他像吃了什么难吃的东西,红红的小脸皱巴巴的,可爱又色情。

萨杰知道他听不见,但还是忍不住一直叫人:“哥哥,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