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的弟弟去了厨房,那森叹了口气,说:“你太纵容他了。”
余颂并不赞同这句话,他根本就对萨杰的事无所谓,不管萨杰在学校里闯了什么伤天害理的祸,他都对此没什么感觉。但那森愿意这么想,他也不准备反驳。
那森问:“累吗?”
余颂摇头。
那森拉着他的手,在他手心处亲了口。余颂往后退,说想回二楼待着。
那森说:“不许。
他轻轻一带就把人揽进怀里。余颂坐在他的大腿上,像坐上了结实的马背。他的胳膊被人亲了两口,余颂嫌痒,一掌啪得贴上对方的脸,反而得到一串愉悦的低笑。
那森喊他,我的小羊崽。他们躺在沙发靠背上,余颂在温热的怀里清晰地听着那森强有力的心脏跳动声,他感觉到那森的手一边抚摸着他的后背,顺着往下滑时一顿。
环抱的躯体更加柔软了,那森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你的内裤呢?”
第25章 野兽
那双手隔着一层布轻易托住了他半边屁股,余颂扑腾了两下胳膊,那森把他搂得更紧,低头去亲怀中人的脸。
他从头发亲到下巴,唯恐哪里没被嘴唇碰到。余颂嘴里呼救“不要”,一只手把人脑袋往旁边推,那森反而更得了劲,亲完后尤嫌不够,张嘴露牙,在人脸颊处啃出了个双排印。
狼会通过张嘴咬向爱人的脸来表达自己的好感。那森原先不懂这个动作的深意,如今他却深刻明白了原因。
他想把余颂狠狠拆碎吃掉,想吻遍咬遍他全身的每个地方,让他在自己怀里哭,全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气。
余颂顶着牙印,眨了眨眼,懵懂无知地看人你为什么要咬我?得不到回答,那森的动作越来肆无忌惮。余颂发狠锤了那森一下,结果那森没什么反应,他反而还把自己的手给打疼了。
下一秒,余颂就被自己的丈夫按在沙发上,整个身体重量大半压下,使他躺在软垫上几乎动弹不得。
那森一只手撑在他头顶,俯下头去舔他的锁骨,吸出好几颗红印。余颂嫌痒,用力想把男人推开,两条腿在空气中乱蹬,可那森的身体如同焊铁牢固不动,余颂反被捏住脚踝轻易压向耳边,裙摆翻滚,暴露了光滑的下半身。
那森拧着眉头,他用手轻轻摸了把充气似的阴唇,余颂难耐地发出气声,听到对方问:“涂了药还这么肿?”
因为你那便宜弟弟刚刚在学校像狗一样发情。余颂呼吸一颤,说:“这里恢复很慢。”
那森盯了会,说:“扒开我看看。”
余颂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即使互相见过对方最私密的地方,可是这种直观暴露给人欣赏的行为无疑踩中了余颂的羞耻底线。他感觉整个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好凉:“为什么....”
“只是检查。”那森不容质疑地说,又命令了一句,“扒开。”
如果再拖下去恐怕他就要自己动手。余颂只好难堪地把手伸下去,手指按住阴唇,小心翼翼地往两边拉。
空气带动着凉意袭来,私密处的全部构造正被面前的男人看得清清楚楚。余颂紧闭着眼,把头往旁边偏,却依旧能感觉到一股炽热的目光正仔细扫过他身下那口穴。
那森嘟囔了句什么,余颂听不懂,眼睛稍微睁开一丝缝。那森的手掌盖上了阴穴,掌骨蹭着肿圆的阴核挪动。
余颂打了个颤,咬唇敏感地哼了声,双腿合拢夹紧了那森的手。厨房里传来歌声,萨杰正在给锅里倒水煮开,两个房间只用一道帘挡住,如果有心,萨杰和他们能互相将对方的动静听清楚。
那森知道他很紧张,偏偏还慢条斯理地把余颂的腿往两边分,相隔在腰两边,好让三角区域给他开出一道口。
柔软的红肉被压弄,余颂无力闪躲,一双眼水晃晃得像要哭了。那森低下头,好让自己的声音被听得清楚。
“你和萨杰做了。”
余颂瞪大眼睛,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话语里的淡淡不悦,他没来得及对吃醋的猛兽顺毛,就吃到了苦头。
风声迅速划过,下面传来强烈的闷痛,痛感立刻连中每一道神经。余颂眼前一黑,脸色苍白地尖叫出声。
“啊!!!”
那森一巴掌打中了他的女穴。
娇嫩不堪的软肉被厚粝的掌面整个拍中,本来就已经充血肿胀的部分更加艳红,余颂激烈地挣扎起来,右边大腿在弹起前就被那森用膝盖压住,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巴掌落下。
即使那森顶多只用了三分力道,这套脆弱的器官依旧过分清晰地将痛楚忠实地传给了它的主人。余颂浑身发抖,小腹和大腿都在发麻,屄穴抖动地渗出水,完全成了一通烂肉。
“好疼、那里....呜....”
余颂的眼泪不知不觉淌了满脸,他的双手向两边抓紧沙发,身体不停地发抖,双脚用力踢着沙发垫,似乎这样就能把痛楚分点出去。
这个才刚成年的小妻子不明白这种疼痛其实也是快感的一种,更不知道自己越是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越是会招来粗暴的欺负。他想让自己的头脑更清楚,可事实是他快要晕过去了。
厨房内早没了动静,但余颂已经没有多余力气注意。他怕那森又要扇他,只顾着求饶:“不要打我....为什么......”
他以为挨打是犯错才有的,不知道挨打从来只看施暴者的兴趣,跟被打的人根本没什么直接关系。那森像个无私的监工,抬起手告诉他:“最后一次。”
不。余颂想躲,但依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手掌再次打中自己。他这口屄被拍得变形扁平,黏腻的湿肉像能浮出掌印,连带着穴口也在颤抖中吮空气。
余颂在被扇屄的同时就抬起腰腹,浮在半空中停顿几秒才摔回沙发,瞪大的眼睛又滚出一道泪,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叫。
他被打高潮了一次,阴茎也跟着绷直冒出粘液,顺着柱体滚落。那森看了眼自己湿淋淋的手掌,又看向满面潮红,双眼失神喘着气的余颂。
那森问他:“被打还这么舒服?”
这个问题的语气里藏着一种男人的愉悦。余颂不理解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又羞又臊,但他知道,他的身体早已不属于他自己,只能默默地流泪不说话。
那森把手伸过去摸人脸,指头碰上嘴唇,余颂微微张嘴,小羊羔般舔着男人扇他时用的手指,尝到了自己身体里的淫液味道。
那森捏着他的下巴,下一秒两人又胡乱吻到了一起,余颂凄惨地被大自己好几号的男人完全笼住,只能细碎地嘤咛几声作为求饶。
“你们背着我玩也太过分了吧?”
余颂被萨杰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怕生似的立刻将整张脸藏进那森怀中。那森抬脸看向闷闷不乐的弟弟,血气方刚的高中生看了半天现场直播,早就硬得难受了。
那森故意问:“茶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