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杰点头:“我们得把你的头饰找回来,做的话时间得要很长,所以我们就干点别的。”
余颂不懂他要干什么,但直觉那也不是什么好事。萨杰安抚了他几句,让他靠着门,两腿微微张开,自己则蹲了下去。
他的姆姆拥有很惹人怜爱的小腹,大腿内侧的青痕,表明这里早就被人发现了可爱之处并光临过。萨杰让他再把腿分开些,余颂红着脸,还是听话地将脚往两边挪动。
男性特征没有被用过,所以很干净,但阴茎下边连着的第二套器官就不同了。女穴没有毛发,因为被使用过,所以显出一种褐红色,最外的两片阴唇饱满过分了,涨得满满的,像裹着汁水的果实,实在是淫荡。
萨杰把脸贴在他的大腿处,叹息了句:“真可怜。我就说大哥什么都不会,只能让哥哥疼。”
余颂知道他最隐秘的地方正被仔细观察,他羞得不敢看,只能自欺欺人的闭上眼,安慰自己,这段艰难的时光很快就会过去。
萨杰很温柔地吻住那森留下的吻痕,他一路往上,鼻尖贴住那块鲜红的软肉。余颂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他回忆起初夜时那森也是这么莫名其妙的,要用嘴去舔他的下面。
“哥哥知道阴道在很舒服的时候就会喷水吗?”萨杰说,“比起抽插式的性行为,这里的神经更多更复杂。所以照顾好这边,你才能爽到。”
余颂的大脑像浆糊,什么都没听懂,迷迷糊糊地说:“什么?”
“意思是,”萨杰舔了口嘴角,他感受到余颂的大腿在发颤,“我想看你爽到高潮的荡妇样子,哥哥。”
从未被发掘的地方被用舌头卷住,这种快感来得很迅猛,余颂在瞬间就被刺激得浑身一抖。他尖叫一声,又意识到这是在学校,立刻用手捂住嘴,防止更多的声音冒出来。
萨杰在舔弄他的阴蒂。舌根刮过阴唇内部,把整口器官给舔得很湿,他尝到了一口咸味,刮过伤口时又吃到一点血。这一小块活肉被他用舌头逗弄着,牙齿轻咬又放开。
余颂全身脱力,他已经感觉小腹在抖,阴道口溢出水,把甬道泡软了。萨杰吃着外面,毫不费力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边撑边往里压。
比起那森的阴茎来,手指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余颂从没吃过这么灵活的东西,他感觉到那两根手指不断抚摸着他的肉壁,像是在寻找目标,直到摸到某个点,余颂打了个哆嗦,差点摔下去。
原来在这里。
找对了地方,萨杰一把将人的大腿扛在肩上,让余颂整个人最牢的支点就只剩他,被迫让下面全部压在萨杰的脸上。
粗砺的手指强硬地按压起那处敏感点,萨杰含住他的裹在包皮下的阴蒂,用舌头不断刺激着吸,时不时去戳近处的尿孔。与此同时,他的手指旋转着往里抠弄抽插,用力按压着敏感处。
这种生理性的刺激是余颂从没有体会过的,他唯一用来站立的腿已经站不住,全身烧得粉红。余颂用力捂着嘴,却还是防不住呻吟,他本能弯背曲身,像筛子一样不停地抖。
什么东西要来了,要出来了。余颂被快感逼近,他抻直了被萨杰扛在背上的腿,疼痛和爽感连连击打他的全部神经,使他开始口不择言地乱说话。
“呜.....唔嗯,救......出,出来了....!”
脑袋里闪过一道白光,余颂的背猛地绷直,他的呼吸像被一双无形的手卡住,后臀收紧,腰腹往前顶了顶,一股粘液从阴道里漫了出来。
萨杰也吃到了他姆姆的淫液,手指却依旧没停。在不应期时仍然吮吸着那口荤甜的器官,用嘴把他的私处压得变形,手指加了力道捣,带出的水甚至溅上了他的脸。
“啊啊啊啊啊!”
余颂尖叫了出来。他再次高潮了,这次高潮的时间比上次更长,尿道还因此渗出几滴淡色的水。他彻底站不住了,萨杰站起来扶住人,余颂高潮后在不断地抽搐,呼吸很急促,瞳孔涣散,像个被使用过度的玩偶。
萨杰吻着姆姆汗湿的脸,一边的手臂勾着他的大腿,余颂被强行控制露出这个类似小狗的动作,还没休息几秒钟,萨杰就又开始用手去摸他下面。
注意到萨杰一直在碾他的尿孔,余颂感到小腹在翻滚,满脸泪痕地摇头,他抱紧了萨杰求饶。
“不要,萨杰.....”他呜咽着,嘴唇亮晶晶的,“我会尿出.....求你,呜.....”
他的哭声被情欲染哑,萨杰靠近他耳边,安慰他:“没关系,是我想看哥哥尿出来的样子。”
萨杰磨得越来越用力,余颂终于坚持不住,他抓紧了萨杰的后背,痛苦地哼了几下,最终还是被刺激地尿了出来。
水打在地板淅沥沥一滩,弄脏了地板。萨杰满足地叹息,他抱着在自己怀里不断发抖的妻子,告诉他这里有清洗工具,他会负责把地弄干净,不用担心。
余颂哭出了声。
攻给受口,一点点失禁
第24章 新的条件
头链很快就被找到了。梁帆在回办公室的途中,意外发现了聚集的初中生们拿着一串贵重的石头,他警觉地上前问了几句,男孩们很快就说了实话,被带来向余颂道歉。
萨杰捏着余颂的手,客气地向梁帆谢谢,又对着男孩们说:“如果你们不还,我就会让你们坐牢。”
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男孩说:“我们不会不还的,只是想借来多看看.....”
“这不叫借,”萨杰说,“你们没经过允许,就拿走我姆姆的东西,这种行为叫抢。神明在上,他们会看见并记下你们的这次行为。”
男孩们听见这话才彻底感到害怕,忍不住都哭了出来。
梁帆摸着他们的头安慰,余颂听不懂民族语,只看见这群孩子哭得很伤心。梁帆怎么安慰都不管用,红着眼睛哇哇叫。
萨杰还向他邀功:“看,我帮你出气了。”
余颂不想理他,也不愿意看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就只对着男孩们说:“没关系,我原谅你们。”
他们又哭着道歉了好久,才在梁帆的劝说下离开。余颂德身体刚被强推着高潮到失禁,内裤也没了,整个下半身光着,身心疲惫又难受,只想快点回家。
他拉了下萨杰的手指,小声说:“我想回去换衣服。”
萨杰点点头。梁帆拦住他们,说家长会还有些事想再谈谈。
“他问的我关于艺考的事,你可以再多考虑考虑,”梁帆对萨杰劝道,“你很聪明,想把成绩捡起来不难,你看,你的妻子也在为你操心学习。”
他说到妻子时语气顿了顿,毕竟现在他才能细细看清余颂的脸。他跟萨杰在站一起,梁帆感觉就像他带的两个学生结婚了,怎么看都很怪异。
萨杰看了眼余颂,问:“你真向梁老师问了很多关于我的事?这么关心我呀。”
他看起来很高兴,连把余颂的手都牵得更紧了。余颂没有直接回答,只说:“回去再讲吧。”
梁帆又提议:“要不我跟余先生加个联系方式,如果有什么特长生相关的消息,我好及时发....”
“不用了,”余颂打断了他,他沉默几秒又再次重复,“真的不用了,谢谢您。”